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溪墨今晚很高兴,特别是得了霍恒渊会离开b市的消息,原本他就极为不乐意他的女人跟在一个男人身边,光是想想,他整夜都彻夜难眠,他心里道算霍恒渊识相。
这会儿见自己怀里的女人迷迷蒙蒙睁开眼睛,眼底明显还有点迷糊,一双眼睛又大又亮,非常漂亮,顾溪墨想也不想低头堵住她的唇,舌强橇进她口腔翻搅不停。手里的动作也没有丝毫停下,扯开她的衣扣,惊羽见这男人还不忘发情,想到贺父在一旁睡着,稍微点动静就有可能吵醒贺父,登时惊的急忙扯住胸口往后一仰,医院的单人床本就没有多大,这会儿一仰后面翻空直接跌倒地面上。臀部撞在地面,疼的她闷哼一声。
顾溪墨显然也没有想到她会这么着急,想也不想往后仰,月光透过窗棂照在房间里,他却能从这丝微的月光下分辨出她愤怒的眉眼,不同于淡定平静的面容,她眉眼惊怒,桃花眼瞪着他,那双黑漆漆的眸子仿佛和夜间融入一体,整张小脸非常生动。
顾溪墨难得被逗笑了,嗓音里发出压低低沉的笑声,下身立马把人抱进怀里,特意帮她揉了揉屁股,惊羽瞪着眼前的男人忍不住压低声音骂道:“你摸哪里?”
顾溪墨凑近眼前的女人,凑近她耳根,温热的气息拂面,她下意识想往后仰,又生怕掉下去,然后就听到低沉暧昧的嗓音开口:“以前不是没揉过!”
惊羽被眼前无耻男人的话气的脸色清白交错:“滚!”说完就要挣开眼前男人的怀抱,顾溪墨紧抱不放眯起眼睛威胁:“还是你想弄出点什么动静让岳父听到?”
“闭嘴!”她一句话都不想听这男人的话。
顾溪墨想也不想堵住眼前女人嘴里的话,感受到对方身子猛的一僵,薄唇溢出点笑意,边亲边说:“放心,今晚我不动你。”
惊羽听到这话才放松下来,贺父就在一旁,要是这个男人真敢干什么,明早绝对劈了他去,闭眼睛干脆像昨晚一样不理对方准备睡觉。没过一会儿就感受到对方压上来,一双手在身上胡乱摸。她又不敢有什么大的反抗的动静,咬牙切齿:“从我身上滚下来!”
顾溪墨不停亲她眼帘、鼻子、脸颊以及唇,龚定她不敢反抗,亲的更激烈了,惊羽简直拍死身上男人的心思都有了,见身上的男人刚才还承诺的好好的,现在竟然还继续亲她,她槽牙差点咬破:“你说了不碰!”
顾溪墨边亲眼底溢出点温柔的笑意,细细碎碎非常漂亮,他停下亲吻,鼻尖抵着她的鼻尖,轻轻咬了一口:“男人在床上的话你也信?”勾了勾唇,唇角溢出温柔的笑容:“不过我的话可以信!”说完翻身把人抱紧在怀里,见她欲要挣扎,漫不经心斜睨了一眼:“还是你想继续!”
果然!
惊羽顿时咬牙不动,顾溪墨把自己的女人抱在怀里只觉得安心无比!
隔日,见床上的某人已经不在,她呼了一口气,没过多久,齐明照旧送来煲汤和早餐,她真觉得如今和顾溪墨那个男人的关系有些诡异。
第二天她并没有通知贺解玉,却没想到她突然找来了,半年不见,人果然还是没变。
一进门看到贺父立马冲进来大嚷着声音:“爸,爸,你怎么了?身体不舒服怎么不和我说?爸,你知道我多担心你么?”边说边挤出点眼泪,这动静闹得过路的几个医生和护士都往门口看。生怕别人不知道她有伤心。
贺父一见贺解玉这么大嗓门哭着叫着,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怎么了?顿时一张脸难看了起来,见惊羽站在门口,贺父立马急了,想说什么,贺解玉先看到惊羽,抢先开口:“爸,是不是又是姐气你病倒了?”还没等贺父开口,她就搞不清情况开始指责惊羽:“姐,我原本还以为你改了,没想到你还这么顶撞爸,你知道他年纪老了,禁不起你的顶撞么?”
贺父见贺解玉不分原由就开始指责惊羽,顿时想到以前他也就是这样顺着贺解玉的道没少指责惊羽,顿时心里不好受,脸色越来越难看呵斥贺解玉:“够了,我的病和惊羽没关系,要不是惊羽送我来医院,我还不知道会怎么样?以后你少咋咋呼呼什么也不搞清楚就指责你姐,知道么?”
贺解玉显然没有想到贺父会突然帮贺惊羽那个女人,被贺父呵斥的脸色尴尬又难看:“爸,我只是……”
“够了,我不想听。”抬头看向惊羽又是另外一副温柔的慈父样:“惊羽,过来扶爸!”
贺解玉显然没想到这会儿贺父怎么就变了立场,完全不理会她,反而对贺惊羽那个女人好,脸色僵硬越来越难看,想到这半年来,贺父对她的关心好像变得也少了,贺解玉心里惴惴也不知道是哪里出问题了。
找借口去上卫生间的时候,她打电话给贺氏帮她处理假账的男人李强,才知道李强在几个月前开除了,贺解玉登时心里咯噔一声,难道贺父真查到了什么,越想越惊慌害怕,不,不,不可能的!她不能这么吓自己。肯定是因为其他事情,李强被开除了。
贺解玉上完洗手间明显对贺父和惊羽来了一个一百八十度的转变,乘惊羽不在的时候,她心里起来试探的心思:“爸,这几个月,贺氏没什么事情吧!”她心里突然有些后悔之前在贺氏的职位,她现在看到贺父对贺惊羽那个女人态度的转变,眼底已经有了危机了。
贺父故意冷哼发怒了一下:“有你爸在公司坐镇还能有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