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茹茹才不管他的老板说了什么,只要是他端来的,管它是拿铁还是果汁呢。
就这样,闫茹茹依旧风雨无阻地来到这家咖啡馆,照样点一杯拿铁,但是她的心上人端来的依旧是一杯果汁。
直到有一天,她忽然在果汁里喝到了一枚戒指。
她诧异地抬头看向他,“为什么会有一枚戒指?”
“我们老板说,想让你当老板娘。”
“你们老板是谁?”她记得她当时虎着脸问他,他却眯着眼睛指着自己说道:“是我。”
闫茹茹不知道该怎么描述她那一刻的喜悦,只觉得她整个世界猛地亮了起来,到处都在迸射着喜悦的礼花,而她的身边则是布满了粉红色的泡泡。
而这个既是她心上人,又说着让她当老板娘的家伙正是她身旁的房会宁。
说起以前甜蜜的往事,闫茹茹情不自禁地和身旁的房会宁对视,两人看向对方的目光中充满了爱意。
“可是我们结婚之后没多久,当初追我的那个公子哥就找上了门来。”
闫茹茹的脸色瞬间黑沉了下来,原本乳白色的身体更是在这一瞬间透出灰黑色,她的声音也瞬间拔高了八度,显然动了极大的怒气。
但就在这个时候,他们身下的销魂石黑光一闪,只见闫茹茹踉跄地倒退了三步,身上的灰黑色如同潮水般瞬间褪去。
察觉到这一变故的闫茹茹脸色微变,她倒吸了一口气,又缓缓吐出,再开口说话的时候,已经没有方才那么生气,尽管她的语气依旧差劲,但没有像刚才那样气得差点失去理智,气得差点再次被怨气控制变成厉鬼。
“那个公子哥的势力很大,他动用了很多的关系就为了逼迫我屈服他,哪怕我已经和会宁结婚了。”
“公子哥依依不饶,我和会宁没有办法,只好离开h市。可是不管我们去到哪里,公子哥都能找到我们,然后继续纠缠不休。这个过程无疑是痛苦的,不过值得慰藉的是,我怀孕了,有了和会宁的儿子。”
说到这里,闫茹茹慈爱地看向窝在她怀里的房浩,“又逃了几个月,浩浩出生了,我们一片灰暗的生活因此出现了光明。而且那个时候公子哥也没有最开始那样紧得追着我们了,我和会宁都以为美好的生活离我们不远了,我们以为再过些时间,我们再离开得远一些就没事了,我们甚至打算干脆去国外定居。”
“可是我们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
“在我们办理出国手续的时候,遭受到各种各样的阻碍,一开始我们并没有多想,但是渐渐地,我们才发现这背后都是公子哥动得手脚。在发现这一真相的时候,我们无疑是崩溃的,因为那个时候已经过了八年了,浩浩都已经五岁了,可那个公子哥还是不愿意放过我们。”
“我甚至要怀疑我当初是不是对那位公子哥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坏事,才会让他如此锲而不舍地追着我们。”
闫茹茹满脸的讽刺和痛苦,将怀中的房浩搂的更紧了。
“也是从这一年开始,公子哥原本已经放松对我们的追逐却又一下子紧张了起来。”
“我们再次开始了东逃西躲的亡命生活。”
“那些年里,我们花光了所有的积蓄,甚至连搭车换一个乡镇的钱都没了,我们只能靠双腿走路。”
“浩浩跟着我们夫妻两个吃了很多的苦头,我们不是没有想过将浩浩送到孤儿院,也许没有我们做父母的拖累,他或许能活的轻松一些,可是我们不敢,我们害怕一旦浩浩离开了我们身边,公子哥的势力会直接将浩浩生吞活剥,所以我们只能咬牙坚持着。”
“但是生活并没有因为我们的坚持而变好,不仅没有变好,反而变得更加糟糕。”
“在这之后的逃亡过程当中,不管我们去到什么地方,第二天一定会有人找上门来对我们拳打脚踢。他们也不打死我们,甚至在我们受不了的时候将我们送去医院治疗。他们不让我们去死,也不让我们好活。这样的生活,我们过了七年有余!”
“终于,我们的身体受不了了,在那次十多人围殴我们的时候,浩浩死了,然后是会宁,最后才是我。”
说起死前遭遇的一切,闫茹茹恨得睚眦俱裂,“我当时还不知道我为什么会坚持到最后一个才死,知道公子哥出现在我面前,我才知道他们是故意的,他们打我们的时候,落在我身上的拳头最少,力量也最小,只是为了让我活着见到公子哥。”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待我?”
“那个时候,我的脑海里只有这样的疑问,我也问出了口,只想在死前知道个明白。”
“你们知道那公子哥怎么说的吗?他说,谁让我拒绝他!他说从来没有人胆敢拒绝他!所有拒绝他的人都死了,而我只是其中一个而已!”
“就因为我拒绝他,所以我过了十多年的生不如死的生活!还连累了会宁和浩浩陪我一起受罪!”
闫茹茹激动地身形出现了涣散的迹象,一旁的房会宁见状连忙将闫茹茹母子搂在怀中轻声安慰,“没事没事,事情都过去了,别怕。”
就连房浩也在一旁轻轻拍着闫茹茹,安慰着她
大概是房会宁父子的安慰起了作用,闫茹茹渐渐平静了下来。
闫茹茹看着云可心担忧的目光,笑了笑,伸手将耳边的碎发挽到耳后,“是不是吓着你们了?”
“没有,只是心疼你们。”
云可心的实话实说让闫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