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等绑匪送人的时候,张东哲跟农机宾馆的经理,谈起了“心”。
农机宾馆的经历,或者说承包人,名叫崔凯,按照崔凯的说法,他是农机公司的副总崔庆华的亲侄子,他借助这层关系,承包了农机大厦,开了这个农机宾馆。
农机宾馆除了每年要交给农机公司五十万的租金外,还要承接农机公司的接待业务,至少三十个房间是为农机公司留的,住宿免费,超出就要花钱了,不过崔凯也不傻,他的这个免费接待的条件是让农机宾馆的所有餐饮业务,都定点在农机宾馆。
光是每年的餐饮招待费,就完全可以抵扣每年几十万的租金了。而这餐饮的成本最多只有三分之一,住宿虽然免费,但是其实根本没有成本,就是个电费,所以这相当于崔凯以每年十几万的价格,就承包下了农机宾馆这个十几层的大楼。
在崔凯承包农机宾馆的这些年,早已经赚了个盆满钵满。而作为农机宾馆的所有者农机公司,并没有在这承包中赚到钱,所以农机公司的很多人对此深深不满。
正因为利益的分配不均,所以才有了这次出售农机公司这块地加地上建筑物的举动。
崔凯以每年不到二十万的价格拿下了这十几层的农机宾馆,可以说他是净赚不陪的买卖,在农机宾馆下面的两家饭店,都是崔凯从农机大厦的这栋楼中分割租出去的,可以说每年的租金都要超过三十万,如此算来,整个农机宾馆可以说是免费在给崔凯使用,甚至还要倒贴钱。
而崔凯每年从农机大厦中赚到的钱,至少有二三百万之巨,正是因为利益分配的不均,所以才导致了崔凯对农机公司出售农机大厦的严重不满。
而崔凯也从叔叔崔庆华那里得到了准确消息,这趟闵总的到来,就是为了商谈具体价格和交付方式。
崔凯心中对闵敏恨之入骨,如果没有她,这农机大厦还能在自己手中赚上十年的钱,因为当时签的合同就是二十年的,距离合同到期还有十年的时间。虽然当初合同约定,租金价格三年会浮动百分之十,但是这点钱的浮动,根本就是等同于无。
从闵敏到农机公司,崔凯就接到了消息,就筹谋对闵敏采取些什么手段。
可是当天来的那天,崔凯并没有机会,因为闵敏当天跟农机公司的领导谈事,谈完后农机公司的领导设宴款待闵敏,设宴款待的地方自然是农机宾馆,晚上农机公司的领导亲自把闵敏送到农机公司常年在农机宾馆的房间外。
这期间,崔凯可没有动手的机会,不过崔凯借着吃饭的机会,他倒是见到了闵敏本人,也了解到闵敏已经和农机公司方面就转让这块地达成了初步协议。
崔凯感到时间紧迫,但是他虽然着急,但是并没有机会,或者说并没有想到办法。
闵敏晚上入住农机宾馆,崔凯也在做着激烈的思想斗争。崔凯也见到闵敏很容易,他本来就是宾馆的总经理,可以随意进入宾馆房间,但是见到了人又要怎么做?难道当面跟他谈不要收购农机公司?这可能吗?人家也不会答应。
一直到第二天早晨,崔凯也没想到办法。
不过崔凯知道不能等下去了,一旦今天闵敏跟农机公司签订了收购协议,那这件事基本就成了板上钉钉的事了,为今之计,只有赶紧控制住闵敏,劝她改变主意。
崔凯赶紧跟总台要来了钥匙,然后选了一个可靠之人,两人一起把闵敏用乙醚给迷晕了,然后把闵敏一起抬到了自己的办公室,绑了起来。
就在这过程中,闵敏的包,被踢到了床底下。
被迷倒前的闵敏,刚跟公司的业务经理打完电话,还没来得及跟她农机公司的朋友打电话,就被迷晕了,自然机械就无法发出。
虽然控制了闵敏,但是崔凯并没有想到怎么跟闵敏谈。
就这样,闵敏在崔凯的办公室被绑了一天一夜。
第二天中午,崔凯还是没想到解决办法,不过中午吃饭的时候,恰好跟一个道上的朋友喝酒,说起这件事来,这道上朋友提出要帮他解决闵敏,逼迫她停止收购农机公司。
崔凯一听,权衡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