蛊与毒不同,毒最厉害的是见血封侯,可是最厉害的蛊,却恰恰让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也不知道这楚岳儿到低怎么得罪了她这位堂姐,会这么的恨她,下毒也就罢了,还不甘心让她就这么死。(p;//.
楚岳儿中毒的情况擦找的比预想的药顺利一些,但是结果出来了,比原来想的却要棘手许多,如果只是毒,那潇潇自然能查得出来,那也有自信能解,到时候只要给她弄点解药就好了,可是她中的竟然是蛊,那除非把体内的毒蛊引出来,不然只怕她的毒永远都解不了。
可是她要怎么才能引出她体内的毒蛊?
“你这次来,又是为何?”
左萧然没有回答,而是视线往下移,最终落在她的右手腕处,上面一条细细的红绳,颜色已经泛白。
潇潇一颗心,瞬间落到谷底,也算尘埃落定了——他果然还是认出了她。
听到这话,潇潇心理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握着托盘的手都紧了几分,感觉有道熟悉的视线往自己身上扫过,清冷淡雅的声音响起。将药方交给煎药的小厮,潇潇才猛然想起,自己刚刚一下子糊涂了,还没看过这药方,不由得有点懊恼,楚天雄把她分给了他做助手,这会儿,她想要单独接近楚岳儿只怕没那么容易了。
心理却忐忑不安,不知道刚刚那只是偶然,还是——
“无妨,萧然不才,若能帮上忙,自当尽力而为”
潇潇这边陷入短暂沉思,那边的对话却还在继续,显然楚天雄也料想不到会是这种结果,表情一下子又阴沉了几分,毒和蛊都是阴邪之物,可是想比与毒有重有轻,蛊想对的让人一听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潇潇记得他以前似乎不是很喜欢穿浅色的衣服,有一次她还开玩笑说,他这身优雅风骨,要是穿一身白衣,人家肯定以为是天神下凡。
“哎呀,你哪来的啊,怎么走路的,差点撞着我们小姐了!”
楚天雄不知道左萧然有几分把握,但是这么久以来一直无人知道是何种毒,而他不过才把过几次脉便查出来了,他要尝试解毒,楚天雄自然没意见。
潇潇隔了约一刻钟回到左萧然的院落,果不其然看到楚心莲正露出娇美如花的笑容,面含羞涩的刚好从左萧然的房内出来。
她也不想一直抱着个托盘好咩,可是在情绪异常紧张的情况下,手上拿着什么东西会让人更有安全感,这是人的本能好!
“左少主可有解蛊之法?”
这刚好也是潇潇很想听的答案,
不一会儿,楚天雄也走了进来,潇潇的头便垂得越低了几分,一年前她也见过楚天雄,只是那时候他意气风发,身上的威严之气没这么重,可是现在,潇潇每见他一次,就有种深深的压迫感,类似于心虚,虽然她女儿的蛊不是自己下的,但问题是楚天雄以为是,要是知道他找了一年的仇人就站在眼前,还不得立马把她分尸了!
左萧然就这么看了她一会儿,在潇潇紧张得就快按耐不住蹦起来低头认错,求他原谅的时候,左萧然突然又收回了视线,拿起笔继续。
“麻烦左少主,岳儿的情况如何?”
“你是怎么认出我的?”这才是她现在最想知道的问题,明明她已经做了一番改造,弄完连叶青冥都忍不住吐槽这摸样连她爹娘都认不出是她。
才有点眉目,马上又陷入僵局,就像她解花不离的毒一样,潇潇心理有点郁闷,不知不觉就在院子里出了神,没注意有人正步入院内。
“那岳儿的毒——?”
潇潇一瞬间不知如何反应,只好缩了缩手,欲盖弥彰。
潇潇顺着他的视线,恍然大悟,同时有点尴尬——这条红绳还是一年前他编给她的,所谓的本命年。
潇潇没想到他会突然放下笔,抬头看向自己,看在他身上的视线被抓了个正着,一瞬间有种不知道要把目光放到哪里的感觉。
以前见到他,潇潇总有种如沐春风,温暖祥和的感觉,可是不知道是不是两人都有心结,再一次再见,潇潇总有种挥之不去的压迫感,对一年前的事,她始终不知道怎么面对他。
“你是伺候左公子的丫头?”
好在既然已经检查出了结症所在,楚天雄心理多少有点安慰,总算不再是毫无所获,一筹莫展。
楚天雄当然一口答应。
看到门口的潇潇,不由得一愣,挑了眉打量了她几眼。
潇潇进去的时候,左萧然正在给楚岳儿搭脉,她便端着托盘,低头安静的立在一旁,任谁经过都不会多看一眼。
楚心莲只是瞅了她一眼,便没再搭理她,径自带着自己的丫鬟款款而去,看着那方向,潇潇隐隐有种预感。
相比于前者,后者要让人来的难受。
“对不起!”潇潇低着头退到一边,心猜这位估计就是楚岳儿的堂姐,楚心莲了。
“不过若楚盟主不嫌,萧然倒可一试”
潇潇垂头想了想,如果不是左萧然不是医术高超,那便只有一种可能——上次潜进楚天盟想要偷太岁的时候,离开前整个楚岳儿的院落都灯火通明,气氛异常紧张,后来潇潇打听了一下,才知道楚岳儿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发作一次,而上次就是她毒蛊发作的时间。
“这是个药方,你过来帮我拿去给负责给楚小姐煎药的人!”
潇潇抬头,映入眼前的是一张十分柔美的脸庞,面容看起来和楚岳儿有那么几分相似,只不过眼眸中透出来的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