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么一说,夏清浅终究是忍不住,隐忍了两天的泪水,涌了出来,她民了抿唇,说道:“曜,对不起,我没有把你照顾好!对不起!”
他伸手,将她的身子拉了过来,抱着她,将下巴搁在了她轻颤的肩膀,低低地说道:“傻瓜,是我连累你了,你睡进来,我陪你睡。”
“不要,你刚醒来,先吃东西,好吗?你都把吃进去的东西全都吐出来了!”夏清浅猛的从他身起来,“我先去厨房把粥热了端来!你躺着别动。”
夏清浅听出了他声音里的干涉,给他倒了一杯温水,看着他喝完,方才放心地出去。
不一会后,她端着粥进来了,空气飘溢着淡淡的薄荷味,这个味道,似曾相识……
北堂曜没由来地一皱眉,坐在大床,怔怔地看着端着粥向自己走来的女人,眉宇间的褶痕,越来越深,他像是看到了妈咪的身影,闻到了妈咪的气味。
“曜,你感染了风寒,你现在醒来了,喝这个粥,夜风带着欢姐去了好几个小镇才买到的薄荷草,我用来给你熬小米粥了,你多少也吃点。”她怕他不肯吃,所以说出了薄荷草是怎么得来的,大家为了他的病,都在奔波着。
“你喂我……”他压抑着心涌起了情愫,看着她提出要求。
“好。”夏清浅盛了一碗,坐在床边,一勺一勺地喂着他,很认真地喂着。
一碗见底,夏清浅眉宇间都舒展开来了,小声地询问道:“再吃一碗,可以吗?”
她说完的时候,已经盛好了一碗,勺起一小勺,递到他的唇边。
“如果我吃完了,是不是想做什么都可以了?”北堂曜眼闪过一抹消逝既纵促狭的精光,等着她的回应,迟迟不肯吃下放到唇边的粥。
夏清浅真的是怕饿着了他,便点头说道:“只要你的身体允许,你想做什么,都可以的。”她并没有往深的方面去想,当然是不知道他的狡黠,只期盼着他能够把粥吃了。
北堂曜嘴角勾起了一抹浅浅的笑容,将夏清浅手的碗捧个过来,着碗,三除两下地把粥喝完。
然后,她把碗往桌子一搁,长臂一伸,将夏清浅揽入了怀里,一个翻身,便将娇小的她压在了身底下,刚要凑微薄的唇瓣,却被她伸手挡住了,眨着惶然的双眸问道:“曜,你要干什么?”
“你不是说,只要我喝了粥,我想做什么的都可以吗?”他俯身在她的脸吻了一下,眯着眼,笑道:“现在,我想吃你。”
“别、别这样子……”夏清浅抗拒着,羞红着脸拒绝道:“你生病还没好,不要做这些体力活。”
“难道你想食言,自己刚刚说过的话,想反悔了?”北堂曜脸蒙了一层阴霾,对于夏清浅的抗拒,明显地不悦!
夏清浅真想咬断自己的舌头,像北堂曜这么狡猾的人,她怎么不提防一些?明知道他话有话,她却傻得思都不思考一下。
“……”夏清浅顿时语塞,双眼迷离,仰视着越来越靠近的俊脸,呼吸也急促起来。
她索性一闭眼,喘着气,等着他接下来的暴风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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