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可能杀了你。”福子说道,这里面的她是指粉桃。
宁子是小王爷,虽然没有被承认,但是既然粉桃他们已经知道了他们的身份就不可能对他有不良的企图。
康子一手扯回还想说点什么的宁子,道:“大哥,你是不是对妙丫的容忍度有些过了?”
福子有些不明白康子的意思,他们现在能拥有现在的一切都是因为妙丫才会拥有的,他不管怎么对待妙丫都不为过。
明显的康子不明白大哥的想法,他感觉大哥对于妙丫的关注太多了。以前他们根本就不知道妙丫家里是什么样子的,她的家人也不知道在什么地方,现在他们已经找到这里了,而且妙丫现在已经不认识他们了,为什么要留着人在这里?
“康子,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不过妙丫我是不会放她走的。”也许福子自己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不愿意让妙丫走,但是他心里有个声音和他说要是妙丫走了,他这一辈子都会后悔的。
康子冷着脸拉着宁子走了。
春风轻抚柳条,点点绿意刚浮。
真是一个万物复苏的好时节。
靠着眉公河的一间宅院里,一个**岁左右的粉衣女孩,正坐在院里小池塘边的石头上。
两眼直直的看着水面,看着里面的游鱼,看着水里,她自己的倒影。小池塘里面的鱼儿一点也不怕人,见着有人在还一条条的往上伸头。引得平静的湖面上一圈圈的涟漪层层叠叠。
水面一直动荡,那水中的倒影也看不清楚了。
微风吹来,一阵花香扑鼻而来。
少女微微抬头,看向她家隔壁的院子。
那是一个书生的家,家里中了许多的迎春花,此时正应时节,嫩黄的颜色她远远的就能看见。
“梦儿。”一个女子声音在院门口突的响起。
应梦立刻转脸,起身,笑着向着那妇人迎了上去。
“娘。”应梦轻笑着叫道。
隐隐的桂花香。她低头一看就发现妇人手里提着的点心盒子,心中立即就会意,有些不愉的说道:“娘你又去钱致家了。”
钱致,一个一直追求她娘的男人。
她娘是未婚生子,她就是俗话说的私生女,不过应梦一直都记得自己见过她爹。她爹走的时候还说让她守着她娘,只是她每次说起来的时候她娘都是一副她是因为太想要一个爹才会出现这种幻觉的样子。每每让她憋屈的要死。
也是因为这个所以她娘才会想要给她找一个爹吧。
钱致这个人人品不错,长得也不错,家里也就像他的姓氏一样很有钱,要不是这个男人一直想做她爹,她一定很喜欢他的。可是偏偏喜欢她娘。
按说她娘这种未婚生子的都要被浸猪笼的,不过在外面就没有一个人这样说过她娘。似乎在外面大家都说她娘是死了丈夫的。
她有些搞不清楚是什么状况,最近脑子混混沌沌的。
“唉……”
应梦有些不明白她娘这是怎么了,大白天的就在她的面前叹起来气了。
“娘~~怎么了?”
“你以后对你钱叔叔好一些,怎么能一直叫人家的名字呢!”
应梦对着她娘眨了眨眼,这件事,她们娘俩已经说过无数次了,她娘应该不会是为了这件事才叹气的。
“娘。你不是已经说过了无数次……”
“说过了吗?我怎么不记得?什么时候说的?”
“就是钱致的那个未婚妻出来的时候啊!”应梦奇怪的看着她娘说道。
“你怎么知道你钱伯伯的未婚妻过来了?”
应梦奇怪的看着她娘,不是早就已经过来了吗?就是……就是……是昨天?上个月?还是去年?似乎很久了。怎么她娘又说起了?
“应梦,你是不是又开始做梦了,我不是和你说了,平日里少想那些事,小姑娘家家的只要在家里面绣绣花弹弹琴就好了,心思不要那么重。”
“……”想要开口又不知道要说点什么,“是……”
只是她娘说的那些话怎么那么的熟悉?像是在什么时候又说过一次一样,是什么时候说的?
记忆里面好像说过很多次了,可是仔细的想想好像真的没有说过,是她记错了?可是为什么她只是随口说的钱致的未婚妻的事情还说对了?
她好像有些不对劲。
应梦从那一天开始就发现自己不对劲,又好像是别人不对劲,她之后在纸上记下今天所说过的话,做过的事,之后就会忘记,等着想起来的时候就会发现这些事好像又发生了好几次。
是她错了还是什么地方出错了?她好像在一个奇怪的地方。每天都在重复,重复记忆里面的东西,她现在还活着吗?
“梦儿?梦儿,你这是怎么了?是不是又头疼了。快把药吃了,这是娘特意给你做的。”
对,吃药,她该吃药了。
可是为什么她要吃药,吃药做什么?她有没有病。
“梦儿?”看着她娘焦急的样子,应梦把药丸拿在手里,竟然占了半个手掌,心中自嘲幸好她的嗓子眼宽阔,要是窄一点还不被噎死了。在古代就是这点不好,要不然就是喝苦药,要不然就是吃这种大大的药丸,要是在现代……
要是在现代。
现代……现代的时候……她现在为什么在古代?
“啊——”她只感觉有人在掐着她的喉咙,大脑就像是要窒息了一样,她用力的呼吸,可是只感觉到整个肺腔都还是火辣辣的疼了起来。
费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