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想再说点什么,在听到他说后面再说便没有再插嘴,她知道于她有关的他一直都很放在心上,也会用最好的方式来处理,故而她不必过多地担心。
她抬头,却遇到他低头的吻,唇与唇相触,他的贪恋让她再度承受窒息。她想制止他时,他将吻移到了她的颈 处,她做了一个深呼吸的起伏惹得他转移视线。
渴望与期许在他的贪恋里越来越浓,让她禁不住闭上眼睛,尽量去适应他。酥 麻里有着胀 痛,排 斥里却又渴 望。
她咬住下唇,拽着拳头,忍受着。他的动让她得到了释怀,似乎刚才是山雨欲来,此刻才是云消雨霁。
床头夜视灯的光线里,她可以看见他身上细细的汗珠和几处明显的肌肉,他俯身吻她,她扶着他的肩。
不知道何时,她裹着一件绒毯,疲惫地睡着了。醒来时外头的天已经蒙蒙亮了,殷常晨在她的身侧睡得正香,他身上的那套卡通睡衣让她忍不住笑了。
他还喜欢这种睡衣,她还是头一次知道。
她翻身,绒毯摊开,看见了自己的身子。
哦,天啊,昨晚就这么睡着了。想到此,她的脸上悄悄地浮起了红晕。
暖暖的水雾从花晒里落在头上身上,她抹了一把脸,将开关拧上。手指轻触身上的几处痕迹,有点轻微的疼。
她想起昨晚他的激切,忍不住想着:原来平常不愠不火的他,竟然这么的……
穿上贴身舒服的睡衣,她回到床上,躺在她适才起来的位置,悄悄的,怕惊动睡熟了他。
他睡着时很安静,连呼吸都轻微到要靠他很近,才能感觉到。
再度醒来时,是设置了闹钟的铃声叫醒的。她忘了把之前工作日闹钟取消而无端被吵醒。她翻身,才发现睡在身侧的他人影不见。
“不打算将你叫醒,打算去改签机票。不想你却自动醒来。”他从客厅走到门口,淡然说道。
“改签什么机票?”她睡眼惺忪地看着一脸笑意的他,不解地问道。
“昨天我们说好的,你忘了吗?”他适时地提醒着她。
她都忘了昨天订完了行程,她和他的甜蜜也由此开始。
“十点多的飞机,你还有一个小时可以好好梳洗一下。”他催促着。
她突然想起行装还没有收拾,一个小时有点赶。她的心思被他看透了:“都准备好了。”
“你准备的。”她还有点迷糊。
他将一杯蜂蜜水递到她手上之后,顺手将她的挂坠整理了一下。
“水温刚刚好,不会酸不会甜,正合适。”她一口气喝完了,细细地回味着。
他催促着:“喝完了那就出发吧。”
她看着他真的急,禁不住笑了:“平常天大的事都看不开你急的,这事这么着急,走啦。”
一下楼就看见一个戴着墨镜的男子靠在一辆车上,像是在等人,一看他们俩就迎面走了上来,一边走来一边摘着墨镜。等他走近了,她才看清这个男子体格健壮,就身形和走路姿势,像个保镖。
殷常晨看见来人,脸色突变,显得有些紧张。那人走得越近,他越有如临大敌的姿态。
“殷先生,司令让我来送送您。”那人在他们面前停了下来,鞠了个躬。
“回去告诉他,不必了。”殷常晨狠狠地回绝着。
“司令也是一番好意,我奉命行事,您这是让我为难!”那人看着五大三粗,说话倒是客客气气的。
殷常晨见来人是个甩不掉的尾巴,便也就顺势答应下来,反正现在到机场也要打车,不依他,他还不放弃,不如顺着他。
“机场,二十分钟内到达,没有问题吧。”他故意提一个苛刻的要求。
“请上车。”那人将墨镜带上,恭敬地说道。
二十分钟到机场,这不是要让人开飞车。殷常晨这是怎么了。听语气是殷伯伯派来的人。他们这是闹哪样?
那人车技娴熟,将车开上立交,此时过往车辆寥寥,毫无阻碍。车速飙到一百迈,一路飞驰。
“您能开慢点?这样不安全。”她情知这句话的效果不佳,但是不得不出言。
开车的人不觉得快,搭车的人吓出了半条命。
“您再忍忍,还有三分钟就到了。”那人轻描淡写地回答着。
殷常晨将她牵住,摇摇头,示意她安稳地坐好。
气氛有点怪,不过真的如那人所说,三分钟之后,车子安稳地停在机场的临时停靠处,她下车时都感觉腿有点发软,像是刚才惊吓所致。
“两位,玩得尽兴。”那人下了车,再鞠了一躬。
“你可以回去了。”殷常晨拉着行李拉杆,牵着她,头也不回地说道。
等他们走出很远,她才轻声问道:“这到底做什么?”
“他来送我们。”他轻描淡写地说着。
怎么感觉一个比一个怪异。
一进机场的大门两名西装革履的男子早已等待他们多时了。他们刚踏进门,手中的行李就被代劳着提着走。
“常晨,这也是……”她话到一半,便止住了。
殷常晨的脸色很差,一路闷着不说话。那两人一个提着行李走在前面,一个跟在他们后面,有点前后夹击的意思。
直到过了安检,他们才自动地离开。
殷常晨让她在候机室等着,他去买两份早餐。她便寻了个位置坐了下来,想到刚才的那两幕,她还是感觉到说不出的怪异。
虽然说殷恩权是司令员,殷常晨作为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