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傲皇朝,靖安二十一年,冬,合州。
一顶八人抬豪华软轿缓缓的、平稳的行走在合州的朱雀大街上。轿旁有八名体格雄壮的保镖开路。跟随在豪华软轿后面的是一抬四人抬豪华软轿,软轿旁亦有四名保镖护卫着。
自进入合州城始,这行人阔气的排场就引得路人纷纷侧目。
“住轿。”温润如玉的声音从八人抬豪华软轿中传出。
“爷,请吩咐。”
“合颜酒楼离那间豆腐铺太远,找间离那豆腐铺较近的酒楼住下罢。”
“是,爷。”
主子临时改了行程,为首的保镖挥了挥手,“跟我来。”
一众抬轿的人训练有素的随着为首保镖的步伐踏上了另外的街道。
此时,天空的雪又飘飘洒洒起来,一时间便将过往行人铺了个满身白。那两顶豪华软轿轿顶亦很快都被白雪铺满。
不一时,软轿在一栋不算豪华但也不算简陋的酒楼前停下。
“爷。这间厚德酒楼离那间豆腐铺只隔一条街。”
“嗯,就它了。”软轿中的声音依旧温润如玉。
“如果爷觉得不方便的话,待属下将这酒楼整个包下,爷再进去?”
“只包一层便是。”
“是,爷。”
那守在酒楼前招揽客人的店小二,早就注意到这阔气的两顶软轿,见软轿在酒楼门前停下,他急忙上前作揖道:“爷是要住店还是打尖?”
“有空房间吗?”
好在年关临近,很多南来北往的人都回家过年了,在外奔波的人很少,所以厚德酒楼中的空房间真不少。
闻得为首保镖的话,店小二急忙答道:“有有有,您要多少有多少。”说话间,店小二斜眼瞄了眼软轿停下的方向,瞧那阵势,保镖都有几十号人。他知道来大主顾了,只怕不是他接待得了的,于是使了个眼色给酒楼跑堂的。那跑堂的也机灵,急忙点了个头,风风火火的往酒楼内院方向跑去。
“带我去看看。”
“请请请。”
为首的保镖踱进酒楼,满眼一看,在大厅中用餐的人不多。倒也是个清静处。“有没有整层都空着的房间?”
“三楼,天字一号房,都空着。”店小二极灵活,看这群人的阵势便知来头不小,是以开口便是最豪华、最贵的房间。且冬暖夏凉、最是舒适、服务到位。当然,价格自然便比其余的房间要翻上好几翻。
“马上整理好,三楼,我们全包了。”
在为首保镖说话的功夫,那跑堂的伙计引领着一个五十上下精瘦精瘦的汉子慌张的迎了出来,后面还紧跟一群小厮、丫环。他精明的眼睛一瞟,便知那为首的保镖是个主事的,于是急忙抬脚上楼,至保镖身边,作揖道:“小可是这酒楼的掌柜,敝姓王。”
保镖揖手,“王掌柜。”
王掌柜再度还礼,“客倌,好说好说。”
“将所有房间的地暖都开了,床铺上的褥子全换过,需得方方晒过的,最好得有太阳的味道。所有房间点上上好的檀香。”
“是是是。”一边答应着,那王掌柜一边挥手示意跟随在他身后的小厮、丫环们开始行动。
一时间,楼上、楼下是不停的人跑动的声音,还有门开开合合的声音。那保镖只是蹩了蹩眉,倒也没再说什么。
虽然慌乱,但也没出什么差错。很快,三楼所有房间的地暖热气扑面而来。那保镖一间间房间检查过去后,满意的点了点头,道:“马上安排三桌上好的酒菜,这最边上的天字七号房用做我们的食厅。”
啊,吃饭都要包下一整间天字号房,那软轿中的爷得是什么身份啊。便是自认为见过许多大世面的王掌柜亦心生了好奇,越发想快些下楼看看轿中是什么人。
“是是是。”王掌柜命一个小厮过来,指着天字七号房吩咐道:“马上抬上好的三张红木桌上来,摆在这个房间。”
小厮灵活得狠,道了声‘知道了’后跑下楼。
很快,彰显着富贵的红木大圆桌一一被人抬进天字七号房。
酒楼的这一番忙碌,引得在大厅中用餐的人都对这群来客起了好奇,更捉摸着那软轿中到底坐着什么人。
看所有的东西准备就绪,那保镖这才下楼。道了声‘不错’后同时丢了个钱袋予王掌柜。
感觉手中的钱袋有百两之多,但百两银子用于这些房间加上三桌上好的酒菜的话,似乎不够。王掌柜心中不觉一顿:可别是遇上了做仙人跳的人。
这做仙人跳的人看似阔气,可也只阔气在出场时,当你把他当大爷般的服侍几天后,他们会在人不知鬼不觉中全体消失无踪,等你发觉的时候哪还能看见他们的身影,徒留一屁股的欠债,你只能骂天骂娘自认倒霉白招呼了他们几天。
如果说这王掌柜先前因这行人阔绰的排场有一时的脑袋发热的话,如今因了这钱袋他倒冷静下来。
如果真碰到仙人跳,他可不想吃这个亏,他得让他们多支付预定金才是。于是,趁着那保镖下楼的功夫,王掌柜将钱袋偷偷打开,一时间,黄灿灿的一片光差点便耀瞎了他的眼:“金……金子。一百两金子。”
王掌柜不是没见过大世面的人,但出手如此阔绰的机会他见得不多。
一时间,王掌柜的手都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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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王掌柜的手都抖了起来,立马对身边的一个店小二说道:“快快快,去五福楼,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