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父,莫气莫气,他想勾搭的那位媳妇,人家正眼也不带瞧他的,不会被勾走的,不过小孙这样下去确实是要不得,当哥哥的我也看不下去了。以后我们哥几个都会帮忙看着点小孙,此事,小事一桩……”
“还是贤侄你懂事啊。唉,吾儿若是有一星半点象你这样,我就知足俟……”
得了好处卖了乖的慕容流轩,在整了长孙无剑后,还回头煞有介事地告诫大家:小孙的事情,你们口风紧密一些。若是泄密了,那就是你们这群哥哥们不给力啊。到时候我会鄙视你们的。
众人再集体给了他一个白眼,丫的,这里面究竟是谁泄密啊。
不过,从此以后,大家对慕容流轩的整蛊事件又深层次地体会到了。内心都暗自下定决心,无事,休得去接触慕容流轩。这家伙小气的很。
在家里养了几天的伤后,长孙无剑终于可以出去管理自己的红酒生意了。
但是,来到商行门口,却发现偌大的商行没一个人看护。
“人呢,人呢,都跑哪去了?”
长贵颠着脚地哭着跑来,“少爷,少爷啊,不好了,不好了,咱们商行……完了,完了呀!”
长孙无剑听的一把揪住长贵,“你说什么,这好好地怎么就完了,你丫地敢乱说,我揍死你。”
不怪乎他气愤。这家商行可是他最近一直在努力的工作地点,如今说没了就没了,这对于长孙无剑来说,完全就是一个极大的打击啊。
“呜,少爷,你听我说,听我说啊。我今天提前来这儿盯着,想着那些欠款也应该收回来了,就跑这儿来找庆安。哪知道,哪知道,那个庆安不见了呀,我派去他家的人回来说,那小子携着他爹娘跑的早就没影子了。现在这京城里面的一些庆氏人家,全是他的旁系的亲戚。听那些人说,庆安也借了他们不少的银子,就这么消失了……呜……”
轰……
长孙无剑的脑子象是被炸开了一样。
怔忡了好半响,“你说,你说庆安那小子?那小子……就这样消失了?他他把我们的银子卷跑了?”
“可不么少爷,前段时间你负责让他去跑销售,让他去和别的商行谈红酒的事务。人家也是只付了海量的银钱。大部分的钱,都说的是等着这第二批次的酒售出了,再还回来。恰好,这一批次的酒极快地就销售出去了。现在可好,庆安正好就收着这一大笔款子,那小子不是人啊。见财心动,人跑了,跑了……”
慕容流轩一屁股跌在地上,“跑了,跑了,原来,她警告我的话都是真的。我怎么就不听呢?我怎么?”
如果是以前,这么一家商行关了也就关了。但现在不一样了,他才尝到了做生意的妙处,这生意才起步,商行即将面临着关门大吉的事儿。
且,还是被信任的人给蒙骗了。这样的事情,让他怎么忍受的下去。
哪怕是在圈子里面,以后传扬出去他也没办法见人了。
看他这样,长贵虽然不忍心,还是指出更糟糕的事情。
“少爷啊,不止这一件痛苦的事情。那个姓庆的小子真的不是人啊。他不仅仅把之前欠着的款子讨要回来了。还很是卑鄙地以少爷的名义,愣是又提前催人家交了一笔款子,还说的是优先订货的款项。那些人想着这酒含水量不错,所以就都提前把银钱给了庆安。现在,咱们加上之前的款项损失,还有欠人家提前支付的款项……这笔钱……”
不用长贵再算下去,长孙无剑也知道,这是一笔巨大的土匪。
除了找长孙大人,他无计可出。
“不行,我得,我得找琉琉去。这事儿,我只能找她。”
到这一刻,他也顾不上丢脸什么的。
唯一能想到的,就是找安清琉帮忙想办法。在他的脑子里面,安清琉就是能解决一切麻烦的女人。
还在监督拍卖货物的安清琉,被长孙无剑强行拉拽出。
看着这货失魂落魄的样子,安清琉强压下火气,“你怎么了?失恋了?还是被人抢劫了?不对,抢劫你也不至于这样,别告诉我,你老子又要打你吧。”
“呃,你怎么知道我被老头子打了?”长孙无剑一问出来,俩人都觉得尴尬了。
开玩笑啊,那天晚上慕容流轩去了,她安清琉若是不知道长孙无剑被自己老子tuō_guāng了裤子打屁股的事情,那才叫奇怪了呢。
不过长孙无剑也顾上这些,他惶惶不安地拉着安清琉的手,“琉琉,你可一定得救我,这一次我闹事儿了,真闹大事儿了呀。你说的那个庆安,它喵的真的是个不可靠的人。我,我……”
一看他这怂样儿,安清琉无奈地摇头,“你被他蒙了吧,钱损失了?多少?”
看她冷静的样子,长孙无剑吞了下口水才赶紧说出来。
“算下来……损失的白银不下……二万两~”
饶是有准备了,安清琉也被吓一跳。
“怎么这么多?”
“这个,你听我说,我慢慢和你解释。这个这个,是这样的……”
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解释出来,安清琉指着他直想骂娘。“你,这么重要的银钱生意,你怎么会相信外面的人,就算是交给长贵这样的人,也比你交给庆安好啊。唉,你,活该受骗啊。”
长孙无剑缩着脖颈,“琉琉,你先帮忙想想办法,解决问题了,咱再来骂人行不?我现在就想着怎么才能让我家老头子不知道真相。要不,他指定得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