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老爷,我们秦柳村的村民在这里祖祖辈辈生活了那么久,您怎么可以就这样把我们赶出去!”一个老者愤懑的喊声。..
“呵!我为什么不能把你们赶出去,这澜洲的念山县都是我的天下,你们一个小小的秦柳村也敢和我作对,再不离开这个地方,本官把你们全都抓进大牢里!”念山县七品县令苟大富颐指气使地高声说道。
“苟县令,你不要欺人太甚,你别忘了,这秦柳村可是如今福慧县主的老家,你就不怕到时候县主拿你治罪!”有村民怒喊道。
“哈哈哈……哈哈哈……福慧县主?哼,你们真是可笑,说不定这么多年那位麻雀变凤凰的县主早就忘了这么个地方,还老家,你们这些贱民什么时候见过县主的家人回来过?告诉你们,今日就是福慧县主回来,你们也都给我搬出去,天高皇帝远,她一个小丫头能奈我何!”苟大富毫不在乎地冷笑说道。
“苟大富,今日我们秦柳村的村民和你拼了,你休想得逞,这大魏朝还是有王法的!”拿着锄头、镰刀等与县衙对持的村民也毫不退让。
“我呸!王法?老子就是王法!念在你们是县主同村人的份上,本宫已经给了你们几日时间让你们搬走,谁知你们竟然不识好歹,给我马上赶人扒房子!”苟大富大声地冲手下人喊道。
眼看着官民之间的一场“打戏”就要开演,一直坐在车里的秦家人都焦急地看向了始终沉着脸默不作声的秦澜心。
“大丫头,你……”女儿绝对不是见死不救的人,更何况这些人都是一个村的村民,只是韩氏不清楚秦澜心此时的想法,又担心村民们受伤。
虽说,以前因为她性格的原因和村里人接触的少,但是秦柳村的村民平时也没少帮助她家,秦向争双腿残废之后,经常会有村民帮助他们一起耕地,只是大家日子都不好过,能帮的也有限。
再加上,两个弟媳妇总是说三道四讲一些难听的话,村民们为了避嫌和少惹是非,与他家往来的就更少了。
“娘,别担心,一切有我!”秦澜心安抚地对韩氏笑笑,然后镇定地掀开车帘,轻轻一跃跳下了马车,重双、重喜也随后跳了下来。
阻拦他们的衙役见车里先是跳出一个姿色天然的少女,紧接着又走下来两个容貌美丽的女子,一双色眯眯的眼睛就瞅了过来。
重鹰哪还忍得住,一个起身就把他踹出去十丈远,正好砸到苟大富的身上:“一双狗眼往哪里看!”
苟大富被砸的七荤八素,衙役们也慌了,有的赶紧扶起苟大富,有的拿着大刀就朝着重鹰等人围了过来。
“娘的,谁,是谁?”苟大富起身先狠狠地踹了一脚地上早就肋骨断了好多根的衙役,连歪了的官帽也来不及扶正,就恶狠狠地朝着秦澜心几人的方向喊道。
“爹,娘,你们先别出来!”秦澜心微微转头朝着身后的马车里说道。
“嗯,知道了!”
而远处的村民因为隔着距离远一些,只看到衙役被一个马车夫给踹出去老远,把他们也给吓一跳,再看马车上下来一名样貌端正可亲的女子,有人眯起眼睛细瞧,总觉得那女子十分地熟悉。
“你们是什么人?”苟大富气势汹汹地指着秦澜心喝问道。
“你又是什么人?”秦澜心冷着脸往前走,重双和重喜亦是面无表情地跟在她身后,重鹰则护在了马车旁。
“老子是这念山县的县令苟大富,你一个黄毛丫头凑什么热闹,还敢打我的人,把他们给我抓起来!”苟大富双手一挥让身边的衙役动手。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的东西!如此目无王法,你这县令也不必做了!”秦澜心声音愈加冷硬,这样的官员不配为官一方。
“敢骂本官!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还不给我把他们全都抓起来!”苟大富气急地说道。
衙役们一哄而上,正当村民们担忧的时候,就看到这些平常耀武扬威的官差很快就像一个个死狗一样被打落在地,而且哭爹喊娘地嚎叫着,痛苦地在地上打滚。
不用秦澜心动手,重双和重喜就把这些人给搞定,就连苟大富也被重双踢断了双腿跪在了秦澜心的面前。
“你……你到底是谁?知不……知道殴打朝廷命官是……是死罪!”苟大富疼得一身汗,心里更是恼恨至极。
“是福慧县主?!”这时,已经有村民认出了秦澜心,但又不敢确定,毕竟秦澜心离开秦柳村也有三四年了,她身上的变化很大,村民们都不敢认了。
“苟大富,依照你刚才对我所言,对秦柳村村民所做的一切,你可知,你才是真正的死罪。带着你的人立即滚,然后上个主动请辞的折子,回家好好种地吧!”秦澜心并不觉得重双、重喜下手重,这个苟大富光听他刚才所说就不是个什么好官,平时定是不知道祸害了多少老百姓,这样的人留不得。
“你……”苟大富这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他这次是惹到大人物了。
“狗官,不许无礼,见到福慧县主还不低下你的狗头!”竟敢称呼县主为“你”,重双又恼了,狠狠又补上了一脚,而这次苟大富再疼也没敢喊出声。
他刚才不过是仗着秦澜心听不到才敢大言不惭,此刻真人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又是在如此状况之下,看来自己的仕途真是不保了,现在能保命就行!
“下官该死,下官该死!请福慧县主饶命,饶小的狗命一条!”苟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