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叫宁教我负天下人,休教天下人负我”任建伟仰着脖子瞪大了眼睛冷笑道:“老方,我最看不惯的就是你时不时的装正经的样子,我是偷看过国蕊上厕所,国蕊不跟我睡我认了,可是这么些年你不也还轻惦记着国蕊呢吗?当年是谁隔三差五的偷趴我们班的后窗户,让坐在窗户边的痦子帮忙递情书,最后阴差阳错的把痦子和国蕊整到一块儿去了?还不是你方顺干的窝囊事儿,你现在首要问题是拿下段香,国蕊的事儿你就别掺合了,死心吧你”。
任建伟几句话就把方顺整的无言以对,方顺黑着脸起身摔门下车,大步流星的走出医院,任建伟没想到方顺竟然这么不识趣儿,竟然说翻脸就翻脸,顿时惊得目瞪口呆。
“哼,装什么正人君子啊,不还是对国蕊不死心吗?国蕊都跟痦子滚到一张床上去了,你还替她艹心呢”任建伟坐在大奔里边自言自语:“每个你朝思暮想的女人身后都有一个艹她艹到想吐的男人,怪不得你方顺和邹燕有一腿呢,原来是把痦子的情人当成他老婆来玩呢,不过你阻挡不了哥们的大计,老子玩不着的谁也甭想痛快玩”。
说话间就拨了一个号码,以无比急迫的口吻道:“痦子,你忙什么呢?哥们跟你说个事儿,你可要沉住气啊,我今天在医科大二院门口看见国蕊和两个男人来医院了,还在门口和一个男人抱在一块儿了,这事儿哥们可没造谣,不信你问老方啊,那行,你快过来看看吧,嗯,我在门口等你”。
“这可比松大的妹子好玩儿多了”放下电话任建伟把座椅往后放了放,躺在靠背上,点上一颗烟,双手背在脑后,表情悠然自得的静待大戏上演。
方顺出了医院大门口,来到一处僻静的角落,摸出电话拨了一个号码道:“小蕊,我是顺子,你啥也别说,听我说,你现在跟一个男人在一起吧,你俩刚才在门口抱着的场面让任建伟看见了,这小子一肚子坏水儿,非告诉痦子不可,你快点想办法吧,痦子说不定一会儿就来找你麻烦了,你不用解释,跟我解释也没用,快点想办法摆平痦子才是正事儿,先这样”。
方顺打完电话却又转身回了医院大院里,面色平静的打开奔驰车的车门,一屁股坐了上去,点上一颗烟恍若无事的抽着。
“呦,老方,刚才干什么去了?怎么又回来了?”任建伟翘着脚,似笑非笑的道。
“车里热出去透透风”方顺耸了耸肩膀,不耐烦的道:“兴你看戏,就不兴我也观摩观摩了?”。
“行,当然行”任建伟嘴上答应,心里腹诽:“还不是给你的那个梦中情人通风报信去了,当大家都是傻子呢?”。
话说江风这边从破吉普上一下来就直接奔着医院里边跑,国蕊提着裙子跟着小跑,小高跟鞋蹬蹬蹬的砸在水泥板路上清脆异常。
就在门口上台阶的时候,国蕊不小心一脚踩在百褶裙的裙摆上了,顿时娇呼一声仰面倒了下去,江风听见国蕊的呼救,马上回身眼疾手快的搂住国蕊的小蛮腰把她搂在怀里,顿时就感觉触手柔软滑嫩,接着两个坚挺饱满的物体粘在了胸膛上,女人急促的呼吸喷在脖子上顿时觉得麻麻痒痒的,这女人还真是个妖精,要人命啊。
“国书记,你没事儿吧”江风收住心神,关切的询问,尽量不往那高耸坚挺之处和女人透着潮红的美艳脸蛋儿上看。
“嗯,我没事儿,谢谢江局长”国蕊轻轻的拍打胸脯,缓解惊吓的心神,接着却蓦然发现自己竟然半躺在一个男人的怀里,理智告诉她要快点起身,但这个胸膛是那么的宽厚结实,让人有一种不想离开的温暖,自己有多少年未曾体会过这种男人的怀抱了?五年?十年?。
江风把国蕊扶起来,笑道:“国书记千万别着急,反正孩子都送进去了,医生会料理这事儿,咱们去了也是等待,帮不上什么忙”。
国蕊扶着江风的手臂站起来,两颊染上了一层枫叶一般的粉红,不知为何竟然有一种淡淡的失落,难道自己竟然贪恋这个比自己小好多的男人的怀抱?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国蕊你不要这么不堪好不好?越想越不得了,双腿竟然有些发软,几乎站不稳了,国蕊强自收住心神,强作无事的道:“我没事儿,咱们快进去吧,听听康叔叔和大夫们怎么说”。
国蕊提着裙摆假作无事的往前走,江风看着女人提着裙摆迈着小碎步聘聘婷婷的背影,把刚才搂着女人小蛮腰的手放在鼻子下闻了闻,一种别样的清新香气萦绕指尖,恍然间竟然有些失神。
“别傻看了,姐夫,你都是有好几个外宅的人了,别吃着碗里的惦记锅里的,放我们这些单身汉一条活路吧”封冲在江风身后冒出来,泛着酸水,刚才他在后边锁破吉普车了,没赶上英雄救美的好桥段,甚为惋惜。
封冲说话的声音虽然不大,可也不小,前边的国蕊身子一震,却没有回头,反而是加快了脚步,像逃跑一般的快步前行。
江风也发现国蕊的异常了,心下暗叫不好,估计国蕊听到封冲的话了,这小王八蛋,没事儿找事儿啊,就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