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府后来果然弄了几匹驴子,养在院子里。芳儿特地从这几匹驴子中选一匹出来,单独养在小佛堂里。有一位来小佛堂的和尚见了驴子,对芳儿说,施主养驴为何?什么“为何”?芳儿问和尚。和尚说,杀之呢,还是用之?什么叫“杀之”?什么叫“用之”?和尚说,在几年之内,施主养驴用驴,此为善,可做,几年后,卸磨杀之,卸磨杀之,卸磨杀之……旁边的和尚见芳儿没反应,便出来说,几年之后不用此驴,杀之,卸磨杀驴,此为不善,不可做。芳儿一听,却想起老蒋说和尚泄密的话,心中有些气愤,他对和尚冷冷地说,杀和用,都是生活中的小事,善个屁呵,或者叫,不善个屁呵,善和不善都是一个屁。说完,在原地做了一个武术招式,说声“起”,但身子没动,身子仍呆在原地,芳儿用脑子一想,自己腿上根本没运功,腿力不够,所以没飞起来。两个和尚一起转身,走进小佛堂,各选取了座位,开始静坐,默念佛经。

芳儿接下来几日都围着那头驴子转,转了一段时间,他用练功的眼力发现,在驴子屁股上,除了吊着一根尾巴,还嵌着两个深洞,每天从一个洞里会拉出来屎,从另一个洞里会射出来尿,他又用练功的手去摸那个流出来尿液的洞,手上感觉告诉他,此洞内疆域宽广。每天吃过晚饭,歇上一会儿,当明月升起,芳儿就在小佛堂院子里练武西拳。那天在院子里练着拳,心中不肯宁静,闭眼时老是能见到驴子的屁股,老是有一只驴子的屁股在向芳儿招手,不行了,不行了,这种感觉……下面已经*,下面正在变粗,越来越粗,周围?毛也是根根竖起来,或者是说周围的?毛越长越茂盛,在之前?毛倒伏,像地上的草那样,而现在有尽可能多的?毛在竖起来,草地慢慢变成树林,不行了,芳儿知道自己憋不住了,他两条腿充满力量,说,戳驴屁股去,便几个飞步,来到驴子跟前,但驴子屁股长得高了一点,不能够到,爬上去,更不行,驴子太小,上去了,又滑下来,芳儿把驴子牵到院子里摆有石桌石凳的地方,自己站在一只石凳上,脱下裤子,把腿间气势雄壮的**往驴屁股上戳,起先驴子要走动,离了石凳,低头去咬地上的东西吃,芳儿用双手将驴屁股握住,把它做成固定不动状,起自己的**,往驴屁股间猛戳,有几次弄错了部位,**进了驴子的pì_yǎn,就是每天把屎拉出来的那个洞,不是往外撒尿的那处阴穴儿,第一次跟牲畜相交,总会失手,后来好了,门道熟了,后来次次都戳进了驴子阴穴儿内,但这头母驴对芳儿没有任何骚味反应,芳儿在后面气喘吁吁,驴子在前面却似没事一样,有几次驴子仍想脱离芳儿,到前面草地上咬什么东西吃,芳儿雄性虽足,生殖器粗大雄伟,可驴子是牲畜,它的阴穴儿,芳儿刚才亲手去里面摸过,深大无比,芳儿的**戳入其间,就如小鱼游进一个湖里,到处没有感觉,到处都是空的,没有紧压感,芳儿不管,继续努力,气喘得厉害,身子在后面大动,最后使足腿力,大吼一声,一股火热的jīng_yèpēn_shè而出,直入驴子阴穴儿内。芳儿不管,用足腿力,再大吼一声,把**从驴子阴穴儿内拔出,身体腾空而起,并在空中做了个转身动作,落在离刚才站着的石凳有两丈多远的地方,然后穿好衣裤,将驴子赶回隔墙的棚子里,回到小佛堂睡觉去了。

早晨起床,芳儿有事跑到大先生那儿,看大先生正坐在书桌边写东西,但芳儿的脑子仍在回想昨夜站在小佛堂石凳上戳驴屁股的事儿,芳儿现在想想,这是多么丑恶的一件事情,亏得驴子不会说话,别人不知道。“你的师傅姓蒋?”大先生停下笔,问。“叫蒋必句。大先生从哪里得知我师傅是姓蒋的?”“听算芭说的。你过来。”芳儿走到大先生跟前。大先生指着纸上“蒋必句”三字,说:“蒋必句。”“是叫蒋必句。”芳儿回答。“叫蒋必句,”大先生说,“这个‘句’字,也可以读作‘勾’,叫‘蒋必勾’,句与勾相互通用。”“为什么?”“通用字。”“为什么呢?”“古人定下的说法,谁知道为什么。”“那么这是为什么呢?”大先生抬头望芳儿,心想像芳儿这样一个笨小孩,怎么也会练成武西拳?而且还是自创。大先生说,别这么问,问了就没意思了,你这么盯着问,何苦呢?古代有个国家,叫“高句骊”,有个古人叫“句践”,也可以写成“勾践”,两字一样。“那我以后见了师傅,叫他蒋必勾。如果师傅不理这个叫法,不回答我,怎么办?”大先生又抬头望他,这个小孩如此之傻,居然也有人肯教他练武术,还自创了新拳法,这事儿真是不一般。“听说你的武功现在比老蒋还要好,是吗?”“大先生听谁说的?”“算芭说你是一跳能跳两丈远,你师傅见了,脸上有惊异神色,这说明你的功夫不差,令师傅吃惊。”“我只是腿力好,纵跳起来厉害,逃跑时可以得到便利,不是真的功夫深。”“能纵跳也是厉害的,两丈多远,可以去参加运动会了,一跳两丈远,”大先生摇头,“两丈远。”他再摇头。

这时雪芽儿跑进书房,她急急地对大先生说,二先生带着人,从谷里回来了,现在正在彩主儿那里,彩主儿叫大先生过去呢。大先生关了书房门,跟雪芽儿去红墙院子,芳儿也在后面跟着,他不断用手碰雪芽儿的手,当然是乘走在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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