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白月熙到底是怎么样冷血的动物啊?亏她在教室里还义正言辞的说了那么多话,让蒙娜还以为白月熙是个正义感过剩的家伙。
“你要跳就跳,自己都不懂得珍惜自己的生命,你难道还期待我来帮你珍惜?”
白月熙背靠着栏杆,双手往后撑在了栏杆上,轻轻的闭上了眼睛,嘴角勾起了一抹满不在乎的笑容,证明她这句话可不是随便说说的。
就算是蒙娜真的当着他的面跳了下去,白月熙也绝对不会动一下,她可没有那么多的爱心去贡献给那些轻易就选择自杀的人,对她来说,生命的价值就在于要活着,死了,可就什么都没有了。
“你知道什么。”
突然,蒙娜从栏杆上跳了下来,似乎被白月熙轻浮的态度给激怒了。
她双眼泛红的站在白月熙的面前,整齐的贝齿紧紧的咬住自己粉红的唇瓣,凹凸有致的身材轻微的颤抖着。
“你这样的千金大小姐知道什么?你以为死是那样容易的事吗?你知不知道有些人甚至连死的权利都没有,一出生就被人贴上了贱人野种的标签,甚至还害的自己的母亲失去了再次做母亲的机会,从此就再也得不到那个男人的目光,只能被关在笼子里孤独的度过一生。”
“而这个野种呢?因为是个女孩子,外表看起来光鲜亮丽,所有人都以为她是大家族的千金小姐过的是衣食无忧的生活,但是实际上却只是家族的一颗棋子而已,从小到大,不允许比同父异母的姐妹优秀,不允许泄漏自己的真实实力,甚至连死都做不到,因为她对家族还有利用价值,她可以用来联姻,可以用来做政治的牺牲品,因为家族不会白白的把她养大的,她……”
白月熙冷眼的看着眼前的人,冷眼旁观的听着对方说着心里的委屈和不平,无动于衷。
而蒙娜明明伤心的全身都要发抖,明明双眼都噙满了泪水,可是却还是强忍着不让泪水流出眼眶,不在白月熙的面前示弱,只是忘形又失态的大吼出她这十几年受到的委屈与不公平。
这样坚强又矛盾的身影,让白月熙想到了那个一个人默默的忍受着训练折磨的自己,明明没有任何希望却依然要继续往前爬的自己,因为她知道,除了她自己,没有任何人可以帮她。
“你要是想哭的话还是哭出来好一些,我的肩膀可以借给你。”鬼使神差的,白月熙说出了这句话,她缓缓的睁开眼睛,看到的就是蒙娜那张充满了委屈与不甘心的俏脸。
嘴角的弧度慢慢的消失了,她声音听起来是那样的清晰,不高不低,听不出任何的情绪。
似乎是在安慰蒙娜,但是语气飘忽的却更像是通过蒙娜而安慰当年那个弱小又孤单的自己。
如果那个时候,有人也像是今天这样,对她说一句,想哭就哭吧,我的肩膀可以借给你的话,她会不会觉得好受很多呢?
“谁……谁说我要哭了……呜呜……”
话还没有说完,这大概是第一次有人认真的倾听她吐露出埋藏在心里十几年的心酸,蒙娜终于还是忍不住了,伸出手来紧紧的抱住了白月熙的肩膀,把头伏在她的肩膀处,撕心裂肺的大哭着,很快白月熙就感受到了肩膀处传来的温热的感觉……
肩膀被蒙娜这个怪力女抓的生疼,可是白月熙却什么都没说,只是想了想,用一只手温柔的轻轻的拍了拍她的背,总是淡漠的一双琥珀色眸子夹杂着一丝让人看不懂的复杂情绪。
她知道,自己绝对不是一个喜欢多管闲事,心软怜悯的男人,但是对于蒙娜这个女人,白月熙做明显的做出了超出平实氖拢也许,是蒙娜刚才说的那番话对她的触动很大吧。
他们的经历是何其的相似,都是那样的孤独,那样的压抑,甚至连死的权利都没有。
“呜呜呜……我真的不想哭的……”
白月熙的肩膀很单薄,一点也不像是男人的肩膀那样的坚实可靠,但是蒙娜却觉得这样的一个肩膀出奇的温暖,温暖到让他第一次放心的哭出自己的伤与痛,第一次在外人面前展露自己的脆弱和委屈。
天台之上,两个同样美丽的少女,一个淡漠的看着天空,不知道在想什么,一个埋头哭泣,两人彼此互相依靠着肩膀站在天台上,放佛整个世界就只剩下了他们两个人。
现在正是比赛要临近的时刻,本来是不应该有人发现他们的存在的,可是,偏偏,就在教学楼对面的青石板路上,几个刚刚从训练场里面出来的打扮时尚的学生却意外的发现了他们。
“我敢打赌,那两个人应该是废物班的废物,也就只有他们才会在这种时刻还想着翘课睡觉,不知所谓了。”
由于是白月熙是背靠着栏杆的,蒙娜又是把整个脸都埋在了她的肩膀里,所以几个人根本没有看到他们的样子。
但是其中一个留着短发的俏丽少女却大声的说出自己的猜测,丝毫不介意别人听到他们的谈话内容,毕竟废物班的学生在他们这些人的眼中,却是连垃圾都不如的。
俏丽短发的少女凑进了走在前面的一个直腰黑发,气质优雅,长相清纯的女孩子面前,不断的说着什么,眼神还是不是的飘到了天台上的两个人身上。
如果白月熙这个时候回头的话,就会发现这个少女的气质有些似曾相识,那是一种跟沈梦瑶及其相似的气质……绿茶婊的圣母气质。
黑发圣母系少女看了一眼天台的方向,什么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