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禹回过头去跟她们打了个招呼,便又对那涅磐打出两道法决,此次也如之前一般,不过数十息,刘禹整个身体又都被焚为虚无,最后只余下一片人形大小的黑雾,在剧烈的波动着,有前一次的经验,月月与百里木兮此次也没像之前那样着急。(.)
法宗,灵锐峰。
后崖山洞,洞中光线昏暗,空气潮湿,可听见滴滴答答的水声,辛追浑身血迹斑斑的卧于潮湿的地上,似有似无的发出一声声低沉的痛苦呻吟,一阵嘈杂的脚步声打破了这无声的寂静,司马东当先一步走了进来,其宽大的身形,遮住了后面数道人影,也遮住了仅有的一丝光线。
“你便是剑宗辛追?”司马东蹲下身来,其浑厚的声音,有如炸雷一般,惊的辛追睁开眼来。
“在下正是辛追,你是何人?为何如此待我?”辛追沙哑的问道。
司马东轻笑一声:“辛追,你是求死还是求活?”
“蝼蚁尚且偷生,在下当然求活”辛追脸上似是想笑一下,但却是比哭还难看。
“我听说你与司马南结伴探了一处遗迹,你活着出来了,而司马南却死在里面,你且将此事详细道来,如有半句虚假,别说是求活,便是求死都难”司马东冷冷看着辛追。
辛追心中本是极为忐忑,但听闻此人是讯问司马南之事,便放心大半了,至少这条命是保住了,当下辛追便断断续续的将他们在那遗迹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讲出,其中当然多了些添油加醋的言语,良久之后,辛追才算讲完。
“刘禹”司马召东沉呤了一下:“原来杀我司马家的人,便是近来弄的整个修真界风起云涌之人,哧哧,真是有意思,还杀我法宗近十名弟子,这仇是结大了”说完转身便朝外面走去,一直走到洞口才又说道:“给这辛追治治伤,留着他还有些用处”。
灵锐峰大殿,司马执高高坐在上首的大椅上面,目光极为烦躁的盯着下方倚身而坐的司马东,而司马东浑然不在意司马执的目光,一边把玩着手中一根玉杖,一边淡淡说道:“现如今刘禹在落日冢中已不知所踪,两派追捕了数月,连一丝踪迹都不见,想来此子定然是躲在落日冢某个角落了,如今之计你还是找宗主先去道宗走走吧,怎么说咱们四宗也是同气连枝”。
时间如白驹过隙,一晃便是半年后,百里木兮与月月两人再一次看着化为虚无的刘禹,从那神秘黑雾中显身出来,这半年多的时间,刘禹足足被那磐涅焚化九次,刘禹自己明白,若不是脑中石瓶里的黑雾,他已经足足死了九次了,他的身体每次都需要半个多月的时间才能恢复过来,虽说每次恢复后不过数十息就又会被焚为虚无,但每次刘禹都会跟两女打个招呼,这一次也不例外,刘禹赤身从那黑雾中显身后,回头咧嘴冲两人笑了一下,月月兴奋的脸都红扑扑的,百里木兮脸上也通红一片,不过是羞红的,那家伙身无片绺,却还笑的那么坦然。
刘禹跟两女打过招呼后,回过头来,双手如行去流水,几个呼吸间,打出数百道法决,法决越打越慢,终于那涅磐炎轻轻动了一下,刘禹心中一喜,又是数道法决打出,然后单手慢慢牵引,那涅磐炎随着刘禹的牵引慢慢移至刘禹的头顶,随着最后一道法决的打出,涅磐轻轻落于刘禹的身体上面,二丈大小的火焰将刘禹包裹,百里木兮和月月紧张的大气都不敢出。
终于这团紫色的涅磐一闪,消失不见,刘禹从中显出身来,手中还捧着一只黑紫色的手镯,月月欢呼一声,扑进刘禹怀中,百里木兮也高兴的立在原地,双眼怔怔的看着刘禹,抚胸掩口喜极而泣。刘禹拍了拍月月的香肩,又抬起头来对百里木兮笑道:“木兮,这半年多来,辛苦你了”。
百里木兮虽泪流满面,但笑容由心绽放,闻此言语,轻轻摇了摇头:“师兄安好,木兮不苦”
刘禹高笑一声:“此次虽九死一生,但终是炼化了涅磐异火,自此后我也拥有凤凰涅磐,浴火重生的本领了”
百里木兮脸色通红一片,轻声笑道:“师兄还是先穿上衣服吧,你虽则有异火在身,但着凉了终归是不好的”
刘禹此时才发现自己光溜溜的,不由哈哈一笑:“还是木兮细心”取出衣服,在木兮和月月的协助下穿好。
“月月,给你看个好东西”说完刘禹一抹那紫黑的手镯,只见许久不见的青麟撕风兽,威风凛凛的出现在大殿之中,只是满身金甲变成淡青色,体形有也近四丈大小,月月看到青麟撕风兽,先是一愣,继而欢呼一声,跑过去与它亲呢,青麟撕风兽灵智极高,知道惹不起刘禹,故而与月月很亲切。
百里木兮轻呼一声:“青麟撕风兽,果然是青麟撕风兽”
刘禹淡淡一笑,将那手镯递于百里木兮,轻轻言道:“木兮,你且看看这里面”
百里木兮接过手镯,神识朝里面一探,先是迷惑,继而脸上神情巨变,不由惊叫一声:“穷桑木,这。。这。。这是一棵穷桑吗?这怎么可能,穷桑据说都是自辟一界生长的”,只见这手镯中,空间已不知有几千里之大,一棵黑紫色的大树占据了大部分空间,这大树一眼竟看不到边际,其一片叶子竟有数十丈大小,晶莹如墨玉,整棵树黑紫之火缭绕升腾,热浪滚滚如火。
刘禹哈哈一笑:“你说的不错,这就是穷桑,我之前见过穷桑木,我这地火镯是洞府法器,现如此已被这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