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巫师这个听起来就诡异,不,牛掰的职业,具体都做什么啊?还有你说的先知,到底是作啥的?”薄荷忍不住问道,这巫师被这老头吹嘘的这么厉害,怎么可能连个继承人都没有。
“巫师,当然是用巫术了!”巫老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这女娃子问题怎么这么多:“先知就是巫师的头。巫术也分很多种,有黑巫术和白巫术之分。黑巫术就是嫁祸别人所用的巫术,白巫术就是祝吉祈福用的。”
“那有没有占卜啊?就是八字批命之类的,什么夜观天象,泄露天机之类的?”薄荷终于将她最想问的问了出来。
“那是基本功,等你到了老夫这样的修为,就可以逆天改命。”巫老捋了捋胡须,显然是为自己有这份能力感到非常的骄傲。
“那会不会折寿啊?”
巫老笑眯眯的看着薄荷:“或许别人会,但是你不会。”
薄荷恍然大悟的点了点头,紧接着一脸坏笑的看着巫老:“听起来还蛮厉害的,那你给我表演表演巫术,我看一看。”
表演?
他当他是杂耍么?
第一次听说有人要求表演巫术的?
“那你总得有个什么能耐吧!难不成天天坐在台子上呼风唤雨?那太扯了。”薄荷显然是不相信巫老口中的巫术那么厉害。
话音刚落,巫老手中砰的升起一抹乌黑的火焰,一般的火焰都是红色的,这乌黑的火焰此外的邪魅。
她从来没有见过黑色的火焰,这个老头是怎么做到的?
看出薄荷眼中的惊讶,巫老猛的一甩手,将手掌中的黑炎甩了出去,黑炎路过之处,所触及到的物体全部化为齏粉。
“啊……”薄荷吃惊的捂住小嘴,水灵灵的大眼睛里弥漫着难以置信。
她的房间,她的家具,她的门……
这些都是钱啊……
就这么一下子就没了?
靠。
始作俑者的巫老并不知道薄荷此时脸上的吃惊是因为屋子里的东西被破坏了,她还自我感觉很良好地以为,薄荷已经臣服自己这强大的实力呢。
薄荷回过头来俏脸含煞的看着这一切的始作俑者:“你赔,你给我按市价赔。”
“我教你巫术就当是赔了,你看怎么样?”巫老看似非常真诚的说道,可真是丢人啊,他一个堂堂的先知,竟然哄骗一个小姑娘,说出去真是让人笑掉大牙。
薄荷思索了一会儿,缓缓的点了点头,这买卖不吃亏,要是自己以后学会了,就开个店,专门给人算命,能挣不少钱吧?
钱钱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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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拜师吧。”巫老端坐在椅子上,现在就已经开始摆出一副师傅的架子。
薄荷不满的皱了皱眉:“还要拜师啊?”
“不拜师就想让老夫倾囊相授,你做梦呢?”此时有些迂腐的巫老显然是极为重视所为的师徒之礼。
在心中默念着,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之后,薄荷对着巫老三跪九叩,好一会儿才行完了拜师礼。
“好了,既然你已经拜入老夫的门下,师傅就给你讲一下现在大致的情况。你师父我呢,人称巫老,是靖国的先知,不过等到你学成之后呢,这先知就是你了,你还有一个师兄……”
说到这儿的时候薄荷猛然觉得不对,连忙打断巫老的话:“不对啊,你刚刚不是说,一脉单传么?怎么还跑出来个师兄呢?”
薄荷猛然觉得自己好像是上了一条贼船,不知道现在下船还来不来得及,这老头儿嘴里怎么一句实话没有啊?
“对啊,先知是一脉单传,但是你师兄是大祭司,记着点,你师兄叫玉权臣,最善用毒,这毒术高,医术自然也是不差的。”巫老捋了捋胡子,显然是对自己这个大徒弟非常的满意。
怎么听起来他形容的这货这么像孤影笑呢?不过想想也是不可能,怎么可能有人放着好好的大祭司不当,满天下的乱跑,这丫不是脑子有病么?
不过薄荷却是默默的玉权臣的名字记下了,别管能不能见到这个传说中的师兄,没准儿到时候有用呢!
巫老又掏出一本册子还有一块玉佩交给薄荷:“这里是修炼法诀和身份玉佩,你以后带着这块玉佩到靖国,自然无人敢动你。”
薄荷头上滑下几根黑线,无人敢动她?
那刚才这老头被追杀是什么情况?
看样子是想致他于死地的啊?
“老头儿,你少忽悠我了,既然先知身份地位那么高,那怎么还会有人追杀你?”薄荷现在越来越坚定自己已经踏上了贼船。
“你个小兔崽子,应该叫师傅。”巫老不满的纠正薄荷的称呼:“刚才不是说了么,在靖国,无人敢动,我这不是在元国么?”
面对着巫老的狡辩,她竟然无力反驳。
麻麻,她要回家,这个世界实在是太疯狂了!
薄荷也懒得理会巫老,拿起手中的小册子随便的翻阅起来,上面大多讲的都是一些天象知识,要不就是奇门遁甲之类的,对于一个21世纪的独立女性来说吸收这些东西完全不成问题,等到小半本看完之后,薄荷才发现所谓的巫术修炼方法。
卧槽,这是传说中的内功心法么,什么闭守灵台,什么吐纳收气,这些都是什么玩意儿啊?
“你?看不懂?”巫老看薄荷那么为难的样子,该不会是看不懂吧?
薄荷的脸红了红,最后还是点了点头:“我不知道这上面口诀说的是什么意思!”
巫老简直有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