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天啦,一种明明白白的策划,居然说得这么透。
我笑了一下说:“你就不怕我告诉王妙?”
小俏说:“不怕,你不会的。”
小俏直直地盯着我的眼,看得我后背发凉,妈呀,这女人,太阴诡了。
我说:“何以见得呀,我这个时侯就可以告诉王妙的。”
小俏一笑,索性仰躺了身子,又恢复了我刚进来时看到的那种姿势,窝着,看着眼前的一切,这种姿势,是一种似把一切看透,或者说对这里的一切不放在眼里的意思,老子懂。
小俏说:“你打呀,你不敢的,你把这事说出去,王妙能信你吗,就算是信你,你能把你的工程摆平吗,陈香快生产了吧,苏小禾还得回原公司吧,你这么做,搅起一堆事,我哥不会放过你,我不会放过你,所有的人都不会放过你,你何苦,刚开始你来时,我就说了,你何必,现在你懂了吗?”
草呀,老子凉从心起呀,这他妈地,在这个女人面前,老子连他妈地透明人都算不上,而就是一堆屎,一堆人见人弃的狗屎呀!
说起来,说到了老子的心里去了,妈地,老子就一tuō_guāng衣服的傻比呀,在她面前,无处藏身呀,看得一清二楚。她说对了,真的把这事撕开,老子还没这个胆量,不是怕事情闹大,而是关乎几个家庭,关乎花江的工程,正在收尾的最后阶段,如果出了问题,工程如期完不了,陈香受不了,小禾受不了,我也受不了。更为可怕的是,因为这个工程太大,我们几乎压上了花江公司的所有,如果出问题,那滞纳金,都会让我们花江的公司如一叶树叶,飘得无影无踪的,现在,没有谁会管谁的死活,没有谁能把你从悬崖边拉回来,唯一能救的,还真的就只有你自己。
我如泄气的猪尿泡,一下子萎了,没有什么反应地萎了下去,老子的心里,瓦凉瓦凉的。而小俏,却还是那幅要死不活的轻飘的表情,说这些事,似乎就如说另外一个人的故事一样,轻得没什么,而且,一切,似乎她正计划得得心应手一般。
小俏看了我一脸的萎顿,笑了笑说:“向哥,别这样,人性到极致,都是这样的,这没什么好想的,我无非是想过点好生活,我哥无非是想找到他爱的人,大家无非是想过得平安一些,正如你想快点结束工程,陈香顺利生产,你还苏小禾一个圆满的生活,你能和陈香有一个圆满的生活一样,大家其实都是一样的,没什么。”
草,老子心里伴着冷气的,还有怒火了。
我压低声音直望着面前这个美丽的动物,几乎是低吼着说:“小俏,你错了,我和你不一样,你别把花江的事搅在一起,我们不是一路人。”
“那就是二路人呗,结果都一样!”小俏又是喝了一口酒,优雅地望着我。
草她妈地,老子真的自己都笑自己傻得可笑,先前还和赵劲以及张路一起商议抓鬼了,以为自个多聪明,现在,鬼就在眼前,抓个机八呀,没有任何的底气,能让我拍案而起,一拍两散,血溅五步。
事情怎么一下子搞成了这个样子,老子不知道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或者更准确地说,老子们把所有的事情和后果都想透了,唯一没有想到的是,这个美丽的动物,能这么坦然,把一切暴露在你眼前,还真的就让你无可奈何。
我沉了一会说:“你刚才说可以还王妙清白,那怎么还?”
小俏意味深长地笑了说:“向哥呀,我们一起说话,就别整这三十六计了,掐头断尾的,有意思吗,我所说的能还王妙清白,那是有条件的,可以还王妙清白,条件是她能清白地从公司离职,到我哥那去,这就成。”
是的,老子是这样想的,先想着把王妙的身子拔出来,再做打算,可这女人,根本就精得可怕,根本就没给你一点缝隙。
我默然,第一次感到了,事情明明白白,而我却真的无计可施。这样一种明白的糊涂,妈地,快把人逼疯了。
我说:“这样强扭的瓜有意思吗?”
小俏说:“你不是也和陈香结婚了吗,现在还马上要当父亲了,你的意思是说你的生活一团乱,根本就是开玩笑的骗陈香的,不幸福吗?”
妈地,如针扎一样锋利,老子再次哑口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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