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乐天显然对这个让刘欣悦呕吐的女生最是重视,他没有搭理这些站起来相迎的人,而是走向卡座的里面,拉着刘欣悦坐在了这个鸡冠女的身边,所有人都给葛乐天让了路,只有鸡冠女无动于衷。
葛乐天道:“雪姐,给你介绍一下,这个大哥叫冰冰,是俺初中同学,玩音乐的,你知道昨天那个什么来深川市演出的事情吧?冰哥也有上场,现场的钢琴都是出自冰哥之手。冰哥,这是我雪姐,学霸,很厉害的。”
刘欣悦礼节性的问候:“很厉害啊。”不过怎么看,这个叫冰冰的人都不是男生。
冰冰怒道:“你特么不说话会死啊?”
葛乐天哈哈一笑:“冰哥,死人倒是不会,不过今天刮了什么风,把你吹来了?”
冰冰又吸了一口雪茄:“雪姐是吧,别听小乐呵胡诌,自我介绍一下,吕冰冰,辍学在家,最佩服各种学霸,最近自己搞了一个乐队,雪姐有没有兴趣来玩?”
葛乐天道:“你丫的口头禅不是专治各种学霸么?怎么还跟我雪姐凑近乎,一边呆着去,你那破乐队,也就是你闲的蛋疼才搞,我们正常人才不玩这个。”
吕冰冰大怒,骂道:“你丫作死是不是?信不信老娘把你蛋蛋打成蛋糕?”
葛乐天夹紧了腿,刘欣悦也觉得下身好一阵发麻,这位鸡冠头太生猛了,比孙妞还牛,不过人家孙佳玲是真刀真枪真弹小弟弟,这位吕冰冰咋呼的很厉害,刘欣悦一眼就能看出她的元阴还在,还是处子之身。
似乎,孙妞也是,不知道她们是给谁留的。
葛乐天打岔,冲着大家道:“继续喝啊。不用给我面子,随便喝,喝多少都行。”
吕冰冰拍着桌子:“你他娘的不揍你不行了,今天是老娘买单好吧,你丫装什么大方啊,有胆今天你把单埋了。”
葛乐天赶忙道:“别,冰哥,你还不知道我么,我现在穷的只剩下钱了,买不起单。能者多劳。这差事还是留给你自己吧。雪姐,来走一个。”
刘欣悦也不客气,也不推脱,到了这种场合。想要全身而退是不可能的,多多少少都要喝一点,虽然南方不如北方那么嗜酒如命,但要是一点酒都不沾,那就不给人面子了,不光提议这件事的葛乐天没面子,就连买单的吕冰冰也会没面子。
如果刘欣悦现在的身份是刘家的家主,只怕刘欣悦和他们喝酒,他们都会激动的痛哭流涕。但现在,显然“吴雪”这个身份没这么大的面子。
刘欣悦不喜欢喝酒,些微的酒精,也伤不到神仙大人。
刘欣悦的目光这时候都投入在吕冰冰身上,虽然吕冰冰给他的感觉很不好。但这种不好的感觉里却有一丝怪异的成分,刘欣悦说不出所以然来,总是觉得很奇怪就对了。
吕冰冰是否奇怪,这并不关刘欣悦的事情,因此刘欣悦很快就将注意力从吕冰冰身上移开,葛乐天很高兴,也很嗨,这是他的舞台,他是这张舞台的主人,所有人都在围着他转,没得说,他是当之无愧的太子。
重金属的声音在某个瞬间取代了柔和的钢琴曲,闪烁着的镁光灯取代了柔和灯光,夜场里充满了诱惑和发泄,几乎没有人还带着面具,大家都在努力的寻求平时不敢做的自己。
吕冰冰轻呷着啤酒,她已经喝了很多,两只眼睛有点点迷离,或者这才是她的舞台吧,虽然她一动也没动,但刘欣悦知道,她是属于这里的,这种感觉,她像是这个场子里的女王,蔑视着场子中间的男男女女。
吕冰冰没有动,刘欣悦自然也不会凑这个热闹,被吕冰冰和刘欣悦夹在中间的葛乐天很想出去,他想到舞池中去,不过显然他失望了,有个人堵住了他。
来的人是一个带着眼镜的文质彬彬的男子,休闲款的衬衣凌乱的系着几个扣子,胸口的黑毛无遮的露在外面,大块的胸肌硬挺着,在闪烁的镁光灯下时隐时现,他像是魔鬼,也像是天使,如果给他一对翅膀,他的名字可以叫鸟人。
他的后面跟着一个服务生,服务生的手里托着一个托盘,托盘上放着一瓶拉尔,据说82年的拉尔可以卖到几十万,想必这瓶拉尔也不会很便宜吧,没有很便宜的拉尔,所有拉尔庄园里的红酒,都是天价。
他的出现让那些坐在的男女一哄而散,刚才还充满着骰子滚动声音的桌台边只剩下4个人,吕冰冰是一个,葛乐天是一个,刘欣悦是一个,这个鸟人是一个,如果还有半个可以算的话,就是那个举着拉尔的服务生。
吕冰冰很是不耐烦的看着这个鸟人,嘴角中传出了她的声音:“你来做什么?”
鸟人道:“冰冰,听说你在这里玩,这不,我刚弄到了一瓶拉尔,45年的极品,拿来给你尝尝。”
吕冰冰道:“不用了,我喝不起。还是你留着自己喝吧。好走,不送。”
鸟人对吕冰冰的态度不以为意,对着服务生道:“打开吧。”
说着就坐在了吕冰冰的另外一侧,也不管刚才这里是不是有人坐着。
刘欣悦很讨厌这个人,这个人给人一种很阴柔的感觉,虽然他的装扮非常的阳光,他的胸毛让他显得非常的阳刚,但是,他的眼神里的那丝阴鸷的感觉,让刘欣悦觉得不舒服,刘欣悦知道,这人绝不是看起来的这么可以让人喜欢的人。
服务生打开了酒瓶,酒瓶里的拉尔的香气飘逸出来,刘欣悦喝过无数仙酒,在刘欣悦眼里,拉尔这种极品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