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猴子不敢不从,壮着胆子捡起银票,仔细一看,居然是一张商家银庄一百两的全国通兑。
“是不是给多了?”孙猴子想问,话到嘴边,便看到宇文谨如鬼魅般地站到了他的船头。
孙猴子定了定心神,把银票塞进怀里,执起浆便向最大的花船划去。
夏莫然跟着司壁一路往底下最里面那间房走去。还别说,麻雀虽小五脏俱全,这包房布置得精致绝伦,**铺透着一股清新的阳光之气,显得十分干净,难怪红香桂的生意这么好。
“脱衣服!”
司壁突然听到她说道,低低地“啊”了句,听着隔壁传来的阵阵吟哦声,心里一阵痒,呼吸就这么急促了起来,迫不及待地扯着自己的裤腰带。
直到他脱了个精光,发现夏莫然一动不动,不由得走近她道:“姑娘为何不脱?莫不是要我帮你?”
夏莫然把他上上下下地扫视了一圈,忽然面带微笑地鄙夷道:“就你这尺寸,也想上本姑娘的**?”
“你!”别的尚可,但涉及男性尊严,司壁怒上心头,发誓待会要让她好看,想着便伸手袭来,可是已然晚了。
夏莫然袖中飞鹰爪猛然出击,卷了司壁的身子就向墙上砸去,把墙砸了窟窿。
“啊!”有女人的惊叫声响起。
“到底是怎么回事?红香桂!”伏在素兰身上的黄老爷气急败坏地吼道,不过在他感觉到脖子上有冰冰凉凉的东西时,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门外响起一连串的脚步声,接着红香桂的声音响起:“黄老爷?发生什么事了?”
“滚滚滚,老子我跟素兰正玩刺激的呢,别来打扰!”黄老爷迫于无奈说道。
“黄老头,想不到你一把年纪了,还这么生猛!”其它包房听到响动的客人高声调笑道。
也有人怒道:“老黄你声音轻点,吓得老子都尿了。”
红香桂的**的娇笑声便传了进来:“那黄老爷您慢慢玩,只不要把我的花船拆了就好。”
黄老爷和素兰听了不约而同地看向被砸了一个窟窿的墙。
门外又响起一阵愈行愈远的脚步声。
“想要活命吗?”有女子笑道,像极了芦苇湖上传说中的湖妖,“想要活命的话就要听我的,否则……”
再说外面孙猴子划着浆带宇文谨挥汗如雨地朝中央驶去,半道与老李头的船不期而遇。
他正想问问老李头刚才那姑娘是否真上了红香桂的船,却被老李头船上的异样吓了一跳。
“老李头,你船快沉了,老李头,你在不在里面?”孙猴子没看到船头有人,便朝着黑域域的船篷里一阵喊。
可惜没人应他,老李头的船还在以肉眼看得到的速度往下沉。
宇文谨淡淡地瞥了眼沉船,悄无声息地略过水面,连一脸焦色的孙猴子都没有惊动。
甲字三号房,素兰被捆了手脚缩在角落里,眼中一片惧色。
夏莫然看都没看她一眼,饶有兴趣地翘着二郎腿看**上两人的卖力演出。
“呕……”本**熏心的司壁此刻正被压在黄老爷身下,呕吐声不断,连胆汁都快吐出来了。
黄老爷也好不到哪去,他虽老,可性取向正常,硬逼着上个男人,这滋味能好受么?
房中充斥着一股难闻的味道。
夏莫然从衣裙上撕下一条捂住鼻子,兴奋地催促道:“快点!”终于可以知道男男是怎么一回事。
“贱人……”司壁刚骂出身,白皙的腿上便被夏莫然的飞鹰爪抓出一条血痕,他痛得叫了一声,骂人的话又吞回了肚子。
这么长时间他不是没有尝试联系外面的小厮,可是只要他出身,那妖女手中的武器就回招呼过来,如今他身上已没有一块完好的地方。而因为刚才以身砸墙,胸中的肋骨都断了几根,偏偏被黄老爷肥硕的身躯压着,让他痛得几乎背过气去。
“啧啧,姑娘这么好的兴致,可否邀我一起观看?”突然有道戏谑的声音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