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两人难分难舍,如胶似漆的时候,儿子凄冽的哭声传入耳。
裴泽析和宁青青顿时再没有继续寻欢作乐的心情。
趴在宁青青身上的裴泽析迅速抽身,穿上短裤就赶下楼,而宁青青也以最快的速度穿上衣服,紧随其后。
小枫和小楠坐在客厅的克什米尔羊绒地毯上,张大嘴,哇哇的哭,佣人蹲在旁边,束手无策,只有干着急的份儿。
“宝贝儿,别哭!”宁青青和裴泽析一人抱起一个孩子,柔声询问:“告诉妈妈,怎么了?”
“妈妈,弟弟抢我的橡皮泥。”小枫一把鼻涕一把泪,迫不及待的告状。
一听哥哥告状,小楠也委屈,哭得更大声了。
“哇,我没有抢……我没抢……”
“小枫小楠乖,不哭不哭,你们都是爸爸妈妈的乖宝贝儿,玩具要一起玩,好不好?”宁青青给孩子擦眼泪,不断的安慰他们。
让孩子不哭最好的办法便是转移他们的注意力,宁青青指着门边的大鱼缸,兴致勃勃的说:“哇,那边有好多的鱼哟,有红的,有白的,有黑的,好漂亮啊!”
果然不出她所料,看到那些漂亮的鱼,孩子立刻就止住了哭泣,虽然脸上还挂着泪珠,却已经咧开嘴笑了起来。
“阿嚏!”正和儿子说说笑笑,突然听到裴泽析打了个喷嚏,紧接着,又打了两个。
“阿嚏,阿嚏……”
裴泽析揉揉鼻子,自言自语的嘀咕了一句:“难道这样就感冒了?”
“你快上去穿衣服。”宁青青一下子急了起来,把他往楼上推。
毕竟是冬天了,他打着赤膊走来走去不感冒就怪了,再好的身体,也扛不住这低温。
“你不道歉我就不穿!”
裴泽析的一句话把宁青青给呛到了,他也太幼稚了吧,拿他自己的身体健康来威胁她,难道她还会怕他生病不成。
“哼,不穿就不穿,反正是你感冒,又不是我!”
宁青青撇撇嘴,恨不得踢他一脚,这男人怎么就这么讨厌呢?
“如果你不怕我把感冒病毒传染给儿子的话,大可以不在意!”
他说得轻松,却在窗外的寒风吹在身上的时候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颤。
“你敢传染给儿子试试!”宁青青抡起拳头,不甘示弱的威胁他。
“传染这种事,可由不得我!”话音未落,他又忍不住打了几个连环喷嚏:“阿嚏,阿嚏,阿嚏……”
“呃……”
看来这感冒病毒侵略性很强啊,裴泽析这么人高马大的人也这么快就被感染,若是再严重下去,真的有祸害儿子的可能。
宁青青顿觉时间紧迫,不能再拖延下去,只能心不甘情不愿的道歉:“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快上去穿衣服吧!”
裴泽析得寸进尺挑了挑眉:“早上你踢我的那一脚呢?”
“哎呀,我错了,我都错了还不行吗,快去换衣服吧,求你了!”
“这还差不多!”
裴泽析心满意足的笑了,上楼之前提出了要求:“你来帮我穿!”
“呃……”
她正想拒绝,恰好裴泽析回过头。
与他四眼相对,她的心狂跳不已。
“好吧!”她不甘愿的应。
两人一起上了楼,裴泽析完全把自己当大爷了,哦。不对,是皇上,而宁青青就是伺候他更衣的小宫女。
他往那儿一站,宁青青就得忙前忙后,忙左忙右。
帮他穿衬衫的时候,两人的距离近得呼吸几乎缠在一起。
他结实的胸膛,古铜色的肌肤相当的有味道,性感得让人想摸一把过过手瘾。
强忍着当色女的冲动,宁青青逼自己心无旁骛的扣扣子。
穿上衬衫之后宁青青又拿了一件鸡心领的羊毛衫帮裴泽析穿。
“喂,你头低一点儿行不行。”宁青青不想和他靠得太近,可站得太远,她连他的头都够不上,她拿着毛衣,干瞪眼。
“你走近一点儿不就行了。”
裴泽析高贵的头颅绝对不会轻易低下。
他不但不会低头,还微微的上扬,用眼角的余光看宁青青。
“哼!”宁青青才不上当,万一不小心贴在他的身上,吃亏的可是她。
她搬了张凳子,站上去,顿时比裴泽析高出许多。
裴泽析的脸正好和她的领口平行,看着眼前的波澜壮阔,坏坏的一笑,故意往她的领口一撞,惹得她一声惊呼。
“啊……混蛋!”
“哈哈,我是混蛋那你是什么。色女?”
“无耻!”宁青青涨红了脸,把羊毛衫往他身上一扔,气急败坏的下滑:“你自己穿!”
“喂,哪有你这样的人,难道你打算以后教儿子做事情都半途而废吗,就算遇到点儿困难,也应该咬紧牙关把该做的事做完,不但要做完,还要做好!”
裴泽析的大道理一向很多,说得宁青青没了语言。
她从来就说不过他,也难怪总是被他欺负。
看在他说的话很有道理的份儿上,宁青青一把抢过裴泽析手中的运动衫,重新爬上凳子。
这次裴泽析就分明是想折磨她,他把脸直接就靠在了她的领口,隔着单薄的衣料,不断磨蹭那一怀的云朵。
“裴泽析,你真是太好色了,希望儿子以后别像你这样!”
宁青青无奈的叹气,以最快的速度给他穿上羊毛衫。
“好色是男人的本性,你可以去打听打听,就算再道貌岸然的男人,在家里也是我这个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