大先生转身走入吉府,却见老过突然出现在吉府门口,当时没在意,过后想想,觉得老过神色不对。当时老过见到大先生,愣了一会儿,便主动跟大先生打招呼。过后,大先生到书房里去,大小姐也回了自己那儿。

老过确实是心怀鬼胎,他到吉府门口,是为了去府外找郝之芙,再与她商量“大事”,现在不行了,被大先生、大小姐在门口撞见,老过知道自己当时神色有点慌乱,他怕自己的心思被大先生看穿,所以暂时只得放弃去和郝之芙碰面。老过回到自己院子,由于心情不好,就拿丫环出气,“娘的?起来”乱骂。丫环也厉害,她不吭一声,去旁边屋子里取一叠碗出来,放到老过面前,在离开前,只说一句话,去练功夫吧,把这叠碗摸碎了,气儿就顺了,走到门口,在跨出脚步的同时,丫环又说,一个人在这院子里得了疯病。这最后一句话,老过似乎听见,又听得不真切,刚想再骂,想想又何必呢?这丫环也没错,平时她被我骂得也很惨。老过想到这儿,就照着丫环说的,拿了碗,到院子里练元代功夫“龙蛇过”去了。练到用手摸碗时,老过觉得很顺,摸一只碗,碎一只碗,连摸七、八只碗,老过的心情完全变了,变好了,这个死丫头,也懂我的心事儿,懂我的心情,有好办法教我。老过正美着,丫环走到院子里来,她瞥一眼老过,知道他已不是刚才的情绪,就喊了一句,以后别忘了。嘿,老过停了走步,说,死?丫头,你叫二爷别忘了什么?你有什么好事要让二爷记着,难不成是想约二爷上床戳?眼?看二爷说的,做那事儿,哪里轮得到我一个做粗活的丫环?二爷乱说,还骂脏话。你要是真对二爷好,事事体贴二爷,等二爷将来得了势,二爷就让你做……做什么?丫环追问。老过想,不能说,被彩主儿知道,要有麻烦,于是说,让你不做粗活。得了吧,二爷哪会得什么势呢?又拿话骗我。老过也没话说,这话倒真不能乱说,说了,就要完。二爷哪会当真呢?丫环站于阶石上不动身,专拿眼看老过。老过哪里会感觉不到?感觉到了,去和她上床?老过自问,去和这个死丫头上床?这个死丫头也骚得可以,去和她上床?老过还在自问,而且自问得厉害,但不成,不能多想,可一点不想也不成,她又没走,她还是站在那儿用眼睛狠瞧自己,但还是不能多想,因为要做大事儿,这女人之事暂时先得放一放,女色误国,老过这回想得对,女色误国,这观点比大先生与教授们讨论的“清谈误国”更实际,女人就在皇帝身边,这误国之事说来就来,老过不去想这事儿了。但不想也不成,丫环突然很柔地嚷起来,爷,你把话儿说清楚,你到底能做什么事儿,能得什么势?没有,没有,老过停了摸碗,说,没有,没有,我哪里能得什么势呢?丫环跑下阶石,冲到老过跟前,拉住老过的手,爷,别摸碗了,摸我,说着,就硬拉老过的手往自己胸前凑。老过也滑头,笑着说,我摸碗,碗会碎,摸你**,**碎了,怎么弄?我不怕,我要爷摸,碎了,也是为了爷碎的。老过躲不过,收了功,用单手猛掏丫环的**,左右抚弄起来。丫环被摸,喜得口音发颤,身子发软。老过一不做,二不休,干脆伸手去丫环裤裆里摸阴穴儿,在阴穴儿的口沿一圈全是骚水,老过的手指乘着骚水腻滑,钻入阴穴儿内,手指在穴道里面转动、按压,不停抚弄。丫环彻底起了性,狂呼乱叫起来,人也倒在附近一块石头上,不能支持。老过上面用舌头封住丫环口嘴,下面用身子靠在石头一侧,手指在阴穴儿内狂转。丫环**到了,呼叫的声音响彻院子内外,最后引得一泡热尿射出阴穴儿,形势变得一发不可收拾。事儿完毕,老过想继续练功,不想被丫环抱住,二爷,你已经弄了我,从今往后,我就是二爷的人了。老过表情漠然,是不知可否的神态。丫环不管,她要进攻再进攻,她抱住老过的头吻着、舔着,到处吻,到处舔,弄得老过满脸都是湿湿的口水,味道很臭。老过说,爷知道的,从今往后,你只要服侍好爷,爷不会忘了你。丫环似乎很满意,她相信老过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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