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馆少有配备香槟的,这种饮品较难搭配荤素丰富的餐,但好在显得高档,足可见餐馆老板的用心,连带着香槟的冰桶配备齐全,应该是从隔壁西餐店借来的,相当有小资情调。--
谢过服务生,对着服务生身后的老清风点了点头,转回来再看慕胜和伊晓,见他们也有些吃惊,不约而同的也谢过服务生。
我们也看了看那瓶酒,不知道什么牌子的,彼此对视了一眼,只有我没‘露’出惊讶的表情。
餐店也没什么讲究,拿着高脚杯各自满,小饮两口,甜丝丝的酒液‘混’着气泡一路进到胃里,人一下子‘精’神过来。
“这酒还行。”
慕胜也喝了一口,浅尝辄止的放下杯子,而伊晓那头则捧着酒杯一脸惊,“这家店好像从来都不赠酒的,慕胜,你认识这家老板吗?”
慕胜摇头,“是张先生的朋友吧?”
“呃……”抬手刮了刮鼻尖,“或许是送错了也说不定呢,咱们先喝,他们总不能要回去。”
伊晓听了,扑哧一笑,“张伟同学,没看出来啊,你还爱贪小便宜呢。”
我们三个人都笑,随即开始点菜。
这家是川菜馆,我吃辣一般般,但看到辣子‘鸡’还是食‘欲’大开,除此之外,这家店的菜每一道都和普通饭店不同,在口味非常‘精’雕细琢,能让人吃出不同的风味来,这不是大厨子做的,有些像‘私’房菜,特别有独到之处。
随后借着去卫生间的空档,我到前台有点了两个菜准备打包回去,准备给黄小妹他们也尝尝,毕竟黄剑青和慕婉跟着我过来,连口饭都吃不,那么干看着,实在过意不去。
来到前台,餐馆的老板也出现了,是个四十多岁的年‘妇’‘女’,妆画的很好,可眼角的鱼尾纹和稍稍松弛的眼袋还是显‘露’了真实年龄。
老板娘略瘦,烫的卷发扎在那后盘起来,穿着白‘色’的小西服和黑‘色’的打底衫,纤细白金的项链和耳坠给人一种干练之感,在我刚走过来时,老板娘便迎了出来,灰‘色’的西装裙下双‘腿’并拢,跟我握了握手。
“没想到您这么年轻,用餐还满意么?”
老板娘含笑说着,身后跟着那个穿西装的老清风也对我颔首微笑。
“您这儿的饭菜真没的说,好吃,我点两个菜一会儿带回去。”说了一声,我仔细打量这位老板娘,能看出老板娘年轻时应该很漂亮。
她不太像我们这一行的人,身边带了一个仙儿,举手投足像位饭店里常见的大堂经理,随后为我点菜,谈笑说她本来要过去我那桌,没想到我亲自过来了。
随后我们便直接奔入正题。
“先生,您也看到了,我有那方面的天赋,但是没想从事这一行,主要是因为我爱人是部队的,不信那些个事儿,我这儿日子过的也‘挺’好,找过很多师傅把仙家们都送走了。
我身边这位是我后来的收的仙家,他老人家年轻时是餐馆老板。”
老板娘很热情,一开话匣子把自身情况介绍个清楚。
“没想到您还是位军嫂。”
我眼前一亮,老板娘人很‘精’神,‘性’子也开朗,本来是有资质从事我们这一行的工作,但因为自身原因放弃了。
从内心来讲,我特别敬佩军嫂,一个‘女’人在家‘操’持老小,丈夫从军一般都很少回家,这样的身份和生活,对于‘女’人来说十分不易。
转头便在对方身动用天眼,很快看到老板娘家里有一个高的儿子和一个五岁的‘女’儿,她丈夫是陆军,肩章两杠三星,竟是个团级干部!除此之外,家里还有四位老人。
老板娘头些年日子过的苦,丈夫在部队奋斗不着家,她一个人拉扯一大家子人过日子,而且,她是属于有邪骨头的人,容易招鬼,我距离她很近,隐约能感觉到她身有种幽幽飘忽的感觉。
这种人生来会遭受各种鬼类与仙家的折磨,会极度影响她的身体健康,甚至于神经错‘乱’,这日子一般人可熬不过来。
具体的情况没有多看,我的天眼能力恢复完全后,我使用时长了心,需要节制一下,不能凡事都要看个明白,得在关键时刻用。
和老板娘聊了两句,她便说了一件事想请我帮忙。
“这事儿跟我小‘女’儿有关系,那孩子老是招东西身,以前我老仙家能劝走一些,再不行的打跑了,可这一年,我‘女’儿越招越厉害,前一阵,一次‘性’了一对儿老头老太太,高行可高了,我‘女’儿发烧住了一个礼拜的医院。”
老板娘左右看了看,又瞄了瞄我身边的黄剑青,“小兄弟,市里也找不到好的师傅帮忙打灾查事儿的,您能‘抽’出时间帮我‘女’儿看看吗,她身是不是有什么没还干净,怎么老碰这样的情况啊?”
我听后一愣,也是疑‘惑’了几分,照理说,小孩子招鬼是常态,有的仙儿喜欢孩子,跟着逗逗玩儿,碰了,找我们这样的人送走行,不难办。
可孩子要是反复招鬼不普通了,老板娘说她‘女’儿有什么没还干净,其实也是应了一个重点,那是冤亲债主。
通俗解释一下,是前世因果,前世祸害过别人,而被祸害的人又无法轮回心头有怨,可以在‘阴’司那头走正规程序对其进行多方面的报复和惩罚,虽然也有来报恩的,但老板娘的‘女’儿显然不在此列。
这事儿我可以帮忙查查,走城隍的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