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周锦荣了然的点点头:“你的顾虑我明白,我带你去见一个人,你便有足够的理由了。”

“哦?”叶怀铮对此话有点不以为然,皇上和太子都被禁锢在京城,还有什么人能有如此能量。

但是既然周锦荣这么说了,也不妨去看看,也许他只是故弄玄虚,想要增加自己的筹码,好让叶家军更好为他效力。

周锦荣说完,便带着叶怀铮去见明觉大师。叶怀铮则半信半疑的跟着他。

两人来到明觉大师的禅院,明觉大师正在看书,虽然答应帮助周锦荣,那也是看在皇兄的面上,他并不像周锦荣那么紧张,反而让心灵沉静,看书和打坐是最好的方法。

叶怀铮见周锦荣将他带到大师面前,只是一位得道高僧,不以为然,心想周锦荣果然是故弄玄虚,想利用高僧的某些话来为他帮忙么。

然而周锦荣告知他的真实身份,叶怀铮便大吃一惊,这个皇上最小的弟弟他也是有所耳闻的,本以为早就死于民间,哪里知道仍然活着。

“不知道,大师手上可有何可以让那些贼子伏法的东西?”虽然吃惊,但是叶怀铮毕竟没有见过这位小王爷,便小心翼翼问道。凭着直觉,他心里也是认可这位气质不凡的高僧应该是小王爷。

明觉大师微微一笑,他自然能听出里面的怀疑,但是原本便脱离了红尘,因此也不介意别人觉得他是不是小王爷。

为了让他安心,明觉大师还是拿出了皇上给他的圣旨。

原来,之前明觉去普济寺的时候,皇上还是忍不住去看了他,两人彻夜长谈了一晚,皇上便留了一个圣旨,让他在朝廷动荡之时拿出来。因为他已经察觉到了信王一党的野心,但是毕竟是亲生儿子,还是心存希望,怕这样的圣旨给了别人会给信王带来麻烦,留给明觉,皇上便放心了。

如今,形势紧急,果然如当初皇兄所料,明觉觉得此时拿出来是适当的时机,可以控制目前的形势,是一个非常有力的证据。

有了这样一道圣旨,叶怀铮便再也不犹豫。他对周锦荣说道:“信王逆贼,竟然囚禁皇上和太子,妄想颠覆大周,幸好王爷勇猛,忍辱负重,如今,叶家军唯王爷马首是瞻,定然将皇上和太子救出来。”

周锦荣听到叶怀铮这样的保证,心里顿时放下了心,有了叶家军的支持,京城里的守卫军队想必也会倒戈,到时候信王还有什么可以倚仗的。

不过,考虑到皇上和太子都还在京城,还需要更安全的措施。

叶怀铮和周锦荣便彻夜长谈,商讨具体的措施。

决定一方面,派一些武功高强的人士去暗中保护皇上和太子,另一方面大军攻向京城,最好能让京城里的守卫军倒戈。

叶怀铮凌晨时,在一个房间里睡了几个时辰,便赶往山下,按照与周锦荣的约定行事。

下山之时,叶怀铮还是忍不住顺便去草屋探望了之韵。

因为天色还早,叶怀铮还怕之韵没有起床,在外面徘徊了一会儿,春兰走了出来,看到他,脸色一红,连忙跑进去对之韵说道:“秀,那个俊俏的叶公子又来了,想必是来看你的。”

之韵心想,这么早,怕是刚从清远寺出来吧,于是便走了出去,这里是乡野之地,和男子见面也无所谓,再说了,自己早就没有名声了。

叶怀铮看到春兰进去,便等了一会儿,果然看到之韵出来,便冲着她笑道:“你起的真早啊,对了,我过来看看你有没有什么要我帮的。”

其实,这都是借口,他是想多看看之韵,至于为什么,倒也说不上来。

之韵想了想,便问道:“叶少将,如今西南可好,我外祖的那些将士可好。”

“多谢姑娘相助,西南一带如今百姓已经安宁了。”叶怀铮道:“那些将士也很好,只是,有几个为国捐躯了,我已经派人去安抚他们的亲属。”叶怀铮说到这里,眼里有黯然,战争就是残酷的,总有些人要牺牲,虽然他也想帮她保护好那些将士,但是打起仗来,性命就不是自己的了。

之韵也觉得很难过,那些人本来可以在铁铺里安身立命的,可是如今,却身首异处。不过,这都是他们自己的选择,想必再选一次,也会是这样,这样,死的时候才不遗憾吧。

那日离别时,那些将士其实都带着壮士一去不复返的壮志吧,那一张张坚毅的脸,至今仍然历历在目,想必他们定然是宁愿战死也不愿意苟活于世的。

想到这里,之韵反而劝道:“叶少将,也不必太过自责,这些都是他们想做的事情,即便为国捐躯,也是死得其所。”

叶怀铮见忻娘没有哭,反而安慰自己,便笑了起来。想了想,不知道说些什么,忽然有点不好意思,脸红了红,随即又恢复。

脸上露出了坏笑:“听说你名声败坏,嫁不出去了,这样吧,我的名声也不好,若你总是嫁不出去,便凑合着嫁给我吧。”

昨晚,他也间接打听了之韵的事情,周锦荣见他果然对之韵关心,心里很不舒服,干脆便说之韵在京城名声不好,所以回了琅城,当然这些都是当时的实情。

不过,这样说也是为了让叶怀铮知难而退,减少对她的兴趣。周锦荣自从知道之韵便是救他之人,而自己又认错了大师所托付之人,心里内疚的同时,更是不希望之韵再受一点委屈,也不希望她受到别人的觊觎。

叶怀铮听到这些,觉得很内疚,若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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