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巡回赛是表演性质为主、竞技为辅的,从澳门渔人码头出发沿着海岸线,路经几个大城市,初始的几站是香港、汕头、潮州到厦门,最后才是台湾。
之前的几天都是游船河性质的,厦门到台湾间的航程,才正式进入竞技阶段,到了现在才有点大航海的意思。
记得曾经有个姓郑的老水手对我说过,在风浪中有点艰苦不算什么,擦干眼泪,不要问这是为什么。
真正在海上经历过后,才知道他说这句话的意义,当海风在你耳边呼啸,迎着浪头冲过去的时候,真是让人既紧张又亢奋!
我所驾驶的双体帆船‘飞鱼号’,即将迎来一个十几米高的浪头,我们几个船员马上调整位置,我在右边的船舷上平衡中就位。
高大的巨浪像一座移动中的大山,就连阳光都给遮住了,当船头接触到海浪而翘起时,我们也被笼罩在阴影下,巨浪带给我一种从未有过的压迫感。
我不由拉紧固定帆的缰绳,当冲上巨浪顶峰的一刻,地平线又回到了视野中,阳光也重新照射到身上。
从黑暗到光明的短暂过程中,让人恍如得到重生一般,紧随而来的就是,成就感爆棚,自信又重新回到了身上,纵-情呐喊的节奏,一旦开始就根本停不下来。(海贼王小爷当定啦!)
不敢说是征服了巨浪,大自然的威仪,又岂会是渺小的人类能轻易亵渎的。我只能说是挑战了自己,征服了自己内心的恐惧。
我们又不是真正要比赛,所以等浪小船稳的时候,我就找酒喝,吹着海风看着天上的翱翔的海鸟,那感觉别提多舒爽了。
纳兰雪也拿着瓶啤酒靠在我身旁,用大拇指朝身后指了指,我趴过头一看,离我们不远的地方,数十条海豚在海面鱼跃前进,场面极为壮观。
这些海豚就像是在为我护航一样,纳兰雪说它们是随着洋流前进,成群的海豚是海洋中的君子,就连海上霸主鲨鱼也不敢招惹它们。
这段海上的经历对我来说很有意义,海天一线、天高海阔的,所有的烦恼都被海风给吹散了。
夕阳,在海上看日落,视野出奇的开阔,当落日和海面平行时,让人有种能驶进去的错觉。
远处的码头在晚霞的映照下,显得安静祥和,渔船的灯火华灯初上,景色非常迷人。
我一只脚踏上台湾地界的时候,有种感慨,这是我个人的一小步,也是我们家族两岸交流的一大步。虽然在形式上不那么光彩,但好歹也算是来了。
码头上已经有车在等我们,颜叔双脚平肩挺身而立,见到我们便低头行礼,把车门拉来用手搭着门沿,伺候我们上车后,自己才坐到副座上。
进到市区已是晚上了,我看了眼街牌‘文山路’,我们的落脚点相当的偏僻,这和我想得不太一样,这是片旧楼区下,和我们内地的筒子楼差不了多少。
我皱着眉:“雪格格!看来你们公司财务是出了状况啦!我可告诉你,没有春蚕屎的枕头,我会失眠的啊!”
纳兰雪轻蔑的一笑,将铁闸门拉开。进到屋子开了灯才发现,真是门前门后两重天,外面杂乱不堪,可里面却布置得极其‘高大上’。
明朝的圆凳,清朝的圈椅,沉香木的卧榻,墙上随便一幅字画,都是价值连城,紫檀的成列架上,还摆放着各种古玩瓷器。
纳兰雪道:“你先住着,这里是我其中一处隐秘住所,就连社里的人都不知道,这也是为了你的安全考虑,不然也用不着这么大费周章把你带来。”
我坐到把安乐椅上,:“雪格格!到底你在提防谁啊,搞得好像是证人保护计划一样,要是有人要害我,那还带我来台湾干嘛!?”
纳兰雪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自顾自继续说:“这几天,会有人给你送你所需要的一切,但你不能出门,等到约定的时间,颜叔会来接你的!”
说罢纳兰雪留下我便离开了。她不准我离开,我就偏要出去玩玩,既然来了,窝在屋子里算怎么回事。
等我打开房门的时候,发现纳兰雪正背对着我,站在外面的过道上,:“秦阳,我还想你要多少分钟才会出来,没想到还没数到十,你就火急火燎的往外赶!”
我靠在门框上:“雪格格!不要以为你吃定我啦,我能这么简单就被你看穿吗!我开门的目的就是要告诉你,外面风大,没事您就早点摆驾回宫吧!”
纳兰雪回头冷笑,道:“那秦大少,也早点休息吧!这一带晚上可不太平,你应该知道强龙不压地头蛇的道理吧!”
我关上门后又等了十分钟,料想以纳兰雪的个性,不会杀回马枪后,便带了点从赌场换得的美刀出了门。
旧区有很多小路,都是单行道,路旁停了很多‘小绵羊’,显得更是狭窄,不过有几家很小的槟榔店,在穿着很凉快的槟榔西施,热情的推销下,我还是买了一袋尝尝。
嚼着槟榔不知不觉来到一家夜店,大晚上的也懒得再瞎逛了,本想进去喝一杯然后回去睡觉,谁知道进去之后,才知道为什么这家店叫‘后-宫’。
昏暗的灯光下,美女们一个穿得比一个凉快,在张环形沙发坐下后,便有个‘领班’大姐姐,过来招呼我。
“这位先生,一个人啊!要不要找人陪下啊?我们这里的妹妹素质都很不错哦!要不要带来让你看看?”
我高兴道:“一个可不够,多多益善,最重要是高素质的,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