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妹还是穿裙子,便省去了许多麻烦,李向东硬生生闯进去时,她又不得不叫起来,她说,你总是这么狠,总是不管别人的感受。她说,我肯定又受伤了!他说,你不是得意吗?我最见不得你得意。她说,你是心虚吧?心虚才见不得我得意!李向东说,我这像是心虚吗?有一点心虚的样子吗?她就笑着说,我不知道你能坚持多久?你勇猛的时间有多长?他很清楚,只要保持这个姿势,他一点不怕她,只要是这个姿势,她不可能聚集某种力量,他完全可以是一个骁勇善战的武士。
他把她挤在墻上,让她无还手之力。她依然搂着他的脖子,无力地挂在他脖子上。她说,我最怕你这样,真的,你这样总让我受不了。她说,我喜欢你这样,你这样让我觉得你好强大!
李向东致命的弱点是不能总保持这个姿势。不管如何变换姿势,他最终还是更喜欢趴在表妹的背上,更喜欢把她那不算大的臀挤压得扁扁的,让那条青龙翻江倒海,然后,要表妹死一般没有呼吸变凉变软。恰恰就是这个姿势,表妹蕴藏某种力量已经能够迅聚集,把他融化在一种温柔和甜蜜的仙境里。
她说:“不要好不好?”
他迟疑了一下,还是把她翻过来了。一开始,她是严重感到不适的。其实,在那股力量还没有聚集前,她一直都感到不适,于是,身上便会沁出一层细汗,于是就感觉呼吸困难,整个人一点思维也没有了,想不像大字似地趴在那里也不行了。这一刻,李向东是强悍的,完全是一个勇往直前的征服者。
然而,感觉一股力量渐渐聚集,先是她那臀肉绷紧了,就像有无数只手在痒痒地挠,挠得那条青龙倾刻间,就要变成一只听话的看门狗了。
表妹笑了起来,感觉她整个人都放松了。
他问:“你笑什么?”
表妹说:“我笑你快支撑不住了。”
他说:“没有啊!我感觉,马上就要进入状态了。”
表妹说:“别不承认好不好?如果,我不放松,还那么紧绷着,你早就缴械投降了。”
他很不高兴,狠狠加了一把劲,且把所有的劲都聚集到了某一个点。她又叫起来,叫得有点悲惨。
表妹说:“不兴这样的,我放你一马,你却趁虚而入。”
他说:“我没让你放我一马。”
表妹说:“你这人怎么这样?你是不是有点变态啊!”
他说:“你越说放我一马,我就越是变态!”
表妹说:“我反抗了?”
他说:“等着你反抗呢!”
表妹还是放软自己说:“好了,好了。不跟你计较了。反正你就是想欺负我,我让你欺负好了,让你征服好了。”
李向东哪听得这话,说:“那你就不要怪我,不要怪我狠!”
表妹说:“我不怪你,我怎么会怪你狠呢?你不狠,我还不愿意呢!”
李向东越不服气,把她从床上拖下来。他只是把她的腿拖下地,让她呈九十度趴在床上,再挤压下去,扶着她小腹的手,也能感觉到自己的穿透力有多强烈了。 [紧自己,不想绷紧臀肉,但他确实太强大了,她不得不绷紧自己,不得不绷紧臀肉,不得不本能地做出抵抗。她完全能感觉到自己的某种力量在聚集,感觉到他的张牙舞爪渐渐失去威力。她很不想那条青龙就这么变成听话的看门狗。
李向东却喘着粗气说:“你不要松劲,不准你松劲。”
她说:“我能松吗?我松得了吗?”
只是说话的功夫,屏着的气散了那么一丁点,她就感觉那青龙有点锁不住了,那条青龙就要翻江倒海了。她再不敢说话,心里想,你别怪我,别怪我要锁住他,我是不锁不行了,不锁他就把我的心都搅碎了。我是不想他变成听话的看门狗,真的不想!她把自己绷得更紧了。
李向东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感觉自己又要像前几次一样,感觉自己又要在那种酥酥麻麻的温柔和甜蜜的怀抱里软掉了。他想,你还成天说自己是青龙呢!这是什么青龙啊?青龙还抵不过白虎吗?青龙抵不过白虎,不是天大的笑话吗?他想,你根本就不是青龙,充其量只是算是一条蛇,软绵绵的蛇!
他又迷失了方向,感觉自己在半空中飘,天很蓝,云很白,风很清新,一点点的酥麻进入脊椎,向上蔓延,越向上,那酥麻就越强烈,且还向外扩散,大半个身子都酥麻起来了。他想,完了,完了,想控制也来不及了。
头一低,李向东等着那酥麻狠狠撞击大脑的那一刻,等着那直入云霄的畅快感。然而,这头一低,他反而清醒了几分,反而觉得那酥麻感渐渐散退了,便有一股气流聚集在丹田,汹涌而出。
表妹完全意识到了,想再绷紧自己阻止那股气流侵入,不想却怎么也使不上劲,那股气流很强烈地冲进来,一下子把自己那股力量冲得七零八落。她惨叫起来,像是被子弹击中了,死一般没有呼吸,渐渐变凉变软了。
那一刻,李向东也感觉所有的力气都用尽了,也瘫软地倒在她背上,很没有前兆的,一阵酥麻“咣”一声撞进大脑,整个人便像窜起来,青烟般直入云霄。
表妹是被李向东的低吼声惊醒的。
她看着他,问:“怎么会这样?”
这回该李向东得意了,说:“这很正常啊!”
她说:“你怎么就打败我了?”
李向东说:“你没感觉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