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到黑魔王身边去。”彼得的腰弯得更低了,“并伺机将黑魔王的情报传送回来。”
“很好。”萨瑟伦点了点头,满意地勾起了嘴角,“你应该知道,西里斯·布莱克的事情,是吗。”
“是的。”彼得抖了抖。
“那么,”萨瑟伦抬起了下颔,忽然手一扬将一个东西扔给了彼得,完全无法看清前一刻还什么都没有的手中为什么以及怎么忽然出现了那东西的,“这就是对你的奖赏——我希望你能够在寻找到黑魔王之前学会它。否则,你永远不可能从我这里得到你最想要的,十一年前戈德里克山谷里的真相,也无法得知,你真正的敌人是谁——因为你没有那个实力,没有足够的实力证明,你能够保护好这个秘密。这就斯莱特林。”
“yes,y lod!”彼得身子一震,立刻深深地弯下去。直到这个时候,他才真正把萨瑟伦作为他的主人,他真正效忠的人。
“你还没有资格,对我称‘lod’,彼得·佩迪鲁。”萨瑟伦脸上依旧是冷酷淡漠的假笑,“当你明白,我——萨瑟伦·斯莱特林,所坚持的是什么,才有资格站到我的身边,而不是站到我的身前,卑躬屈膝。”
“是的,阁下!”彼得知道萨瑟伦这是在下逐客令,于是再次行了一礼,便变化成一只老鼠迅速离开。
‘彼得·佩迪鲁……然后,就是西里斯·布莱克了。他,到底还是布莱克家族仅剩的成员,加上把自己投入阿兹卡班的行为,虽然有‘忏悔’作为借口,但是何尝不是保护布莱克家族、保护他自己,同时试探邓布利多呢……他骨子里,还是一个斯莱特林啊……’萨瑟伦抬手拂开额前垂下的细碎刘海,冷笑了一声,然后悄然从空课室里消失不见。
已经继承了霍格沃茨的萨瑟伦早就发觉西里斯·布莱克潜入了霍格沃茨,为了不打草惊蛇,他并没有对霍格沃茨下驱逐的命令,只是引导着西里斯走绕开学生们的路线,而他本人则身着古巫师华袍,如同一个陛下一般走上了斯莱特林的最上首。第一年,他只是个殿下,是不容置疑的王子,后来发生的巨怪事件也让他正式成为了斯莱特林的陛下;第二年,为了给霍格沃茨修补魔法阵,他并没有准备什么衣袍,而且接着的石化事件后,他也以斯莱特林继承人之名,在解决了石化时间之后正式登基为斯莱特林的陛下,成为斯莱特林的王者。而今年,才是他真正以斯莱特林王者的身份,出席万圣节的晚宴。
礼堂里挂着成百上于只南瓜灯,还有一群振翼飞舞的蝙蝠和许多喷吐火焰的橘色飘带,它们在天花板下面懒洋洋地飘荡,像是灿烂的水蛇。食物同样很是精美,除了有些诡异到恶心以外,除了格兰芬多,大多数人都挥动魔杖或者叫小精灵换上了比较正常的食物。幽灵们一如往常庆祝着属于他们的节日,突然穿墙而过在长桌上滑行列队,格兰芬多的驻院幽灵尼克爵士甚至重现了他当年被杀头的一幕。
晚宴终于要结束了,萨瑟伦正准备带领斯莱特林回休息室时,忽然身体一震——霍格沃茨遭到了破坏。于是,立刻,萨瑟伦的脸色就沉了下来,沉声命令到:“德拉科,带斯莱特林回休息室。所有斯莱特林,回到寝室之后,立刻洗漱!”接着就转身离开。见萨瑟伦如此,斯莱特林们意识到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什么也不说,迅速列队跟着德拉科离开了礼堂。
一路来到出事地点,果然,格兰芬多塔楼前聚集了几乎所有格兰芬多的学生,他们惊疑不定,议论纷纷。萨瑟伦皱了皱眉,看到前面的邓布利多和费尔奇后,分开了格兰芬多们,走上前去。
“哦,天哪——”赫敏惊叫。
“阿格斯,我们需要立刻在城堡里每幅画上寻找那位胖夫人。”邓布利多立刻吩咐道。“你会走运的!”一个嘶哑的声音说。那是捉弄人的皮皮鬼,他在人群的头顶上跳着,很高兴的样子,看到破坏和忧愁的景象,他向来如此。
“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全部都堵在这里?”萨瑟伦才刚刚来到中心,就看见了让学生们如此惊慌失措的画面。格兰芬多休息室负责守门的肖像画遭到了恶意破坏,帆布小片在地上到处都是,大块画布则被完全从画框上撕走了,画像中的那位胖夫人则不知所踪。萨瑟伦眯了眯眼,走上前仔细观察,嘴角勾起一副冷笑:“是被锋利的爪牙破坏的,看起来应该是犬科或者是大型的猫科动物。可以告诉我们,破坏画像的,是什么人吗?”说着,萨瑟伦转头看向漂浮在空中幸灾乐祸中的皮皮鬼,“埃维斯。”
“是的,阁下,”皮皮鬼行了个礼,“胖夫人跑过五楼那张风景画,躲在树木中间,哭着说什么可怕的事情。她不让那个男人进去,他非常恼火,所以就成了这样。那个西里斯·布莱克。”
“西里斯·布莱克?”萨瑟伦挑起了左眉,假笑着看向邓布利多,“如果我的记忆没有出错的话,似乎,校长对于霍格沃茨的权限里,就有一项,警告?关于危险人物的闯入,或者,关于霍格沃茨的城堡及其所属魔法物品遭受破坏?那么,可以请您解释一下,为什么,没有发现这个情况,或者是,为什么,在知道这个情况后,依旧让格兰芬多的学生们单独回去?po-fe-sso·du-ble-doe……”咬牙切齿地一个音节一个音节从牙缝里挤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