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乌洛让自己提防赫哲又是何种缘故,难道是乌洛对赫哲亦有所察觉不成。t

无论如何,总是让自己有一种风雨欲來的不祥感觉。

临到四更的时候,困倦万分的自己才在榻上小憩一会。

这一觉醒來已是日上三竿。

天气闷热异常,坐在屋里亦是浑身薄汗。

晌午过后天空便阴沉了下來,瞬间湛蓝的天空黑锅底,随着刺目的闪电划破天空,震耳欲聋的雷声之后,瓢泼大雨倾盆而下。

雨大,风也不小,芬姚和几个侍女慌着去关窗,费了好大劲才勉强关上,回头身上已是半湿。

我兀自站在背风的长窗前,伸手打开半扇窗,望着大雨密密织成的帘子打在地上又急速溅起來,形成深深浅浅的坑。

怔怔看了一会,这才回转身:“王爷那边可有消息!”

芬姚正躬身仔细给窗边的各色花浇花拔草,听到后微一皱眉,小嘴微一撅:“王妃这回可是记挂王爷了,,这才三日而已!”

自己自下山之时便已修书一封,火漆封好后,遣侍卫快马加鞭赶往前方,告知乌洛自己已回府。

算着日子,亦该到了。

我啼笑皆非,横了芬姚一眼,芬姚吐吐舌头,低头钻进一丛盛开的海棠里。

无聊之际,我便坐下來以抚琴打发时光。

忽听得门外传來匆匆的脚步声和焦急的声音:“快快禀报王妃,属下有要事求见!”

我听出是侍卫西木,忙让芬姚迎其进來。

西木进來,屈膝恭敬道:“属下见过王妃!”

我见西木身上几乎全被淋湿,脸上亦是雨水,想必是经过了经过长途跋涉,便温言道:“西木侍卫免礼!”

西木起身,雨水顺着铁甲披挂滴答而下,短短一会便在地上积下一小洼水。

“王妃交待的事属下已查清楚!”西木垂眸声音洪亮,脸上却是微微一抽。

“农吉和阿加可有消息了!”我心里一紧。

西木微抬眸,脸上掠过一丝不忍:“属下在离大撒昭寺约三十余里地的树林里发现了农吉和阿加……”

“如何!”一股不详的感觉在心里油然升起,存着一丝希望,我淡淡问。

“属下发现的时候,两个人皆已……皆已被害,且身上寸缕不剩……”西木侍卫微皱眉。t/

西木侍卫当年跟着乌洛南征北战,亦是血与火里走过的人,他能皱眉的场面必是惨不忍睹。

我眼前一暗,几要站不住。

“王妃……”一旁的芬姚和柔然侍女慌忙扶住我落座。

一边的芬姚和其他几个侍女私下亦是交好,听到此噩耗,亦都红了眼圈。

“她们两个……都死了!”怔了好大一会,才恍然回过神,喃喃道。

“属下在附近的草丛里发现了这个……”

西木说着从怀中掏出一个以五彩丝线连起來几颗七彩南珠,芬姚接过递给我。

我仔细看了看,许久,这才微启唇道:“如此忠心可嘉的两个人,厚葬!”

……

西木侍卫走后,芬姚几个人也一起跟着去了。

芬姚回來后脸色惨白,一边拭泪一边道:“太惨了,真是太惨了……农吉和阿加浑身都是伤……听西木侍卫说,死前两个人眼睛都未闭上……呜呜……”

或许是怕吓着我,几个人都沒有讲如何的惨状,我却也从其断断续续的描述里猜得个几分。混沌重生君临异界/23488/

两个人皆是被先奸后杀,浑身青紫,身上已有打斗过的痕迹,只是,最后胸口致命的一剑要了她们的命。

农吉和阿加皆是会武功之人,虽不算是武艺高强,但一般的歹人凭两个人的武功,不会在话下。

只是这次,杀手心思之龌龊,手段之狠毒,亦是罕见。[

“带本宫去见两个人最后一面!”我定定神,道。

芬姚几个人一下瞪大了眼,顾不得拭去脸上的泪,忙阻拦劝道:“王妃,你这病体刚愈,实在不适宜去,农吉和阿加两个人地下有知,王妃如此记挂她们,已是莫大的福分,王妃何须再亲自去一次,何况外面下如此大的雨……”

我执意要去,便由芬姚带路,备车去了王府外不远的农舍。

按道理,死去的人是不可以回府的。

好在不远,半柱香的功夫,已到农舍。

我戴着斗笠,以黑纱遮面。

下的车來,农舍外有两名侍卫把守,早已接到消息,见到我忙屈膝下跪。

西木上前一步,打开农舍的大门。

一路上,心里是酸涩异常,前几天还活蹦乱跳的两个人,转眼已是阴阳分隔。

进得农舍,远远便可看见白布蒙着的两个人,平躺在地上。

芬姚几个人一下小声哭出來。

我亦是喉头哽咽,强忍着悲痛,缓慢上前。

來到两个人面前,我缓缓蹲下去。

“农吉、阿加,本宫,來看你们了!”

话音未落,芬姚几个人的哭声更厉害了。

我抬手刚要去揭面上的白布,一双手抢先伸过去,按住白布,声音略有些嘶哑:“王妃,!”

我抬头,竟是西木侍卫。

“人已死,其相奇惨,还是不要看了!”他劝道。

后面的芬姚亦劝我:“王妃还是不要看了!”

我定定神,淡然道:“也罢,西木侍卫,本宫要看看两个人的手!”

西木迟疑一下,终是慢慢掀开白布,农吉和阿加的手便露了出來。

身后的几个侍女皆是惊呼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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