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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我因为血液出现问题,一直研究血管,却不曾想血管连接心脏,答案就出现在心脏里!那些死掉的动物的心脏里大多都有一种寄生虫,我研究了那些寄生虫,发现这些寄生虫是以血为食,体内分泌的物质会导致血细胞坏死,而分泌物一多,这些寄生虫自己开始死亡,不难设想,这些分泌物对寄生虫本身也有危害。.”
“所以得出的结论是,这些寄生虫在动物血管里是游居的,好听一点就是它们本身有洁癖,一直搬家直到最后血管全部腐坏,抵达心脏。之所以这么久才发现,除了想象不到,动物本身就有很多寄生虫外,还因为时间一久,心脏里分泌物一多,这些寄生虫大量死亡,也就无从发现。后来我将这种寄生虫带回日本,经过生化改良后,培育出了一种专门以人血为食的变异寄生虫,他们不仅保持了原有的特性,体积还增加了数倍,并具有一些其他特殊效能。”
我有些难以理解,佐藤苑一为什么要跟我说这些,他究竟——,想做什么?
看着他手里的黑色药瓶,突然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背侧发凉:“你想说,你这瓶子里装的就是那种吸人血的寄生虫?”
他眸光微一亮,笑道:“聪明!”接着也不给我反应的时间,他示意下属将地上安静下来的那人手里的绳子解开,自己几步上前蹲下身,拾起地上那人垂落的手腕,手术刀一亮,我还来不及出声,那人手腕上已经被割开了一刀,伤口极薄,血起初还没渗出来,但很快血流如注,可见割的极深!
那几欲昏迷的人活活的被疼醒了过来,吱吱唔唔的痛鸣,额头渗汗。
我脸有些白,好久才找回声音,哑着声,惊怒地问:“你到底在做什么?”
他却不答,打开黑色瓶盖,瓶子倾斜,将自己的手指割破,血滴在瓶口,不过一会,我惊异地看到,一只只不过细沙那么大的白色颗粒爬了出来,佐藤的血液一直引领到那人的伤口,在那人绝望又恐惧的眼神下,那些虫子全数爬进了那人的血管里。
几分钟过后,那人开始浑身抽搐,面色惨白,目呲欲裂,额头衣襟都汗淋淋地湿透,面容几乎达到夸张的扭曲,可想而知这该是有多疼!
我呆怔般地看着,四肢冰凉,眼皮都忘了去眨一下,佐藤苑一的目光不知何时落在我身上,像是很满意我的反应,语态也愉快起来,隐约有些得意。
“第一次其实还不是最疼的,这些虫子经过变异改良和人体实验,得出结论,这种疼痛基本上每半个月发作一次,每次差不多疼上四五个小时。其实这就相当于一种慢性毒药,每次发作,血管扩散五厘米,疼痛会一次比一次厉害,叫人生不如死,直到最后这些虫子爬到心脏,然后机能彻底坏死,也就是人体死亡!”
佐藤苑一还说着,地上的人竟已经受不了开始自残,指甲掐进血管,顿时一片血肉模糊,叫人不敢忍视。
佐藤苑一甚是不屑和轻蔑地瞟了眼地上的人,似乎表演已经足够,他做了个手势,让人把人带走。
转过身,语气不变说:“按理上说,以这种速度人差不多还能活一年左右,不过实验证明,大多数试验者能撑过一两个月就不错了,撑过半年的目前为止也就只有一个人。”言下之意明显,很多人基本上受不了这种痛苦,采取自残或自杀的方式将自己生命结束,
“莫小姐是不舒服吗?脸色怎么白成这样?该不会是被吓到了吧?”佐藤苑一女气的脸上带起几分邪气。
我静静的看着他,然后以一种很平静的口气问:“你说这么多,做这些,就是为了存心吓乎我吗?”
他呵呵大笑:“面对这种情况,不是开口求饶而是平静问我的,你是第二个!而那第一个,已经作为实验对象了。”
心下一凛,我看着佐藤苑一,面上表现不大,语气却稍微低沉了一点,“所以,你打算也拿我做实验吗?”
他凑近我说:“别担心,说好了只是随堂讲解,我就不会对你真怎么样,而且对那个人来说,一个验证性的胁迫就已经足够了,况且我也不知道你有没有那个胁迫的资本!”他话里带着几分轻蔑,但叫我不懂的是他话里的意思。
他似乎看出来,试探性地反问:“想知道那个排在你前面的勇敢试验者是谁吗?她可到现在还活着呢,就是那个唯一一个超过半年的人!”
我知道就算我不问他也会告诉我,因为这就是他讲这么多话的目的,但我还是控制不住自己,机械般地随着他的话反问:“谁?”
他凑进我的耳侧,甚至有些暧昧地咬着我的耳朵,格外清晰地说:“白、水、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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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们今晚先这样哈,不好意思之前停了两天,实在找不到灵感,我也不想勉强,经过这两天,感觉是好多了,风灵会继续努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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