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我不是你爹地,我没有要娶李欣岚,我对她没有责任,当初我和她之间也只是简单的交易,我清楚,她更明白。 ”六年了,第一次唤出这个名字,顾向琛双手用力的按住白应玲的肩膀上,暗黑的黑眸认真而专注的盯着白应玲,“这么多年来,我只对一个女人下跪求过婚,如果说责任,玲玲,你才是我的责任。”
这样的话不论是虚是实,依然让她悸动着,白应玲仰起头看着从未如此温柔的顾向琛,那双冷酷的黑眸再次带着浓浓的温情,只可惜一切都太迟了,喉咙里哽咽着,白应玲努力扬起一抹淡淡的微笑,苦涩的如同此刻的心,这个男人,她曾经那样刻骨铭心的爱过,甚至到现在,她依然无法忘怀,但是已经回不去了,白应玲深呼吸着,抬手推开顾向琛的双手,脚步一个后退拉开彼此的距离。
“六年了,而我已经结婚了。”一句话,说的风轻云淡,李欣岚是个好女人,她和顾向琛在一起会幸福,而她已经失去了成为平凡人的资格,“这样的谎话,玲玲你何必?”顾向琛讪笑着,但是白色却有着从未有过的灰败,六年前,虽然他对她只是为了报复,但是他清楚的明白,她不会说谎,所以她说的是真的。
顾向琛你凭什么自以为是,六年了,她已经二十五岁了,为什么不结婚?顾向琛的笑容慢慢僵硬在峻冷的脸上,心里空空的麻木着,这么多年,他只是不想结婚,可是为什么此刻才明白,他不想结婚是因为这一生,他只想娶一个女人,一个六年前被他悔婚侮辱的女人,他的心比他的理智更加的清醒,所以六年前婚礼上,看着她绝望离开之后,他没有得到报复后的快感,也无法真的和李欣岚结婚。
“宝贝,我感觉这个玩笑一点也不好笑。”门外,白晨俊不知何时来了,也不知道偷听了多久,推开门,看着顾向琛那大受打击的,模样,不由朗声一笑,这个玩笑真的一点也不好笑,不等白应玲开口,白晨俊已经快速的走了过来,一手抓过白应玲的手,邪魅一笑,“看吧,连戒指都没有……”余下的话在看见白应玲无名指上那一小圈异于皮肤的白色肌肤卡在喉咙里,这分明是常年带着戒指才留下来的痕迹,雪白的一小圈婚戒留下来的证据。
“两年前我就已经结婚了。”抽回手,不去看顾向琛一眼,也不去看白晨俊,白应玲转身向着办公室外走去,愧疚染上了双眼,深呼吸着,白应玲白桎的脸上带着坚强的笑容,至少她没有抱怨了,六年前,她不后悔,真的不后悔,她曾经那样不愈的爱过一个男人,到最后即使是失败收场,至少她曾经还是爱过。
“他一定知道这到底是不是真的。”白晨俊担忧的看了一眼脸色暗沉的顾向琛,快速的拿出手机迅速拨通了李默晨耳朵电话,如果有人能证实,那那个人一定就是李默晨。
“宝贝什么时候结婚的?”白晨俊快速的询问着,这么大的事,宝贝竟然没有透漏一丝一毫,她就算不认老头子,难道连他这个二哥也不要了吗?结婚?接过电话的李默晨愣了一下,随即想了起来,“两年前的夏天,在法国结婚的,新郎你认识,就是六年前在婚礼上带她离开的那个男人。”
果然是真的!白晨俊动作缓慢的挂上电话,看了一眼顾向琛,点了点头,在他们不知道的时候,宝贝竟然已经结婚了,他还自负的因为自己可以挽回她,可以弥补六年前的错误,顾向琛冷漠的看了一眼白晨俊,转身走向办公桌,打开桌上的文件,如同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般,专注的处理着文件事到如今说什么都是多余的,白晨俊深深看了一眼自侓的顾向琛,叹息一声走出了办公室,关上门看着正盯着电脑屏幕的白应玲,走了过去,危险十足的阴笑着,";丫头,你是不是该对我好好的交代一番!”
“没什么可交代的。”拿开挡在屏幕前的手,白应玲依旧平静的看着电脑上的档案,这样是最后的选择。
“宝贝,我可是你二哥,你有什么心思我会不知道吗?你爱过琛,六年前是,六年后亦是,为什么就这样将自己给嫁了,而且那个混小子到底是谁,我都还不知道,宝贝,这么这样?”白晨俊越越恼火,直接坐在椅子扶手上,双手爱昧的拦着白应玲的肩膀,一脸郁闷和哀怨,他的宝贝竟然在两年前就嫁人了,为什么会这样?那个混小子还没有通过他小舅子的把关,就这么将宝贝给娶回家了。
顾向琛看了一眼窗户外的白应玲和白晨俊,静静的放下窗帘,点燃了烟,原来早已经失去了资格,六年前,他本来有机会的,是他将她推开了他的身边,深深的伤害了她,如今这一切都太迟了,为什么会这样?抚着疼痛的额头,顾向琛喉结滑动着,闭上眼,每一个细胞都在疼痛的喊叫着,让顾向琛的脸色越来越痛苦,越来越沉重晦暗,深深的蹙起眉下那一双痛苦万分的黑眸让人几乎不然去看。
顾向琛变了,这是整个v公司的人都能感觉出来的,依旧是那种冷酷的面容,但是那一双黑眸却冰冷的没有一丝温度,黑暗的色泽如同地狱里的黑暗,整个人似乎在一夜之间镀上了一层冷寒的冰霜,笔挺的身影,冷酷的脸庞,开口的嗓音冷沉,随意一个眼神都让人毛骨悚然。
万达广场的开发案如火的进行着,大大小小的会议,急促的电话铃声,资料,文件。如同雪花般飞舞而来,易勤的办公室几乎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