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衣护士怜惜的将君心语扶起,往学校出口的方向走,而君心语始终没有看见的事,就在君心语转身的一瞬间,男孩使力推开了杜诗曼,杜诗曼重心不稳一个踉跄,高跟鞋一歪,就崴到了脚,一种被羞辱和痛得的感觉让她的眼泪流出了眼眶。
“我们之间是不可能的,别浪费心机了。”男孩努力抚平心中的躁动,别过头对杜诗曼道。
“我不信!”杜诗曼大声的喊了出来,顿时引起了众多学生的驻足侧目,“我会让你明白,这个世界上只有我是爱你的!”
“我不需要你的喜欢!”男孩其实也怕,爱情和友情不一样,有时候给人希望就是让人绝望,他不想伤害君心语一分,就注定辜负杜诗曼的情意。
说完,他决绝的转身而去,有人挺同情杜诗曼的,想上前把她扶起,却被杜诗曼给拒绝了,脚上的痛和心中的痛比起来,又算的了什么呢?
男孩在一个拐角处停住脚步,回头看了杜诗曼的方向一眼,然后拿起裤兜中的手机,给他最好的朋友打了一个电话。
不一会儿,另一个男孩像是一个骑士一般的出现在了杜诗曼的面前,将她一把抱起送进了医务室。
杜诗曼看着来人,虽然嘴上没有说什么,不过心里也明白,这一切是男孩的意思,到底他还是在乎她的,尽管他不愿意和她在一起。
孟于蓝飘到杜诗曼的身边,和她一起透过医务室的窗户看向外面的夕阳,可是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杜诗曼和男孩的爱情,她与秦瑾良的爱情,究竟该何去何从呢。
第二日,孟于蓝早早的醒来,虽然对当时的场景记的不算是太清楚,却深深的记得杜诗曼的每一刻的心情,她要秦瑾良,哪怕是最后遍体鳞伤,她都不会放手的,所以对于今天小公主未上早朝,她是持高兴的态度,如果可以,小公主一辈子不出现也很好。
可是早朝上到了一半,孟于蓝的希望落空了,小公主姗姗来迟,而且手里捧着一个红色的奏折,正是一道请婚折子。
还未等小公主站定,王与孟于蓝说什么,四长老的责难就那么从空而降,“王太女,你作为王室中的表率,如此无视朝纲,不想说点什么吗?”
“你都说本宫是王太女了,还需要何种理由?”小公主今天是抱着一颗只许胜不许败的心出现的,她不能再被人牵绊住脚步,她要做真正的那个自己。
“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想必王太女听说过吧!”四长老也不知为何,总习惯于找小公主的麻烦,他总觉得自己儿子落到如今的情境,有一部分是因为王后,而他与王后没有瓜葛,这个帐仅能算在了小公主的身上。
“很可惜,本宫不是王子,而是王太女。”小公主面无表情的从四长老的身上扫过,然后把自己手上的奏折双手呈给王,“父王,适龄则婚,这是儿臣的请婚折子,请应允!”
王打开奏折一看上面提到的男方的名字,立刻觉得这事难度太大,不如从长计议,把折子递给身边的宫人,“你还不到十三岁,谈论婚嫁太早了些,这个折子拿回去吧!”
“父王,女子满13、男子满15则可以定婚约,我和瑾良的年纪都尚好,不成亲也行,可以先把婚期定下。”反正小公主要要的不是秦瑾良的人,而是一个名分而已,成不成亲她根本不在乎。
“语儿,婚姻不是儿戏!”王实在没有看出来小公主哪里像是喜欢秦瑾良了,他虽然不算偏爱小公主,但是还是希望她能不要重蹈他与王后的覆辙。
“儿臣从未当成儿戏,自从昨日瑾良舍身救儿臣的那一刻起,他在儿臣的心中地位就是无可取代了,就像是当初王在王宫的后花园一样。”小公主这话既是在表决心,也是在提点王,他的故事她全部了解,根本不需要遮拦的,有的事情既是秘密,可是大家心里都明白,而她就是要把事情摆在明面上。
王自己的立场都不坚定,顿时失了言语,可是他不说话,想说话的人多着呢,比如说孟于蓝和祭司。
“王太女,我不同意你和瑾良在一起,你心里的人根本就不是他,凭什么喜欢他!”孟于蓝始终记得昨天看到小公主亲吻忘尘的一幕,不论她对秦瑾良的心思,就是一个旁观者,她也不允许他和一个不靠谱的人在一起。
“本宫心里的人是谁,完全不需要大长老世女来讲明,本宫若是没有资格喜欢她,难道你有吗?他受伤的时候是你包扎的吗?他回家的时候是你送的吗?他心里多年心心念念的人是你吗?”小公主每一话都说的很犀利,不过也都是捡着能说的说的,要是有理智的人回忆起昨天发生的事,就能找到其中的漏洞,可惜孟于蓝的脑袋是蒙的,完全不会转动。
孟于蓝斗不过小公主,直接在王的面前跪下,扬声道,“王,臣也要请求与祭司之子秦瑾良赐婚!”
“蓝儿!不要胡闹!”孟云初的面孔偏向妩媚,总让人有种妖娆的感觉,这是也刻意冷下了面孔,无限的凌厉蕴含其中,让人看之内心一凉。
孟云初是知道女儿的执念的,但是她本身对秦瑾良没有好感,觉得他的性格从哪个角度看都并非是她理想中的女婿人选,就在旁边看着孟于蓝什么时候能够懂得放弃,她再为她找一个各个方面都有实力的男人相配,好弥补一番孟于蓝这些性格上面的缺陷,然而她太低估了自己女儿的感情,是和她一样一念情深,至死不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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