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是亲戚!”这几天一直沉寂着,似乎正在向第二元婴输送功力的第一元婴突然开口了。
“什么亲戚?”吴仁义一愣,向元婴问道。
“那个年龄大点的女人,应该是香姐的姨妈什么的;两个年轻女子应该是她的表妹。至于这一老一少两个男子,似乎是她的姨丈和表哥什么的。”元婴回答。
吴仁义通过观察分析,基本认可了元婴的说法,然后问道:“你是如何得出来的如此结论?”
“唉,本仙人的语言天赋可不是吹的,看口型啊,真笨!”
“我晕,老子还以为你短期之内就学会了对方语言呢,原来是根据唇语判断出来的。”吴仁义说道:“不对,语言文字不通,唇语也读不出来的,难道你小子学会了搜魂大法?”
“嘿嘿,不小心露馅了!”第一元婴似乎有些后悔,马上解释几句,找了借口照顾第二元婴去了。
“这小子,够精明的,竟然借着老子的神力,学会了搜魂大法,可见功力已经上升了不少,以后独立活动可是有了一些保证,不用动不动就靠自己分神费力去照看了!”吴仁义正歪歪着,女孩子突然转回身来,拉着吴仁义向前,一番比划解说,那意思是把自己介绍给自己的亲戚们,让对面的老少三名女子眼里星星闪烁,很是艳羡的样子。而相反,一老一少两名男子却是眼含戒备,尤其那青年,似乎带着怨毒的目光,让吴仁义一阵不快。
在几个女人连拉带拽之下,吴仁义来到了村子里一个最大的住家之内,观察一下四周,吴仁义马上判断出,这家人在本地绝对是首富,或者说是村长之类的人物。理由是这家住房建在了村落最高处,而且鹤立鸡群一般,砌有高高的围墙。等进到院子里,十几间十几间还算宽大的石壁木草房屋整洁有序,两边还配有厢房,似乎是储物间,伙房之类。
在女人们的热情之下,吴仁义受到了不错的待遇,一些地方风味小吃摆满了地毯之上,是的是地毯,手工制作的纯毛地毯,尽管花色单调了一些,但是却明显带着天然之色,没有经过染色的那种。
看这几个女人热情的交谈着,时而对自己发出的电波,吴仁义真有种如坐针毡的感觉。好容易稳定了心神,微闭双眼,迅速进入浅修炼状态,使出已经基本成功的搜魂大法,从自己的女朋友开始,迅速横扫了四名女人的神识一遍,突然有了觉察:两名少女的说话多得是打听吴仁义的来路,以及两人的关系;香香女羞涩中隐晦的说明了两人邂逅,遇险之后共同渡过难关,情投意合等等;中年妇人则是很少言语,主要是微笑倾听者小字辈的交流。
感到没有什么意思,吴仁义停止了对几名女子的探查,刚刚恢复了清明,突然发觉外面来了十几名精壮男子,而且似乎拿着武器,将这家住所给围上了。刚要提醒几个女人,突然父子俩首先进到了院子里,然后挥手让十几个青壮年向西侧客房拥堵过来。
女主人挺身而出,呵斥自己丈夫儿子几句,堵住了向房内冲撞的男人们,众人,包括自己的丈夫似乎畏惧于她的样子,一时之间,局面陷入僵持。还是香香女落落大方站起身来,走到自己姨母身侧,轻言细语几句之后,那些不明真相的男人们急忙点头哈腰退了出去,刚到院门之外,吴仁义就觉察到他们竟然一哄而散,各自跑回了家中。
看着怨毒眼光盯着自己的这家青年男主人,吴仁义不舒服的感觉再次萌生,稍微探查得知,原来这小子一直暗恋着自己的表妹,自然痛恨自己这个捷足先登的情敌,心中好笑,故意拉起香香女的柔薏,轻言细语道:“时候不早了,我们该离开了!”
似乎心有灵犀,香香女马上做出道别样子,果断拒绝了对方挽留,在两名同样姿色不俗的表妹艳羡炙热的目光之中,随着吴仁义走出了院门,很快消失在下面的街道拐弯之处。
直到把香香女送回部落,吴仁义才大致明白过来:对方竟然是海峡左岸一个不小的部落的酋长,换言之,香香女是一个公主身份的美丽女孩子。
“几个女人对香香公主貌似亲热,但是显然带有一些虚情假意,到底是什么缘故?”吴仁义借口离开之后,一路上怀揣狐疑,还是第一元婴突然来了一句:“真笨,后娘有几个真心对待养子养女的!”
“是了,怪不得呐!我问你,香香公主是否是被这几个后母给出卖的?”
“暂时没有证据,再说了,事情已经过去了,咱们有必要追究吗,人家父亲可是大酋长,不会放着自己女儿受了委屈而不管的,用不到你这准女婿操心!”第一元婴不高兴地说道:“再说了,你以为香香公主是傻瓜,我看精明着呢!”
“吆喝,你小子长能耐了,竟然跟老子耍花腔,找打是吧!”吴仁义恼火的说到。
因为主仆之间,或者说“母子”之间的交流沟通,吴仁义十几小时的路途少了很多寂寞,一直沿着对岸南通海峡下出口之后,吴仁义这才将手绘地图揣到怀里,坐到一个隐蔽的树林子里打坐起来,计划着将体力恢复到最佳状态之后,迅速返回对岸,实施已经构思出来的“蚕食”计划。
“大帅的意思是避免大规模用兵,在对面这几个地区修建坚固的堡垒,然后连点成线,固守海峡两侧,根据情况再实行进一步战略对吧?”扎哈布问道。
吴仁义微笑着点头,表示肯定,并且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