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不是仙门,那就有迹可寻,倒也不怕查不出对方的底细”,赵家族长赵正面色一松,带着宽慰的说道。
“哦,对了,不知墨大夫一直谋划的那件事怎么样了”,赵家族长赵正像是想到了什么,轻声询问道。
墨大夫摇了摇头,面色微微有些阴沉。
“都是那黄家小辈碍事,如不是如此,我早已经成功”,墨大夫长叹道。
“哦,这倒有点稀奇了,你谋的那事似乎与黄家没有任何关系,黄家为何还来招惹坏事”,赵正神情一肃,很是不解。
“哼,还不是那黄丰贪图美色,将我苦心孤诣培养的棋子杀了,要不然我也不会如此被动,非要去禁止之山寻那仙缘”,墨大夫拳头紧握,咬牙说道,显然对于黄丰很是恼怒。
听此一言,赵家族长眼中的疑惑更深了。
“你也知道我刻意将蛮牛决送于韩家,乃是想让那韩立打的一道好底子,等到合适之机,我在想办法行那夺舍一道,如此方能再走修仙一道”,墨大夫似乎看出了赵正的疑惑,长叹一声,带着莫名的惆怅说道。
“难道出了什么意外吗?只是十多年都无事,怎的现在出现什么意外了?”赵家族长也是微微惊讶。
“怎么不是,本来我已经准备好了,一到时机,立刻将那韩立擒来,然后夺舍占据肉身,怎奈我一时疏忽,竟然让那黄丰将韩立赶到禁止之山了杀掉了,多年谋划,竟然让这小贼破掉,实在恼恨”,墨大夫恨恨的说道
“如果不是顾忌黄家背后势力,似这黄家小儿我早就灭杀了”,墨大夫握紧拳头,似带一丝不甘。
“哦,竟然韩立已被灭杀,再找一个就是,何必如此麻烦,况且韩立资质虽然不错,但青海县俊杰还是不少,但是在选一人也不是不可以”,赵家族长带着宽慰的说道
“哪是那么容易的,夺舍一道,本就逆天而行,没有一定的运道也是不成,再加上我本身实力并不行,对于夺舍一道限制也是多了更多,非的取巧才行。其中之一便是要寻那同年同月同日生之人,光这一条都不是自己能够随便摆平的”,墨大夫长叹一声,面色也是寥寥。
“如此一来,岂不是......”,赵家族长赵正一脸担忧的看着墨大夫。
“无妨,本来我也对此已经绝望,半个月前心血来潮,去了那韩家,居然发现那韩立没有死,只是实力却是提高了不少”,墨大夫也是一脸庆幸的说道。
“不是说韩立已经死于黄丰剑下了,难道那黄丰没有杀死他吗?只是以那黄丰的性格,如果没有杀死韩立,岂会大家宣言”,赵家族长赵正也是面露疑惑,显然也是没有想通。
“应该是途中出现什么变故,让韩立逃了出来吧,除此之外,倒也想不到什么原因”,墨大夫也带着一脸的迟疑,显然对此并不确定。
“竟然韩立没死,那就好办了,还有什么好担心的,夺舍就行”。赵家族长不由一笑,宽慰的说道。
“希望如此吧,只是那韩立的实力从那之后好似提高了不少,整个人也似乎变了一个人一样,越发让人难以看透了”,墨大夫苦笑一声,也没有反驳。
“这恐怕不是墨老忧虑的吧”,赵家族长略带深意的说道。
墨大夫扬首望天,一时征征无语,不知在想什么。
“如果只是如此,我倒没有什么担心的,凭他那实力,我还是能够镇压的,只是最近不知怎的,其行踪似是越发隐蔽了,我派去观察的几人,都失去了他的踪影”,墨大夫脸色难看,肌肉也是微微抽搐。
赵家族长闻言,不由的一惊,从座位上一站而起惊呼道:“这怎么可能,想他韩立也只是一个小门之子,有什么本事,怎能够摆脱的了墨老的追踪”。
这由不得赵家族长不吃惊,墨老的能耐,赵家族长赵正可是清楚的很,其培养的密探侦查能力可是极强,一般极难发现,以那韩立的背景,绝难逃出墨老的视线,只是如今,却连对方的踪影也察觉不到,这不由赵正心中念头频起。
“哼,这还是轻的,赵族长可知黄丰婚轿被劫一事”,墨大夫此时的神色也不是多好,面色非常的难看。
“我岂是不知,这黄丰作为黄家嫡子,其婚轿被劫,不止其本人已经成为青海县的笑柄,连累着黄家也丢尽了脸面,当时我还在想是谁有这么大胆,可谓为我们出了好大一口气”,赵家族长似是想到了黄家族长面临婚轿被劫时铁青的脸色,心中一阵暗爽。
突然,赵家族长赵正像是想到了什么,看了看墨大夫,露出不可置信的神色说道:“莫非这黄丰婚轿被劫,与这韩立有关”。
想了想,赵家族长赵正觉的没准还真有可能,那云青烟与韩立郎情妾意,韩立又怎么可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心爱之人被人强纳作妾。
只是认真想了想,赵家族长不由摇了摇头,还是觉得太过妄想了。
以韩立的实力,要想劫取婚轿,实在是渺茫,不说别的,光是当日迎亲的几十个黄家铁骑都不是韩立能够对付了,每个黄家铁骑可是地地道道的三流高手,岂是韩立能够杀的了的,更何况还有一位铁骑军的一个指导官。
“我本来也以为不可能,只是不亲眼所见,谁知道那韩立竟然有如此能耐”,墨大夫神色也不是多好看,对于超脱自己把握的事情,墨大夫心情也不是多好。
“这怎么可能”,赵家族长大惊失色连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