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骂的很难听,已经什么都不顾了,豁出去的架势,看起来就是一个市井泼妇,早就没了贵妇的端庄雍容,耳朵上的钻石耳环掉了一只,也不知掉哪儿去了,盘好的头发,散落下来,身上的裙子撕烂了一个口子。
一双尖头细跟十公分的高跟鞋脱下来,拿在手里,狠狠打着男人。
而那个男人,被打的竟然没有还手之力,倒在地上捂着头,哀嚎,头上已经破了,流出的血染红了半张脸、
再看地上散落了不少照片,照片上的画面自然都是不堪入目的。
两人的儿子马天天蹲在地上下的连哭都不会哭了。
周围的人,看热闹的居多,有些家长怕教坏孩子,赶紧将自己孩子抱走,老师想上前拉架,可是看见两人打的那样可怕,又不敢。
西泽尔冷眼看着,他对佑笙说:“看到了吗?”
佑笙傻傻点头,对这样的画面,他是第一次见到,小小的心脏有些承受不了、
西泽尔看自己的目的已经达到拉着佑笙从人群中走出去。
佑笙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西泽尔没问他,这小子需要一些适应的时间,。
西泽尔扭头看向幼儿园小班那边,可是却只看见了那个红裙小女孩儿,却没见那个人。
西泽尔眯起眼睛。
手被扯了两下,佑笙养着自己肉嘟嘟的小脸,脸上带着迷茫问:“哥哥……”
西泽尔:“嗯。”
佑笙捏着自己的小肥手,问:“我们是不是……闯祸了?”
西泽尔挑眉在和小东西,是看见人家爸妈争吵,觉得愧疚了?这可不行。
西泽尔我呢:“老师找你了吗?”
佑笙摇头:“没有?”
“是你让他们吵的?”
佑笙摇头:“没有……可是我……”
西泽尔伸手不让佑笙说话:“你看,你什么都没做,你只是将那信封放进了里对吗?”
佑笙点点头:“可是他们是看见我放……”
西泽尔拉着佑笙走到远处的秋千上坐下:“可是什么?他们吵起来了,管你什么事?”
佑笙挠挠头。
西泽尔看着远处还没散去的人群,眼中闪着冷意:“那个信封里的东西之所以能起到作用,那也是因为他们自己有问题,他们夫妻俩有矛盾,所以才能争吵的起来,是马天天的爸爸自己做错了事情,如果他没做错,你里放再多东西,也起不到任何作用不是吗?里放虫子,如果你不怕虫子,能吓到你吗?”
如果是明媚在这一定会制止西泽尔,他这是在扭转一个孩子正在生成的三观。
佑笙听的懵懵懂懂,但是他觉得哥哥说的好像很有道理呢:“好像……好像是啊。”
西泽尔又说:“再者,就算没有你,他们之间的问题早晚也是会暴露出来的。”
佑笙点头,哥哥说的好像还是对的。
西泽尔又说:“还有,你这样做是帮了,马天天的妈妈,他爸爸欺负他妈妈,男人欺负女人,这本身就不对,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