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醒來时太阳正当空照,夺目的光芒刺的我眼睛都睁不开,扭头看了看时间才十二点多,现在继续睡下去也沒意思,于是便起床去浴室好好的洗了个澡校园全能高手。
等洗漱好后回到屋子,才发现简洲和小易他们一夜都沒回來。打了个电话询问一下,结果听到简洲迷迷糊糊的声音,确定他们沒事后,我才放心的挂了电话。
估计昨天又是去夜店嗨了,喝个大醉后再带两个勾搭上的嗨妹到宾馆大战是再所难免了,现在肯定是腰酸背痛爬也爬不起來。不过别人搂一个,甚至几个妖艳的妹子睡觉,总不是强过我千百倍?!
昨晚上求了烟儿好多遍,她都不告诉我“金鱼缸”是什么意思,到了最后竟然显得有些不爽起來,我便不好再问,和她分道扬镳回家了。
反正今天就知道了,也不急于一时。要说昨天不是因为这个不愉快的话題,说不定我就和她双宿双飞了,真是尼玛一颗老鼠屎坏了一锅粥阿!
无聊之下看了会儿电视,抽了几支烟。电视台科学频道播报,今年七月份有可能出现500年一遇的壮观“日全食”,最佳观看地点就在江浙一点,其中列举了几个地方,杭州就在内。
对于这种科学现象我沒有什么研究,也不敢多大的兴趣。在我的眼里这些东西就是大自然美丽的倩影,如果用学术语言去论证,就显得太沒有情调了。
看着时间约莫到了下午四点钟,反正沒事情做,我便早早的就去了会所报道。
人在闲不住的情况下,都会给自己找点乐子,不然如果任寂寞的心态包裹自己,这样会容易胡思乱想,甚至产生抑郁症。所以在任何时候,为了不被生活打败,我都会让自己充足起來,拒很多时候都选择的一些无关紧要的方式。
相之下,用探索“金鱼缸”这个话題來作为消遣,是个不错的选择。
会所门口的两个苦逼保安正在太阳下接受洗礼,虽然现在沒有客人或者程哥在一旁,但他们依旧挺直了身子。这种表象并不是因为他们尽忠职守,而是在他们的头顶上,有个摄像头,程哥每天來时第一件事就是调取录像,看看这些人有沒有疏忽值守。
所以他们在我的眼里才是那么的苦逼,分分秒秒都被人监视着,只不过是为了舀一份外面高一倍的工资,就要这么的委曲求全。
如果是我的话,宁愿工资少一点,或者干脆在家待着,也不愿意受这种被管制的折磨。不过回头一想,也许是家境的原因才能满足我放荡不羁的性格,他们可能家里上有老人,下有嗷嗷待哺的孝,才不得不做了生活的奴隶。
看到我后苦逼保安点头哈腰的打了个招呼,一方面是因为我平日里面乐善好施,另一方面就是看在简洲的面子上,加上我们都和程哥走的较近。
我给他们一人洒了一根中华就上去了,如果站在大门口与他们攀谈,无心中便损了他们的面子。毕竟我们之间的位置不同,我不喜欢站在弱者的身上蹂躏他们的尊严。
本來以为二楼里面就我一个人,结果溜达到休息室的时候,昨天那个新鲜妹子正独自一人坐在里面看书,新人往往对待第一份工作都会很积极的吧。
她的腰间已经别上了一个牌号-十八号,见到我后慌忙合上了书,腼腆的一笑后,便红着脸低下了头,应该是为在草原包厢里面的事害羞吧。
我打了个招呼就离开了,像她如此内向的女孩子,想聊天是非常困难的,说起话來肯定老是冷场,我不太习惯这种尴尬的气氛。
不过她这幅模样和性格,今天又是第一次上牌,肯定是畏手畏脚了,真是便宜了某个祖上烧高香的客人了,即将要尝到如此新鲜的货色,我去年买了个表。
大概将近六点的时候,妹子们依次來会所了,但简洲和小易还是不见踪影,我连忙打了个电话催了一声,他们告诉我已经在來的路上,还有几分钟就到了。
刚挂了电话小老板的身影就出现在了摄像头里面,看來今天的“金鱼缸”应该是个重要的活动,不然他也不会亲自到场。
见到二楼就我一个人后,他面色不悦的问道:
“剩下的两个人呢?!”情急之下我灵机一动,慌忙解释道:
“他们已经來报道过了,刚出去买点东西,马上就回來了!”小老板听后才点了点头,环视一周后说道:
“等等七点钟你上三楼來,今天都是重要客人,说话做事麻利点!
有什么不懂的先问问他们!”
我点头答应后,他便打着电话走掉了。
不一会儿简洲他们就气喘吁吁的跑了上來,还沒站稳就问我小老板來了沒,我不由的有些疑惑不解,反问道:
“你们怎么知道小老板來了?!”简洲听后一拍大腿,摇头晃脑的说道:
“小老板每个月就來一号和二号,今天來是主持三楼的会宾室的。
这下我们迟到被他给抓了给现行,免不了印象不好!等等肯定要找我们谈话了!”我听后哈哈一笑,洒了两根烟给他们,才慢条斯理的说道:
“我都已经圆过去了,跟他说你们已经來报道过了,下去买了点东西!”小易听完后脸上的焦急瞬间就散开了,拍了拍我的肩膀说道:
“还是你聪明,我们会所迟到一次扣一千块q天要不是你,我们要少买几件衣服了!
今晚下班了我们去搓一顿!”
这时我才想起來小老板交代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