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身前若有未完成的心愿就会不肯离开,他频繁的找上相同特征的女子,就足以说明他在找寻自己的妻子完成未了的心愿。小幽的调查就足以说明这些。”
听着我的分析,君崇噗嗤一笑,推了推我的额头,“你这样子反倒比我更了解鬼的世界。”
“难道不是?”
“是这样没错,但还有一类鬼,寻找相同特征的人并不是为了完成未了的心愿,而是为了增加修为。”
“啊?”
“不管怎样,今晚先去看看那家婚纱店再说。”
林幽原本也想跟着一起去,君崇却拒绝了,理由我不知道,但君崇的样子明显不想他人跟着。
当夜幕吞噬大地之后,我和君崇手牵着手去压夜马路。
他依旧穿着简单的休闲装,淡色系的,一头乌发被淡蓝色的发带捆绑在脖子后,大手牵着小手,慢慢的走在路边,引来了无数人的吸引。
这样和他在人前一起散步,还被那么多人围观还是第一次。
他英气十足,气质高冷,不苟言笑的脸上只对我露出温柔,偶尔一个拉扯的小动作都是爱心满满,让走来走去的女子都忍不住尖叫。
“怎么会有这么帅的男人的!”
“天呐,我要晕了,他看我了,快扶着我一下。”
我一路笑着,并没有觉得别的女人垂涎自己的男人很不好,反而觉得幸福感爆棚。
因为这样的男子只属于我,她们再怎样羡慕都不能拥有他,这就是女人在女人堆里虚荣心的一种表现。
“你看她了?”我憋着笑坏坏的看着他,假装不悦,“你竟然真的看了。”
君崇微微垂眸,被霓虹光渲染成琉璃色的眼眸轻轻一怔,随即稍稍弯起,如同柔软的黑羽,“我只是看到了鬼而已。( $>>>)”
“说的这么认真,怕我吃醋?”
“不。”他紧了紧我的手,“我怕你不吃醋,你醋意爆棚,我才会觉得满足。”
“油嘴滑舌。”
“对你就算是地痞无赖我也愿意做,只盼你永远跟着我,做我永远的妻子。”顿了顿,他突然很认真的停下脚步看着我,“安心,我真的很爱你。”
对于君崇时不时的煽情表白,我每次都会羞得很,可他却一副非常认真的样子,从来不觉得自己说的话有多么的肉麻。
但没有一个女人不爱听这些,我也不例外。
因为被围观的太多,所以我决定打车去婚纱店,下车开门的那一刻叫君崇隐了身,理由是他太招惹,不好办事。
君崇什么也没说,微笑浮现唇角,暖的融化我心。
“到了,就是这家。”我指着面前的一家还在营业的婚纱店,在门口探了探头,发现里面只有一个工作人员坐在那里,并没有客人。
“要不要进去看看?我上次还看到婚纱上带血。”
“是不是这样的血?”君崇指着橱窗里模特身上的婚纱,然后一手牵住我的手腕,顿时我感觉一股凉意从手腕处往上蹿,“你看。”
我顺着他的手指看去,依稀可见纯白色的婚纱上有着淡红色的痕迹,随着凉意的越来越多,眼睛所看到的红色也越来越深,并且是从模特眼睛里流出来的。
我一吓,君崇稍稍松开了手,我的视线触及就变得淡了。
“这是怎么回事?”我眼睛一扫,发现橱窗里不知何时多了一具模特,比起前面几个模样崭新了不少,而且那身婚纱也特别眼熟。
“为什么多了一具模特?四个。”我低头沉思,喃喃自语,“小幽说失踪的女人是四个。在付莎莎没出事前,我看到这里是三个模特。那么这一具会不会就是付莎莎?”
“是她。”
君崇的肯定让我心一抖,付莎莎的那具模特在橱窗的最左边,浑身上下都干干净净的,并没有任何血迹,我反握住君崇的手臂,急切的说,“她身上没血,是不是说明她还没事?”
“可以这么说,但坚持不了多久。你看这三具婚纱上染血的地方和没有染血的地方有什么差别?”
君崇的手没有离开我的手腕,淡淡的凉意依旧贯穿上去,让视线再次变得清晰。
我发现没有染血的地方,的的确确是真的婚纱,用的是雪纺蕾丝还有其他材质。
而其他被血蔓延的地方,血色逐渐扩大,在扩散到一定程度时,没有再顺势蔓延,反而开始逐渐变淡,直到被白色完全吸收,消失不见,在染血的地方浮现出白色的冥钱。
“怎么会这样?为什么被血染过的地方会变成冥钱?”我有个大胆的猜测,但觉得太天方夜谭了些,“难道里面的那些纸婚纱全部都是这些女子的血变成的?”
“不排除这个可能。”君崇眯眼瞧着这家婚纱店,夜风吹拂,撩起他黑长的发丝,吹在我的脸上痒痒的,我伸手拿开,卷在了手指上,“这家店表面看不到阴气,感觉上也很弱。你第一次来是不是感觉不舒服却察觉不到奇怪之处?”
“是的。”
君崇抿嘴不语,平坦的眉峰微微蹙起,突然握着我的手一紧,把我搂在怀中,转身的刹那现了身形,压制了浑身的气息,走到人群当中,让夜间的人流隐匿了身形。
我不知道他怎么了,却配合的没有多问,等距离婚纱店有一定距离时,他才停下了脚步。
“刚才有苏家的人在。”
“啊?”我想回头,但还是忍住了,“是苏子谦吗?”
“不是。对方身上有你的气息,应该之前接触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