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文通,还自称什么花刀帅,就你那一张马脸,还敢自称什么帅?我看你就是个花倒摔。”
“魏文通,有种你敢出来和我家将军大战三百回合吗?个没有胆的缩头王八,只敢缩着脑袋钻在关里。”
“魏文通,你个胆小鬼”
潼关外,关门大紧闭,王伯当和谢映登两人坐在一处树下,城下并排站了一群大嗓门的士兵,一个个将双手拢在嘴上,冲着城内大声吆喝叫骂着。
做为一个军事关卡,潼关本就不大,城内将士自然听的一清二楚,魏文升一脸平静的坐在廊下喝着酒,身边站着两排将校,一个个脸上尽是愤愤不平,不时看向魏文通,似乎有什么话要说。
魏文通突然将头转向离的最近的一名武将,开口说道:“你可是有什么话要说?”
“魏帅,关外那群逆贼也太目中无人了,居然骂了整整一天,属下愿领兵出关,将他们人头奉上!”既然魏文通问起,那武将马上大声开口。
“我等愿出关门,将他们人关尽数奉上!”其它武将当然也不会放过这个表现机会,一个个大声开口。
魏文通挥了挥,笑着开口:“他们愿骂只管去骂,我全当是下酒菜,此时还不时出兵之时,让他们再呈几天口舌,待洛阳大军一到,便是他们的末日!”
魏文通的话一响起,那些武纷纷安静了下来。
第二天,依然如此,城外在骂,城内的魏文通悠闲的喝着酒。
第三天,城外骂的话难听了许多。
第四天、第五天、第六天,一直到半个月后,城外的骂声依然那么激扬,并且骂的花样还越来越多。
对于这些士兵骂人的变化,不得不提一点,这些都是陈轩的功劳,在陈轩的悉心教导下,这些士兵骂人的功力是越来越好,越来越精纯,重复的话语越来越少。
就在这天放里,突然一道身影落在了关外,两边交谈了几句后,关上的守军放下一条绳索,将关上那人提了上去。
“你便是洛阳来人?”魏文通看着眼前的那名武将,开口问了一句。
“小人正是越公府上,大公子的麾下,此次奉大公子之命带来消息。”那武将开口说道,随后一翻手,拿出一个火漆封口的信封,双手呈到了魏文通的手上。
魏文通抽出信纸看了一眼,猛然拍了拍桌子:“好,洛阳大军来的果然及时,来人,领这位将军下去休息,并传我令下去,赏其白银千两。”
“多谢魏帅。”那人行了一礼,跟着侍卫缓步走了出去。
“这些天来,可气死本帅了,终于到了要解决的时候了,明天晚上,便是你等身死之时!”魏文通的眼里闪过一丝恨意,这些天那些难听的话没把他吐血身亡,但为了稳住军团心,他却又不得在那里装平静。
第二天晚上,大约午夜时分,五里外燃起了一团火光,紧接着便响起了喊杀声。
早已披挂停当的魏文升听到外面的喊杀声,站在关上瞅了一眼,断然下令:“全军随我一同出击,将那群逆贼绞杀在此地!”
随着命令传下,关门大开,以魏文升为首的士兵一队队奔出关口,向着喊杀声传来的地方奔去。
“我说刘将军,你能不能让你手下的人下手轻一点,你看把我的人都打伤了。”
“这又不能怪我们这边的人,是你们那边的人下手太狠的一点,你看你看,又一个脸给你麾下打肿的。”
火光照耀下,两军交战之处,王伯当和刘锦两人各站一边,一起向场中看去,不时的还吆喝两句。
听到远处的马蹄声响起,突然一名传令兵急速奔来,在两人身边开口:“报,两位将军,李将军传下令来,敌军已经出关,听到号令便一起出击。”
两人停下了唇枪舌剑,一起向那传令兵点了点头,向自己手下的部队传下令去,招降的隋军站在到了靠近潼关的位置,而刘部带来的士兵则向靠后位置移动。
马蹄声越来越响亮,就在魏文通将要进入战场时,突然一道声音响起:“前方可是魏帅?”
“正是本帅,你便是洛阳派来的援军统领,报上名来!”魏文通大声回应。
“还请魏将军速速出马,联军手将敌军一起灭杀!”那人并未回答魏文通的话,反而首急地开口。
“哼!”魏文通也没有多想,只是冷哼一声,随后带着人马杀上前去。
看到魏文通的士兵上前,正在与敌军交战的士兵纷纷退开,待魏文通与敌军交战时,那些士兵再次合拢了上来,隐隐将魏文通围在中央。
直到这时,魏文通才感觉到一丝不妙!
就在魏文通被围住时,突然一彪骑兵由远处奔了过去,一路从潼关守军部队中砍杀过去,直向潼关而去。
看到那群骑兵向潼关奔去时,魏文通心底的那丝不妙更加强烈。
“杀!”刚才和魏文通说话的那人突然大喝一声,缓缓围上的部队猛然加速,将魏文通和身后的士兵截成了两段,并且向潼关守军挥起了刀枪。
“该死!”直到这时,魏文通才反应过来,这一切要怪只能怪自己,连着被骂了半个月,将陈轩等人招降了风凌渡守这的事情抛在了脑后,甚至已经忘记,直到这时,这才一拍脑袋,猛然想去。
“快退,给我往关内杀,绝不能让他们占了潼关!”魏文通打雷的似的声音在军中响起,手中的金背刀更是急速向前挥动,但凡有拦在他身前的士兵,全都被一刀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