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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凤凰咣当一声,将菜刀扔在了菜扳之上,随后又走了出来,站在我面前,道:“快点起来,我要走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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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边捂心口边说:“娟子,你快把我给吓死了……”
“你抓紧时间起来,不然,我可来真的了。”
我无奈地叹了口气,双手撑地,准备爬起来,突然感觉下面湿漉漉的,低头一看,靠,老子竟然尿裤子了。
刚才被这丫一吓,竟然把老子给吓的尿裤子了,我禁不住有些恼羞成怒起来。
火凤凰轻轻‘哟’了一声,我抬头一看,她也发现我尿裤子了。
这丫绝对没有想到老子会被吓的尿裤子,她惊愣之后,忍不住抿嘴偷笑起来。
我的火气再也忍不住了,坐在地上对她吼道:“奶奶滴,你丫还偷笑?你把老子给吓的这样,你还偷笑?”
“你嘴里再不干不净,我就扇你。”她边说边走上前来,冲我扬了扬粉掌。
我忽地想起了我和唐警花初次相识的时候,在那个漆黑的夜里,她把我当成了逃犯,从背后袭击我,当时就是吓的老子也尿裤子了。
没想到现在在自己的家里,竟然也被火凤凰给吓的尿裤子了,是可忍孰不可忍。
恼羞成怒之下,我想起了唐警花,禁不住悲从中来,小眼瞬间湿润,伤心难过的流下泪来。
我将后背靠在门上,耷拉着脑袋,陷入了沉思:要是唐警花不死,哪有现在这么多的烦心事。这个房子也将是我和唐警花的新婚爱巢。
越想唐警花,越是悲伤,刚才是流了几滴小泪,现在则是泪水狂涌了。
“哎呀,我只是用刀面轻拍了一下你的头,你至于这样吗?”火凤凰在旁说道。
我突然抬起头来,声嘶力竭地狂吼起来:“你不要说话,你离我远一点……”
我这一声狂吼,竟把火凤凰给吼的往后倒退了一个趔趄,她禁不住也怒道:“吼什么吼?”
随后,她轻骂了一声奶奶滴,转身向客厅走去,一屁股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生起闷气来了。
悲从中来,人在极度悲伤之下,就会变得‘心如已灰之木,身如不系之舟’起来,我索性不再压抑自己,哽哽咽咽地说:“我和唐警花相识,就是被她吓的尿了裤子,你今天也把老子给吓的尿了裤子,呜呜……”
火凤凰听我突然说起了唐警花,她明显地一愣,抬头看着我,我则是不管不顾地道:“唐警花牺牲之前,就说要好好装修一下这个房子,做为我们的婚房。她牺牲后,我不想来这里,你却执意让我到这里来。我来了,你却要去意大利了,你考虑到我的感受了吗?火凤凰,你太自私了……”
她坐在沙发上蹙眉怒道:“我怎么自私了?”
“你就是自私,你老是纠结我以前的事情,不敢面对现实,你老是不能完全接受我,你考虑过我的感受吗?你这不是自私是什么?”
火凤凰听我这么说她,顿时无法镇静了,立即语速超快地回问:“我怎么没有考虑你的感受?正因为我考虑你的感受,我现在才变得缩手缩脚的。”
“你还缩手缩脚?你缩手缩脚还缩到意大利去了,你这叫缩手缩脚吗?”
“我给你说过,要不是因为我嫂子,我早就去了,何必等到现在,哼……”
“你哼什么哼?你之所以没有早去意大利,你是因为你嫂子,并不是因为我。”
火凤凰被我激的俊脸通红,愤怒地道:“崔来宝,你说话可得凭良心,要不是因为你,我嫂子去世后,我立马就走了。”
我决定今天把所有的心里话都说出来,老子再也不能压抑了,一定要一吐为快,我也不再称呼她为娟子了,而是直呼道:“火凤凰,你为了你嫂子你可以不走,但你为了我,只是暂时的不走,这就是本质的区别。”
火凤凰狂怒道:“你少拿我嫂子说事,你怎么能跟我嫂子比?”
她说到这里,眼圈倏地一红,禁不住哽咽起来,再也说不下去了。
“自古以来,天大地大也大不过父母,好,我不再提你嫂子了。”
随着我的话音落地,火凤凰的眼泪也流了下来。
看她流泪,我心中一软,只好把快到嘴门的更刺激人的话吞了下去,禁不住连连叹气。
火凤凰伸手拿起茶几上的纸巾,抹了抹眼泪,过了几秒钟之后,才道:“我们现在没有任何关系了,只是普通朋友而已。”
她这句话,无疑就是一磅重型炸弹,把我刚刚稍微平息下去的火气又给激了起来,
“火凤凰,分手这话是随便说的吗?那天你和杏姐到观音山去找我,我们都很不冷静,这才闹的不愉快,你还当真了啊?”
“我既然说了,就必须要做到。”
“你以为你是金口玉言啊,说了就必须做到,哼……”
“我就是金口玉言,怎么滴?”
这丫说着说着,摆出了一副大吵一架的架势。
我只好口气缓和地说:“我相信你那是说气话而已,这都过了好几天了,你怎么还这么大的气性?”
“我这么大的气性?你自己一走了之,你考虑过我的感受吗?你还说我自私,你自己就不自私吗?”
“我辞职也是无奈之举,我不声不响地走,是因为我当时真的很烦。”
“对,你这算说对了,你就是光顾着考虑自己的感受,根本就不考虑别人的感受,你才自私……”
我被她堵得哑口无言,更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