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为了这唯一的弟弟,付出那么多的心血与关爱:
怕他沾染上黑社会,所以从来不允许他插手黑帮事务,却被他误解自己独霸权势;
送他进人法国上流社会,想将他培养成一个真正的绅士,没想到这反而成了他最仇视他的一个借口与理由;
夜斯洛,才是心里最苦的那个人吧?
亲人背叛,心腹倒戈,睡在枕畔的最心爱的女人,却日、日夜夜想的是如何取他性命!
“乖,不要再乱动了,好不好?我会好好疼你的……”夜斯昊的口唇凑了上来,轻轻咬噬着她的耳垂,语气极尽暧昧。
身上的衣服已经被全部剥去,双褪被慢慢打开,现在的她,就犹如砧板上的肉鱼,只剩了一口喘息的气力,完全失去反抗的能力。
“知道吗?虽然你已经被哥哥破了身,可是我完全不嫌弃,你是唯一一个被哥哥玷污却还能令我一直念念不忘的女人,而其余的那些女人,却只会令我感到恶心……”
程琉璃睁开眼睛,慢慢地回过气来,眼中出现一抹甚至可以称得上妩媚的水雾,是那种女人只有动、情之后才会出现的艳色,“这么说来,你还上过你哥哥的其他女人?”
夜斯昊的动作停止下来,仿佛是对她的反应很满意,嘴角的笑容带着一抹得意之色,“当然,每一个,如果算上你的话。”
程琉璃的声音更加柔媚,“阿昊,你这么英俊潇洒,等着跟你上床的女人恐怕多得数也数不清,何必要去捡别人的残羹冷炙?”
夜斯昊笑得阴毒,“你以为我愿意么?琉璃小姐,若不是为了寻找夜斯洛的弱点,你以为我阿昊愿意跟那些女人虚与委蛇?顾敛儿、凌莎露、伊丽莎白、安琪尔……所谓的大明星,所谓的名媛千金,在我看来无非都是人尽可夫的表、子,一束鲜花几件珠宝首饰,马上就可以为你宽衣解带……”
程琉璃咬着唇,想起夜斯昊送给她的那大束的玫瑰花,原来,这个看似阳光的少年,竟一直都怀揣着这么阴暗深沉的心机!
“不过,我送给你的鲜花都是真心的,我阿昊活了二十岁,还从来没有对一个女孩这么怦然心动过!
“只可惜,又是夜斯洛!又是他抢先夺走我最喜欢的女人!从小到大,只有我阿昊看中的东西,没有一样最后不落入他的手中!
“琉璃,你懂得我的心情吗?我恨!恨得心口都快滴出血来!可是那有什么用?没有权势,没有兵马,只能做一个游手好闲的公子哥!
“我什么也没法为自己争取,只能眼睁睁看着原本属于自己的东西,全部落入他人之手……”
夜斯昊的大掌在她光滑的身体上游移着,所到之处,她细腻的肌肤都萌出一层细细的粟粒疹,就像乳鸽不断颤栗的腹部……
“阿昊,你真的想要我吗?”她的双眼愈发媚眼如丝。
夜斯昊双眸迷醉,里面有情谷欠在翻滚汹涌,眼看就有决堤之势,“当然,你这么美的女人,哪个男人不想得到?”
程琉璃嫣然一笑,将头埋了下去——
灵巧的牙齿,一颗一颗,极具魅惑力地将他的衣扣打开,柔软的唇,丁香的舌,在他赤果的胸膛上来回游弋着,围绕着那暗红色的突起吻着,舔着,却始终不触及最敏感的顶端。
夜斯昊的呼吸爆喘起来,喉间溢出兴奋的低吼。
就在此时,程琉璃更将自己的手送抵他的下腹,隔着衣物在他硬、挺如铁的部分,重重地搓揉着!
原本压抑的嘶吼从他口中低啸而出,双腕一下子被他扣住,激烈的吻顺着她玲珑的颈子一直朝下,朝下……
看来那句话果然是正确的,男人,不过是用下半身来思考的动物!
“不要!我的胳膊!好痛!”程琉璃泪眼朦胧地看着他,无助地挣了挣被他死死按在床上的胳膊。
夜斯昊的眼里掠过一丝疼惜,吻了吻她的眼睫,松开大掌。
程琉璃娇嗔着,左手抚着自己受伤的右臂,“讨厌!你看看,把人家都弄伤了——”
夜斯昊大笑起来,揽住她的腰,将她两条腿环在自己腰杆上,声音充满情谷欠的嘶哑,“琉璃,你还真是个小妖精,怪不得能迷的夜斯洛神魂颠倒!”
“那你呢?不知中不中用?不会比夜斯洛逊吧?”
这样的媚若无骨,这样的极尽挑、逗,怎能不让身下的男人为她谷欠火疯狂?
夜斯昊的双眼仿佛一点点染上赤红,嗓音喑哑,神色痴狂,“小妖精,我到底中不中用,你马上就能知道!”
“那么,让我来为你宽衣——”程琉璃的声音娇嗲得快要滴出水来,纤纤的玉指抚向夜斯昊的脖颈。
戒指上的机括已经拨开,淡薄如雾的月光下,如同蜜蜂尾部的蟊刺,一闪而过银亮的光芒。
夜斯昊的双眸深谙了一下,但是如此短暂,在昏暗的夜色里,她又如何发觉得了?
感觉到男人的意乱情迷,她缓缓地,将针尖贴上了他颈上的动脉……
“啊……”一声破碎的哀鸣从程琉璃咽喉冲出,右手居然被一把飞出的匕首死死地钉在宽大的床头上!
淋漓的鲜血从腕部汩汩涌出,连同指上的戒指也已经被他卸下,滚落到看不见的角落,带走了一直支持她强撑下去的唯一希望!
锐利的疼痛让她全身都痉挛起来,涔涔的冷汗浸透了整个身体,她重重地喘着气。
夜斯昊笑得如同一头狰狞的鲨鱼,明明是和以前一样俊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