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灵惜让所有隐卫守在大厅,若是‘花’非霁和‘玉’娆先行拜堂,便用那些炮弹招呼,她则随着凤三娘出了大厅。-叔哈哈-虽然明知道这个凤三娘对她没安好心,但以她如今的武功修为还不至于怕这个‘妇’人。
凤三娘沿着‘花’径将岳灵惜带到了一座飞檐亭里,岳灵惜放盐打量了一番。四周是一片低矮的灌木,视野开阔,根本藏不住人。看得出凤三娘和她说话是不少叫其他人听到。
“你什么疑问你问吧。”凤三娘在亭中站定,保养姣好的面容顿时‘蒙’上了一层严霜,眉眼间丝毫不掩饰对岳灵惜的厌恶和憎恨。
岳灵惜不为所动,神‘色’自若,淡淡启‘唇’,“‘花’非霁为何会变成这样?”
凤三娘的脸上顿时‘露’出一抹诡谲莫测的笑容,“你是想问我霁儿为什么会不认得你,为什么愿意和‘玉’娆结婚吗?”说完之后,凤三娘咯咯笑个不停,‘花’枝‘乱’颤。
岳灵惜冷笑一声,抿‘唇’道:“那你就不妨说说,我相信你很乐意在我面前炫耀你的成就。”看着凤三娘眉眼间溢出的丝丝得意,岳灵惜在心中一阵鄙夷。此刻她心中一阵纳闷,实在想不到‘花’非霁那般出众的男子怎么会有眼前这种毒‘妇’娘亲。
“虽然我不喜欢你,但是不得不承认你和你娘一样聪明,可是也一样叫我痛恨。当初若不是你娘逃婚,我根本就不会做天山族的圣‘女’,也不会和自己喜欢的人分开。所以这一切都是拜你娘所赐。我得了一个族主夫人的虚衔,却失去了我一生的幸福。这辈子我都痛恨素渃那个贱人!没想到素渃那个贱人死了却留下你这个祸害,如今跑来又想勾引我的霁儿,你们这对母‘女’都真够下贱的!”
此刻,凤三娘丝毫不顾及她族主夫人的身份,对着岳灵惜就是一阵破口大骂,犹如泼‘妇’骂街一般,完全与平日端庄娴雅的形象判若两人。
岳灵惜看着眼前陷入疯狂的凤三娘,怒火喷薄,不过最终想到对方是‘花’非霁的娘亲,她隐忍住想要将其暴打一顿的冲动。当下她反‘唇’一击道:“你这样的‘女’人真是可悲,心肠这么恶毒,难怪只能做怨‘妇’。告诉你我娘亲这辈子很幸福,因为我爹爹很爱很爱她,可是你呢,一辈子都在怨恨中度过,得不到自己夫君的爱,只能怨天尤人,只是一个可怜的‘女’人。”
“住嘴!”凤三娘被岳灵惜刺‘激’得眼眦‘欲’裂,美丽的面容已经扭曲道,“那又如何,素渃那个贱人还不是早早就死了。”
“虽然我娘去世了,但是她永远活在我爹爹的心里。她此生无憾。而你呢,得不到自己心爱的男子,自己的夫君又对你视而不见,真是可怜!”
“住嘴!我不准你用说我可怜!”凤三娘暴怒地吼道。
岳灵惜看着眼前如此失态的凤三娘,实在无法难以想象眼前的‘妇’人就是‘花’非霁的娘亲。当下她也懒得多说,此刻她才没闲工夫和眼前之人斗嘴皮子。她想知道的是在‘花’非霁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竟然会让‘花’非霁忘记她。
停顿片刻,凤三娘渐渐冷静下来,看着神‘色’冷淡的岳灵惜,隐约间仿佛又看到了当初那时的素渃。她眸中闪过狠光,冷哼道:“你和你娘一样总是故作清高,好像整个天下都容不进眼里。我讨厌看到你们这样的嘴脸。”
语落,她眸光闪动,忽地脸上浮现出一丝诡异的笑容,“你不是想知道霁儿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吗?好,我就告诉你。”
岳灵惜微微挑了一下眉头,等待着凤三娘接下来的话语,只听凤三娘启‘唇’道:“我们天山族有两件宝物,一件是霁儿所练的焚天秘术,一件就是天山之心。喝下天山之心可以叫男人忘记自己心中最心爱的‘女’人。霁儿就是喝下了天山之心,所以才会将你忘得一干二净。”
“是你和‘玉’娆‘逼’他喝下的?”岳灵惜顿时声音冰冷地质问。她上次和‘花’非霁一起关在地牢时,‘花’非霁根本就没有变心的意思,所以她相信一定是这两个‘女’人暗中做了手脚。
凤三娘闻言,顿时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一般,“岳灵惜,你难道还不了解霁儿?若是霁儿不想做的事情谁能勉强得了他?再者你要是怀疑我和‘玉’娆是暗中做的手脚那就更不可能了。霁儿一向警惕‘性’极高,若是暗中做手脚必然会被她发现。”
“你的意思是他是心甘情愿地喝下天山之心的?”岳灵惜只感到自己的心在这一刻被什么狠狠撞了一下,原本平静的面容‘露’出一丝错愕。虽然她很快便神‘色’如常,但是凤三娘一直注视着她脸上的表情,因此还是被凤三娘捕捉到了。
凤三娘冷笑道:“若不是他自愿喝下,你以为还能强迫他不成?”
岳灵惜心里顷刻五味杂陈,最终只化作一句质问:“为什么?”
“霁儿一向孝顺,当她得知我极力反对你和他在一起时,所以他选择忘记和你的纠葛,自愿喝下了天山之心。”凤三娘瞥了一眼有些失魂落魄的岳灵惜,继续道,“霁儿是我怀胎十月,我不喜欢的‘女’人他怎么会接受呢。所以,你就死了这条心。霁儿现在已经将你忘得一干二净。如果你还有一点自知之明的话就不要再纠缠于他。”
此刻,岳灵惜只感到大片大片的忧伤从她的心脏渐渐漫延到周身。那个执拗霸道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