麴义道:“陛下说,已经派了徐庶大人为钦差前往青州协调处理救灾等各项事宜!”
妻子大吃一惊,“那,这,岂不~~!”
麴义道:“你不要想太多!凡事由我来处理!你下去吧,我要好好想想,好好想想!”妻子不禁叹了口气退了下去。
“将军,我们的探子已经发现钱粮和匪军的踪迹,是不是立刻采取行动?”亲信请示道。
麴义犹豫了片刻,皱眉道:“先不急,让他们继续监视!”“是。”亲信应诺一声,退了下去。
麴义走出凉亭,这时一道闪电突然在头顶划过,麴义抬起头来,只见头顶上乌云翻卷激荡,眉头不禁皱得更紧了。
五天之后,日夜兼程的徐庶一行人终于抵达了青州,在泰安县内的所见所闻可谓触目惊心。
徐庶一到青州便同麴义就目前的情况进行商讨。当徐庶听说从国库下拨的钱粮竟然不知去向时,不禁大惊失色。
徐庶平静了下心情,皱眉问道:“麴义将军,此事你为何不禀报陛下?”语气颇有责怪之意。
麴义道:“末将实在不敢上呈天听,只想待找回钱粮后才向陛下禀报!”
麴义道:“末将实在不敢上呈天听,只想待找回钱粮后才向陛下禀报!”
徐庶点了点头,“你如此做却也情有可原!”“多谢大人!”麴义感激地抱拳道。
“既然钱粮暂时下落不明,那么你们是如何赈灾的?”徐庶皱眉问道,不禁想起在泰安的所见所闻,“我路过泰安时所见的景象真是触目惊心啊!”
麴义道:“末将已经会同州刺史、郡守尽可能地调动本地府库的存粮赈灾!暂时应该不会有问题!”
徐庶皱眉道:“此次青州水灾可谓前所未遇。受灾人数将近百万,只凭当地的力量只怕无法应付!此事事关重大,不可侥幸,必须立刻禀明陛下请陛下再拨放一笔钱粮!至于丢失的钱粮,慢慢找吧!”“大人所言极是!”麴义抱拳道。
“对了。青州刺史李大人呢?”徐庶问道。这青州刺史名叫李涵,原是秦军铁壁卫中的军官,在冀州之战时落下了残疾,之后便离开了军队,到地方做了个小官,由于政绩、官德出色。逐渐做到了青州刺史的位置。
麴义回禀道:“李大人正率领一众州衙官员到下面视察灾情、安抚百姓!”
徐庶点了点头,颇为赞赏地道:“大灾之际,最重要的便是安抚百姓!李大人虽然出生军旅,但却通晓政务,是不可多得的人才啊!”
徐庶一脸着紧地问道:“麴义将军。可有劫夺钱粮的匪贼的消息?”
麴义面色变得有些不自然,回道:“暂时好未发现蛛丝马迹!”
徐庶皱了皱眉头,“要将如此众多的钱粮运走藏匿可不是件小工程,你手握三州地方军,竟然对于这么大的行动没有一点察觉?”
麴义的神情更加不自然了。徐庶狐疑地看着麴义,心中不禁猜疑起来。就在这时,一名铁卫疾步走进大堂,来到徐庶身旁。低声说了一句话。
徐庶面色一变,盯着麴义喝问道:“麴义将军,大堂周围埋伏的刀斧手所为何来?”
麴义不禁一惊。就在这时。一个声音在大门口响起,“这个问题,就让我来告诉你吧!”
徐庶双眉一皱,朝门口望去,只见十几名铁卫退进大堂,人人已经刀剑出鞘。随即近百名甲士簇拥着一个文士打扮的人走了进来,一脸得意的模样。
徐庶不禁一惊。双目一缩,沉声道:“我道是谁。原来只是个孤魂野鬼!旬堪,我还以为你死了呢!看来,你当初死的是诈死之计!如此看来,袁绍的两个儿子八成就躲在你背后吧!”
旬堪哈哈一笑,朝徐庶竖了竖大拇指,赞叹道:“徐庶果然不愧是徐庶,竟然这么快就猜到了这么多的事情!”
徐庶冷冷一笑,扫视了眼前的一众甲士,冷声道:“看来,我今天是无法全身而退了!”扭头看着麴义,摇了摇头,“想不到陛下如此厚待将军,将军却包藏祸心!”麴义不禁心脏一抖,“我,~~”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旬堪哈哈一笑,颇为得意地道:“不要说废话了!徐庶,你现在只有两条路,一是写下投诚状与我们合作,后一条路嘛,你自己心里清楚!”
“跳梁小丑竟然大言不惭!”徐庶一脸轻蔑之色。
旬堪冷哼道:“既然如此,那就别怪我心狠手辣了!”
“旬堪,你给我闭嘴!”麴义突然喝道。旬堪不禁吃了一惊,“麴义你什么意思?”麴义走到旬堪面前冷冷地道:“这里由我做主,你给我退到一边去!”“你~!”荀堪的眼中闪过阴狠之色,“好好,由你做主!”旬堪退到了一旁,好整以暇地做看戏状。
麴义郑重地朝徐庶一抱拳,“大人,末将~~!”随即只听铿锵一声,麴义猛地拔出佩刀。徐庶身边的铁壁卫立刻绷紧了神经,然而却惊愕地看见麴义一刀斩下了荀堪的人头,人头在地上咕噜噜地滚了一圈,上面居然还残留着得意之色,看来这家伙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
“麴义,你~~?”徐庶皱眉问道。
麴义转过身来,上前两步,扑通一声跪在徐庶的面前,双手高举仍在滴血的佩刀语气沉重地道:“末将听凭大人处置!”麴义身后的众将士交换了一个不知所措的眼神,随即纷纷也跪了下去,每一个人的心中都不禁忐忑不安。
护拥着徐庶的铁壁卫都不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