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么,要这么形影不离!”开着玩笑,夏以沫并没有察觉他们脸上的不自然。
简溪笑了笑,“你感觉好点了没?”
“我感觉我好得不得了,一点儿事都没有,就是唐裕不放心,还让我在医院里养着。其实医院里空气挺不好的,你说是不是?我很闷的!”她说。
偏了偏头,看到韩一诺一直跟简溪十指紧扣,不由得打趣,“你们这是如胶似漆啊,该不会,有好消息要宣布了?”
韩一诺刚要开口,简溪轻轻的扯了他一下,给了他一个坚定的眼神,然后道,“是有消息要宣布,不过,不是什么好消息。”
“嗯?”以沫有些惊讶,不知道她要做什么。
“等一等,再等一等!”简溪说道。
“等什么?”她一脸的狐疑,不知道简溪所谓的等一等,是指等时间,还是等人。
什么消息,不是好消息,要宣布还要等一等的。
半坐起来,夏以沫道:“简溪,你到底想说什么,就别卖关子了。”
“以沫,等一下我要说的事,也许你会难以接受,不过我希望无论如何,你不要太激动。你怪我骂我,我都不怨你,但是,请你千万情绪不要太波动起伏,无论如何,不要影响到孩子!”
她越这样说,以沫的心里就越慌了,“到底什么事啊?韩一诺,你说!”
动了动唇,韩一诺看了一眼简溪,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了。
敲在这个时候,唐裕进来了。
看到他们时,微微怔了下,“到的这么早?”
这意思,他是知道他们要来了?难道,他们不肯说,就是在等唐裕?
“唐裕,你知道他们会来?”以沫直截了当的问。
点了点头,唐裕说,“他们已经给我打过电话了,怎么了?”
他问这话的时候,是看向韩一诺的。
简溪深吸一口气,站了起来。
韩一诺还握着她的手,试图给她力量,她却轻轻的挣脱开来,给了他一个放心的眼神。
“怎么了,神神秘秘的?”唐裕说着坐下来,轻轻的把以沫拥在自己的怀中。
宽厚的背当她的靠枕,让她可以在自己的怀里靠的舒服一点。
不动声色的将她保护起来,不受一点点伤害。
“说吧,既然专门打电话叫我来,就是有重要的事要宣布,你们要结婚了?”唐裕问道。
“我们事要结婚了,不过,这不是重点!”简溪看着他们道,“我今天来,不敢奢求你的原谅,但是我一定要把有些事告诉你!”
走到以沫的面前,忽然,毫无预兆的,她就这样直挺挺的跪了下来。
吓了一跳,以沫看着她,“简溪,你干什么,你快起来!”
“我要跟你道歉,以沫,我对不起你,我差点就害了你!”她一脸认真的说,一点都不像开玩笑。
“你在瞎说什么,你怎么会对不起我,不管怎么样,你都先起来再说话!”
毕竟是在**上,又隔着大肚子不方便,以沫无法动弹,只能示意唐裕。
唐裕却只是轻飘飘的瞥了韩一诺一眼,然后道,“你有什么话,站着说就好,这么大的礼,我们也受不起。”
韩一诺上前,将她扶起,简溪说,“我曾经差点要害死你的孩子,以沫,对不起!”
脑中轰然就懵了。
夏以沫愣了好一会儿都没有回过神来,她是实在想不明白是什么意思,“你说什么?我怎么……没听懂?什么叫你差点害死我的孩子?”
“有人威胁我,让我找机会拿掉你的孩子,而且要做成毫无痕迹,像是意外一样。”她屏佐吸,一口气说出来,“有好几次机会,我都可以下手的。”
“……”大脑一片空白。
她张了张口想问什么,可是嗓子哑的,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谁让你动手的?”唐裕淡淡的问。
由始至终,他并不是很惊讶,也没有太大的情绪波动。
抿了抿唇,简溪低头沉默了一会儿,才抬起头来,“覃明朗!”
这个名字好陌生!
“覃明朗是谁?”好不容易找回自己的声音,以沫很是奇怪,“我认识他吗?我跟他无冤无仇,为什么他要害我?”
“覃明朗就是……”顿了顿,简溪说,“他就是唐逸!”
简直是一拨接一拨的炸弹,以沫感觉自己已经要招架不住了。
脑容量完全不够用,越听越糊涂。
“你等等,我越听越糊涂了,什么叫覃明朗是唐逸,唐逸是唐逸,覃明朗又是谁?你到底什么意思?简溪,你是不是糊涂了?”
到底肯定是有人糊涂了,不然的话,怎么听着这么奇怪的逻辑呢?
简溪看向唐裕,“这个唐逸,并不是你的弟弟,他是假的,他真正的名字,叫覃明朗!”
“……”
夏以沫持续吃惊,完全说不出话来。
一旁的韩一诺只是紧紧的抓着她的手,其实自己在听到这些的时候,额也是震惊的无以复加。
所以当简溪说要当面解释这一切,交代清楚所有的事的时候,他坚持要陪伴着,不然的话,不敢肯定情绪激动的唐裕会做出什么。
好在,唐裕并没有想象中的激动,他甚至淡定的出奇。
“真是有意思的答案。”唐裕说道,“难道我弟弟唐逸,跟你口中的那个覃明朗,长得一模一样?可他又怎么会知道唐逸小时候的事?这未免有些……太荒谬了吧!”
简溪摇了摇头,“一点都不荒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