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就怪了,无缘无故多出了一个房间,和一个大堆莫名其妙的东西,可是却没有人知道是谁修建的,以及何时修建,这说的过去吗?”黄俊道。
“当然说不过去,可这就是现在我们面临的问题,谁都不清楚”舒遥道。
“是啊,总觉得好像有种什么力量在阻止我们查下去”黄俊道。
“其实我倒觉得有一个人肯定会知道”舒遥道。
“你说的是?”黄俊问道。
“维修工,不是说经常有维修工在上面修理吗?就算他不知道那个房间是什么时候建的,也该知道那里什么存在黑房间,这样一来,很多事情也许就能清楚一点”,舒遥道。
“这就是问题了,那个维修工也找不到了”黄俊苦笑道。
“怎么回事?”舒遥问道。
黄俊道:“也不是找不到,只是有点太过于离奇罢了,我也问了管理部门,他们说的话正和你查到的差不多,说那是一块半废弃的水塔,虽然看起来还能用,但已经很久没有派人去维修了,就更别提什么维修工了”黄俊道。
“当地的村民怎么说呢?”舒遥问道。
黄俊道:“所以说这件事才值得玩味,当地村民却又说有维修工,而且有很多人还看到了,说是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有人上去维修,他们经常看见”。
“这两方必有一定在撒谎,不可能同时会有这样相反的说法”舒遥道。
黄俊道:“我倒不是这么认为,可能政fu真的没有派人去维修,从常理而言,谁会去修缮一个半废弃的水塔呢,无论是从成本还是从价值来看,都不合算,所以我觉得政fu的说法没有问题”。
“可是,难道是村民在说谎?”舒遥道。
“那也不可能,他们没有理由骗我们,除非他们合起伙来,可是这样做对他们有什么好处呢?如果他们有什么东西想隐瞒的话,应该说没有维修工,这样我们就不会再追查下去了,而且就算一个人对我们摸底,也不可能那么多对我们撒谎,这说不过去”黄俊道。
“那么你的想法是?”舒遥无奈的道。
“我觉得两方说的都对,也都不对,事情很可能是这样的,水塔的管理部门可能确实没有派人去维修,可确实定期有个人去维修,这也是事实”黄俊道。
“所以?”舒遥听到这里就明白了黄俊的意思,想到了一个关键性的问题。
“对,没错,所以这个维修工就十分重要,原来我们对他并不在意,这是我们的疏忽,现在看来,他定期去那里也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如果说他去哪里不是为了维修,那么,他到底是为了什么呢?”黄俊眼神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很有可能是那认黑房间,而且黑房间里面还有那么多奇怪的设备”舒遥道。
“所以这个维修工就变得十分重要了”黄俊道。
“怎么样,后来你有没有查下去?找到维修工了吗?他是谁?”舒遥道。
黄俊道:“这也正是我接下来想说的,你猜这位维修工是谁?打死你也想不到”
舒遥满的看了黄俊一眼,他最烦的就是这种关键时刻卖关子的行为,不过也没有其他办法,只好道:“快点,不要费话了”。
舒遥看黄从真急了,于是道:“好吧,你自己看照片”说完黄俊从手上拿出了一张照片,照片里有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
“这位是?”舒遥一看到那张照片,全身一震。
“你仔细看看,应该认识的”黄俊道,可是嘴角却露出一幅得意洋洋的神态。
“这是?天呀,不会吧?是他?怎么可能”舒遥不相信的道。舒遥的表情并没有让黄俊失望,可是舒遥此时再也顾不得这些了,照片上的人他自然是认识的,那是一个在地方上很有权势的富翁,林东本来就是一位十分了不得的大人物,要是与他相比,又不知差到哪里去了。
“没错,你看的就是他,韩忠”黄俊道。
舒遥一时还接受不了这个消息,但脑中还是回忆起了韩忠的资料。韩忠说起来也是一个传奇人物,早年是个穷苦人家出身,后来忽然一夜之间就发迹,其发迹的方式也十分之传奇,他最主要是靠投资的,第一桶金是通过向银行货款所得,当时市场经济还刚刚开始,许多法规还不太完善,这让韩忠钻了空子,另一方面,韩忠的投资才能也叫人吃惊,不论是投资股票、房地产,或者其他行为,韩忠看好的项目全都是增值的,因此挣了不少钱,有很多人都说只要韩忠看好的股票,肯定会涨,他仿佛有一种神奇的能力,可以预知的每个股票的变换趋势,可以在最低的时候买进,在最高的时候卖出,可以在房地产最不景气的时候看到哪块地皮最有可能炒起来,正是靠着这种手段,韩忠在短短十年之内,完成了财富积累,成为了本地区有数的富豪之一,可是这些年,韩忠却越发低调了,深居简出,极出手,但一旦出手,必中,这也让业界对韩忠的评价极高。
“可是,怎么会是他呢?如果真是他,那么,以他一个老人,怎么可能爬上那么高的水塔?而且他已经是那么种级别的富翁了,还用利着修这种水塔?你,你是不是看错了?”舒遥道。
黄俊道:“绝不可能”黄俊在说这句话的时候,显得非常笃定。
“何以如此肯定?”舒遥道。
黄俊道:“如果换了一个人,可能就被你问住了,可是那天也巧了,我亲眼看到了”。
舒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