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中,简单的弄了一顿晚饭,解决了肚子问題,冲了个凉水澡,回到书房,花了将近半个小时的间,先把学校里的各科作业解决了,叶少杰便又开始重新将心神投入到了那本玄奥的针法之中,一边不时的思索着,不时的翻一下自己之前买來的那些关于中医的理论大著,甚至偶尔的时候,还直接拿着那些木头人,开始认真的研究起來。
针法之所以那么玄奥,晦涩,难懂,最主要的原因,便是因为这并不仅仅是一门功法,一个法诀,按口诀修炼这么简单,几乎每一针,它都会涉及到人体,涉及到很多的中医的基本的原理的东西。
所以,叶少杰在参悟这些针法的过程,也是他在参悟中医这一门学科,参悟人体的各种玄奥的运作原理的过程,在认真的研究这的过程之中,他才发现,之前他为了修炼而理解的,重真告诉他的,那些关于人体的经脉等等,只是无比基础的东西,甚至连千分之一的内容都不到。
这一次,他才是真正的开始参悟并理解这些东西。
而他发现,参悟这些东西,对于他对于修炼的领悟,竟然也大有稗益,很多以前的过程中,感觉到的有些难以明白的关于修炼的东西,也渐渐的有了一种豁然开朗的感觉。
回到了家中,沒有了在学校里的种种顾虑之后,不一会儿,投入到了针法和人体的玄奥的领悟之中的叶少杰便再一次的完全进入了浑然忘我的状态之中。
…………………………
就在叶少杰浑然忘我的投入到针法的领悟的时候,m市人民医院的一个病房之中,赵剑峰正一脸不可置信的望着躺在病床上,胸前被重重的纱布所紧紧的绷紧着,脸上带着一丝他从未见过的苍白的神色的男子。
姓叶的沒有倒下,他叫过去的赵哥却倒下了,此刻正躺在医院的病床之上。
这怎么可能呢。
赵哥这么厉害,怎么会倒下呢。
赵哥怎么会被叶少杰给打败了呢。
这怎么可能呢。
从在之前,接到赵哥的电话的时候,他的脑海里,便一直都在浮现着这些信息,一直到此刻,看到了躺在病床上的赵哥的时候,他的心中,还是感觉,对这一个事实,感觉有些难以置信。
因为这实在太不可能,太沒有道理了。
但是,不论他信与不信,不论这个事情,有多么的沒有道理,事实,却已经摆在了面前,如果说,之前在过來的路上,他还能够找到一点希望,还在觉得,赵哥应该是在和他开玩笑的也不一定的话,现在的他,却已经完全的失去了任何的念想。
“二少,真的不好意思,让你失望了,”
躺在病床上的男子感觉到赵剑峰的眼里投來的目光,脸上露出了一丝凄然的笑容,他知道赵剑峰的心中,此刻想的什么,他之前的时候,也是难以接受自己竟然被一个中学生给打败这一个现实的,一直到现在,也还觉得,有些难受。
可是事实毕竟是事实。
他只能接受。
“沒事,赵哥,你沒事吧,”
听到床上的男子的声音,赵剑峰终于从震惊和不愿置信的状态中,回过了神來,虽然,此刻的他,内心之中,几乎可以说是失望之极,但是,他的脸上,还是硬生生的挤出了一丝关切的望向了他。
他也知道,毕竟眼前的这个人,不是钟永俊,也不是那些和他打蓝球的那帮傻逼,他可以随意的呼唤他们,根本就不用把他们当一回事的。
这一次,他可是算是帮他,才出面的,因为,他的身份,是他父亲的贴身保镖,也是他父亲信任的人,不是他赵剑峰的保镖。
“我沒事,这点小伤,对我來说,不是什么问題,”
床上的男子看着赵剑峰的脸上的关切的神色,眼里露出了一丝感动的神色,脸上故作轻松地摇了摇头道,事实上,他很清楚,他的伤,根本就不算是小伤,在之前的时候,他痛得几乎都想要死了,而且,刚刚医生的诊断是,肋骨骨折,刺伤内脏,有出血,保守的估计,也最少可能要在医院里躺上一两个月了。
“沒事就好,”
赵剑峰并不知道男子此刻只是故作轻松而已,看到他的脸上,好像并不严重的样子,也松了一口气。
“不过……二少,我觉得,你以后,还是尽量不要去招惹这个姓叶的了,”
床上的男子望着赵剑峰的神色,犹豫了一会,还是开口道。
这话,是刚才叶少杰让他转告赵剑峰的,他挣扎了一会,还是觉得,还是把这话和赵剑峰说一下的好,虽然,他很不愿承认,他不是叶少杰的对手,更不愿听叶少杰的威胁和话,可是,他怕如果赵剑峰继续去和叶少杰斗气的话,很可能叶少杰真的会对他出手,到时候,后果只怕就严重了。
虽然赵剑峰的身份摆在那里,一般來讲,叶少杰应该是不敢对赵剑峰怎么样的,但是他也是一个军人,也是一个练武之人,最清楚,练武之人的脾气,万一赵剑峰不知进退,一个不好,真的将对方惹急了的话,很难说会不会一冲动之下,做出什么事來。
“他,真的很能打,”
说完,床上的男子又咬了咬牙,加了一句道。
“赵哥,我知道了,”
赵剑峰听到床上的男子的话,抬起了头,望了他一眼,看到他的脸上的神色,知道对方是为了自己好,脸上神情犹豫了一下,还是点了点头,但是心中,他却并沒有把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