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这,怎么了?”北堂曜也觉得好笑,自己怎么会用这种方式去给她处理嘴角的残迹呢?不过,那感觉真好,听得她柔声地唤了自己一声,心里顿时被溢满了幸福,“叫我有事吗?”
“我、我为今天对你发脾气的事情道歉,对不起……”她不应该那么不理智,孩子没了,她也不应该伤心过度,将气撒在他的身上,现在想想,她都觉得对不起他。
北堂曜笑,他还以为是什么天大的事情呢,原来是这个,他将她揽入了怀里,轻轻地说道:“说对不起的人,应该是我才对,你没有错,你也是沉浸在失去孩子的痛苦中而已,不能怪你。”
更何况,这些都是他一时升起的怨念才引起的后果,他怎么会怪她呢?她也是刚刚失去了孩子,情绪当然不稳定。
看着她表露出这样的神情,他的心头涌起了阵阵酸痛,握着她腰身的手,紧了两分,喉头也是紧致得有些痒痛。
夏清浅轻轻地咬着唇瓣,头越来越低,最后慢慢地靠近他的怀里,轻声说道:“少爷,我真的是无法承受孩子的突然离去,那像是从我的生命中硬生生地抽离一般,我不是圣人,我有血有肉,如果说我没事了的话,那是假的。但是为了不让你们也随着我的伤心而不安,我会慢慢地学会承受的,你不要把精力都放在我的身上,你是个做大事的人,不应该总是把那么多宝贵的时间放在我的身上。”
他伸手去抚了抚她的脸颊,一道低沉如大提琴般的声音在她的耳边响起:“我不是说了,我们不要再去想这些伤心事了吗?怎么还在想呢?”
她也知道,如果自己过分地执着在这事情上,一定会惹得他不高兴的。
“对不起……”她像是受了委屈的小猫咪一样,偎在他的怀里,低低地说了一声。
“我不喜欢听到你总是对我说道歉。”他眉头轻皱,声音里染着一丝的不悦。
在她道歉的同时,他的心头又怎么会好过呢?就像是有人拿着一把刀子在他的心口上狠狠地戳着!
日子这样过了一个多月,夏清浅也按着北堂曜的指示,好好地休养身子,在他的开导之下,她也逐渐从阴影中走了出来。
北堂曜见她身体恢复得差不多了,身体又开始蠢蠢欲动了,他是个正常的男人,对某方面,确实是有需要,他为了她,禁丨欲了一个多月,每次都只是与她相拥热吻,根本不敢造次。
现在,她的身子好了,也代表着他可以释放自己的**了。头几晚,他还是很小心翼翼地不去弄痛她。但是,越到最后,他越是做的很凶狠!
法国那边因为海啸的缘故,导致公司损失惨重,他不得不亲自去一趟法国!
在临走前的一晚,夏清浅端着给他煮好的参茶,端到了他的书房。就在她转身离开的时候,他绕过办公桌,从后面抱着她的身子,将头抵在她的肩膀上,侧头轻啃着她的耳垂,说道:“浅浅,我要去法国一个星期,现在给我,好吗?”
她知道,他为了自己禁欲了一个多月,而他血气方刚的,对这方面有需求,是很正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