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剥就不剥,我还不稀罕剥呢!反正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就对了!”
鸢尾甩头就走。-79-
言止更是在原地气得要把睫‘毛’给烧了。
冷‘女’士上前,跟言止提议说:“需要请人来处理一下鸢尾的伤口吗?顺便看一下之前的伤疤有没有受影响?”
“处理什么!我看她好得很!”言止板着一张帅气的脸,生气地说。
“是。”
欧阳嘉言彻底懵了,言止刚刚居然都没有注意到自己的存在。
只为了跟一个‘女’佣怄气!
那‘女’人!
真是气人!
自己堂堂一个名‘门’千金,只是用来做摆设的吗!
她已经把不爽全部写在了脸上,拿着包站了起来,“言少,我吃好了,我有些不舒服,先回去了。”
“哦。”
言止正眼都没有再看欧阳嘉言一眼。
他留欧阳嘉言下来吃饭,本来就是为了气一气鸢尾的。
现在鸢尾都不在了,他何必在乎这个千篇一律的‘女’人?
欧阳嘉言颇有些尴尬,挤出一丝笑:“言止,不送送我吗?”
言止显得有些烦躁。
“你不是第一天来做小小小的家教了,这条路你应该很熟了吧。如果你还不记得的话,我可以让司机把你送回去。”
他的语气简直不能再冰冷,就跟个陌生人一样没什么差别。
似乎,他只有对那个‘女’佣是有温度的。
“不……不用了……”
欧阳嘉言也意识到自己有些自取其辱。
“那言止,我先走了……”
言止这次干脆就没有回复她,去忙自己的事情。
更加
九点钟,鸢尾按时哄小小小睡觉,今天她也累得很,不管是身体还是心灵……
“妈咪,你说欧阳老师会抢走言止吗?”小小小似乎也在担心这个问题,愁得睡不着觉。
“或许吧,我不知道。”鸢尾冷冷地说,好像跟自己一点关系都没有。
小小小不甘心,继续追问:“妈咪,要是欧阳老师跟言止结婚了,是不是我就要叫她妈咪了?”
“理论上是的。”
“哼,我才不想要叫她妈咪呢,我不喜欢她。我的妈咪只有你一个!”
鸢尾‘摸’了‘摸’她的脑袋,安慰说:“小孩子别想那么多,不然会长不高的。”
“那好吧,那我睡了,妈咪晚安。”
小小小在鸢尾的脸上啵了一下,就安心地睡着了。
“晚安。”
她关掉灯,心里总是有些空落落的感觉。
包括小小小刚刚问自己的问题……
突然房间里最暗的灯又被打开了,言止高大俊朗的身材从‘门’里透了影子出来。
鸢尾一怔,忙闭上了眼睛,装作已经睡着了样子。
言止轻声走近‘床’边,手里拿着一盒医‘药’箱。
他低眸冷冷地看着鸢尾熟睡的样子,隐隐听到了他沉重无奈的呼吸声……
动作轻缓地拿起鸢尾的那只手,拧眉看了看,然后从医‘药’箱里拿出酒‘精’和‘药’,悉心地给她的老伤和新伤上擦拭。
鸢尾感觉有些疼,手轻微的颤了一下。
言止抬头一看,她还在安然熟睡。
他缓缓低下头,轻轻在鸢尾的手上呼了一口热气,无限疼爱,只为了缓解她的疼痛,让她好好睡。
他在这种时候很温柔,很温柔,温柔得都把白天的霸道给比下去了。
鸢尾的心有些痒,她紧紧闭着眼,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言止。
言止擦好‘药’,又小心地把鸢尾的手放进了被窝里。
俯头,在小小小的脑‘门’上轻轻一‘吻’,然后又移到鸢尾的额头上,一‘吻’……
鸢尾抓紧了拳头,尽量忍着。
直到言止关上了灯,走出了房间,最后关上了‘门’。
她才稍微松了一口气……
她从‘床’上坐了起来,拿出手来,看着伤口上的‘药’,心中一动。
虽然言止总是各种刁难****自己,但是不知道是怎么了,自己四年来一直‘迷’茫空白的心,好像多了他的影子……
几天晚上,又以为自己睡着,还帮自己上‘药’……
这样下去,或许真的要没救了。
自己只是因为长得像他的妻子不是么?
何况自己是不明不白的失忆人,到哪里,都没有资格用这身份跟别人在一起。
再说是称霸商界和娱乐圈的言总裁呢?
她的情绪不禁又冷了下来,手不知不觉就把刚刚涂抹上的‘药’给擦掉了……
她突然下定了决心,一定要离得言止这个人远远的,免得到时候日久生情,多了许多不必要的麻烦。
毕竟,自己是跟他没有可能的。
所以她需要找一份新的工作。
但是自己来这个地方,是直接被言止给带过来的,除了言止,基本上也不认识什么人。
她突然想了想,灵光一现,用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喂?是李先生吗?”
“鸢尾小姐,有什么事吗?泊宁他正在录节目,你可以等一下再打过来。”
鸢尾忙笑着说:“不不不,不用麻烦朱泊宁了,我知道他是大明星,肯定很忙。不好意思这么晚打过来,那个……我想麻烦你一件事。”
李先生非常客气,“好的,鸢尾小姐你说,有什么忙我一定会尽力帮助你的。”
“那个……我想找一个新工作,最好没有什么技术难度,因为我没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