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天花园里,满栽着各种花草,绿植。
凉风吹来,响起枝叶哗哗的响声,空气中弥漫着浓浓的花香。
温言瞬间感觉晕眩,她不知道是被花香撩拨,还是被他造次的手这么轻易拨弄得意识破碎。总之,她觉得很难受,却说出“不”字。甚至,她和他一样,心里的渴望已经溢于言表。她的视线也情不自禁地落在他弧线优美的唇上。
他们像是彼此约好,不需要任何言语,同时向对方靠近。
两个人的呼吸很快紧密交织在一起。
最先碰住的是高挺的鼻梁,挡住了唇瓣紧贴的机会。
温言坐在他身上,上半身和他几乎是一样的高度。她突然发现,这次不像平常接吻那么方便。因为从前他都是俯身靠向她,微微转头,自然就能找到适合的角度,她不需要动。可现在,他坐在椅子上,靠着椅背,她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了他身上,他不能动。
温言意识到了这么一个微小的诧异,脸瞬间就红了,想要转动头的方向,寻找到合适的角度。
她一动,他也几乎是在同时转动头的方向,大概是同样发现了角度不契合的问题。两个人同时这么转动,相互以对方作为参照物,就意味着他们其实没动!
所以,还是没吻到。
他一急,双手按住她的头,让她不能动,他自己很快调适了方向,终于吻住了她。
一经交织的唇瓣,因为已经煎熬了片刻,越发缠得紧,像是希冀从此他们就这么粘合在一起,不用再分开。
恼人的事情又发生了。
刚刚开始的吻,还未经彻底加深扩散,桌上的手机铃声响起。
“温言,母上大人来电话了,快接电话呀,不接电话回去要被打屁`股的呀……”又是这催命的电话,已经连续响了一个星期。
温言想要去接电话,被他强行按住,唇齿间辗`转吮`吸的力度加大了几分,唇齿间狭小的空间内,被他掀起的海浪已经变成了巨浪。
电话铃声终止了片刻,几乎是停了不到半秒,立刻又响了。
“温言,母上大人来电话了,快接电话呀,不接电话回去要被打屁`股的呀……”
母上大人的性格,她最清楚不过了,非常的执着坚韧,她决定的事情,什么人都改变不了。所以,要是不接她的电话,没其他方法,只会一直打,非得打到你接不可!
温言头后仰,以期与他粘得很紧的唇齿能暂时分开,重复了几次才终于如愿。
男人有些不悦,落空的薄唇很快向下进攻,配合着双手开始解她的衣扣。
温言一只手拿着手机,按了接听键。
“温言,你有种,有种就别接电话啊!我告诉你,我,温馨,还有晓涵,现在就在桃源路的公寓,你今天不给我回来,我们娘仨就一起去那什么厉家找你去!”
耳朵里,是母上大人惊天动地的声音。
男人却是另一番惊天地、泣鬼神的动作。就这么一点空隙,他已经双手撩起她的毛衣,再撩起里面的白色衬衣。
她对他警告的眼神根本没用,一只手也止不住他两只手。
电话那头,意识到她的安静,又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警告,“温言,你听到没有!”从电话里传来的吼声,几乎要震破她的耳膜。
温言猛然感觉到背上冰凉,是他的手直接接触到了她的肌肤,很快摸索着向上,解开了她的内`衣勾扣。
温言感觉到心都悬在了嗓口,梗住呼吸,“妈,我……没在厉家。”她声音很轻,像游丝一样。
这样温柔的温言,母上大人应该从来没见识过,声音很快就软下来,“女儿啊,不是妈妈多事,这是你一辈子的事情。他是个杀`人犯啊,你怎么能跟这种人在一起……”
“他不是。”温言感觉到他的动作一顿,她也几乎是下意识地否决,声音加大了半分,“妈,他不是你说的那种人。”
男人停顿了片刻的动作,很快又继续,他把她贴身的内`衣取下来,这个动作,他已经做了无数遍,熟练得不能再熟练了。
温言想起他第一次解她的内衣勾扣,半天都没解下来,一急,直接就扯断了。扯了好几次,她不得不教会他怎么解,所以现在,他已经驾轻就熟了。
电话那头,同样停顿了片刻,又继续理论,“就算你跟温馨说的都是对的,他不是那样的人。可那什么厉家,整天乱七八糟的新闻,这种大户人家的水太深了,咱们普通人家惹不起。听妈妈的话,快回来好不好?妈妈给你安排相亲……”
“相亲”两个字,瞬间冷却了两具身体的热度。
凌先生的手迅速离开她的身体,身子往后一仰,重新靠在了椅背上。他微眯着眼睛,看了她一眼,没说话,直接拿起桌上的烟,点了一根。
温言感觉到原本亲密无间的两个人,被浓浓的烟雾隔离,心里一阵抽痛,“妈,你都安排了五年,你不累吗?我不会去的,除了他,我谁都不嫁。”
凌先生夹着烟的手,顿了片刻,随后又像什么事也没发生过,慢条斯理地继续抽烟。
温言想要把他的烟从他口中抢过来,被他反手扣住了手腕。
“温言,你现在还年轻,所以有底气说这样的话。你看看妈妈,这么多年一个人,这真的不是件轻松的事情。妈妈不想你再过这样的生活。现在也许你们你侬我侬,可爱情不能当饭吃,生活是很现实的。他给不了你幸福。快回来好不好。”
“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