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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到底是官军还是贼兵?”
眼瞅着二百带甲骑兵冲击,这股官军几乎觉得头都要炸开了,到底谁才是官军啊?怎么贼人的装备竟然如此之好,不仅人人披甲,手中还拿着朝廷制式的火器,真叫人恐惧啊。
不过只发了这一声,就没有再说话的时间了,李安农一听说有官员车驾经过,随行只有二百来人时,顿时兴奋,直接点齐麾下马队直接追来,要知道,他本队原本虽只有百来人,但是教导营中,不缺训练有素的骑兵,只是先前无马罢了。
眼下这些人骑着战马,直接穿上从官军身上拔下来的盔甲兵器,连盔甲的颜色也没来得及染黑,就这么直接冲杀过来,实在叫这股官军傻了眼。
“职责所在尔,杀!”眼见贼军骑兵开始小股汇聚,这边一个领头的只能硬着头皮,招呼麾下骑军上前阻拦,他们依照往日的操练分作两股,开始聚拢在一块,准备进攻,眼下实在是他们耽搁不起啊,对面一水的火器弓弩,不近战,只有失败一条路。
他们因护卫王建侯到太原上任,觉得沿途都是朝廷管辖区域,没什么危险,所以大多只装备了腰刀与铁锤,几乎没有火器弓弩,这会瞧见对面人手一把鸟铳和三眼铳,顿时急了,若想取胜,唯一的方法就是贴身近战。
李安农麾下一个校尉乃官军骑兵将领出身,此刻由他临阵指挥,眼下见官军企图贴身,直接下令,“以小股散开,使火器射之,不可近战。”
说罢,催马绕开。以二十余人一股,分作十队,每队只是离官军三四十步的距离,就持火器乱射。在马背上,操持火器瞄准实在太难,毕竟训练不足,而停下马来射击,又怕官军趁机上来厮杀。
不过即便如此乱射。也叫官军承受不住,十队人马各持火器,还有那连发的三眼铳,弹子一并打出,曰十发中一,也叫官军十来人落下马来,是非死即伤,而那伤员,被身后马蹄践踏发出的惨叫,更让官军迅速丢掉战心。
要知道古代军队。死伤三成能败退不乱阵型的,就算难得一见的精锐了,普通军队,伤亡两成就要崩溃,而这批官军,就更别提什么战心了,只在李安农马队的第一波射击下,就丢掉了十几条人命,顿时吓得胆寒,纷纷拔马调头而走。
好在他们都是轻骑。身上负重不多,加上马力充沛,奔逃起来,自然有利。李安农麾下本就隔着一段距离,此刻见他们强行扭转溃逃,只以小部骑兵驱逐了事,大部直接集合,往车驾逃走的方向一路急追而去。
而另一边,一个得了吩咐紧盯战场的亲随。眼见战局不利,赶忙回来报告,“大人,后头咱们的护卫都溃散了,还是赶紧上马走吧。”
一个贴身亲随此刻顾不得礼仪了,直接赶到马车旁,让那马夫停车,一面卷起帘子,冲左右道,“对,对!赶紧护卫老爷下车,安排宝马前来。”
王建侯此刻心中已经是彻底乱了,可是面上却不见分毫,此刻仍旧板着脸怒目而视,“慌乱什么,本官代圣天子巡视一方,君威浩荡,谁人胆敢造次!”
话虽如此,可实在架不住自家肥胖不堪,再者马术不行,勉强上马也就是与常人走路的速度差不多,前头还得有个牵马的,哪里跑的动啊。
“老爷,还请暂避一番吧,留存千金之体,方能报效君恩啊!”那贴身亲随,哪里不知道他是个什么人,此刻见他还在强撑,顿时无语,不过也不说破。
又见着几个溃兵往这边来了,顿时冲左右吼道,“还楞着做什么,还不赶紧扶老爷快走?!”
“哎!”几个机灵的亲随赶紧上来,将王建侯请下了马车,就往树林里走,剩下几个又往车里去,将随身的行礼提着,紧紧跟在后头,原本亲随,还有二十来匹战马,此刻也顾不得了,直接舍弃在原地就进了林子,但此刻是人心惶惶,又不认识道,只顾在林中埋头鼠窜不提。
“车驾在此,必定远遁,只是为何舍弃如此之多的战马?”
等李安农率二百来骑兵追赶到这,瞧见遗落在原地的马车和四散的战马,却是百思不得其解,要说嫌弃马车拖累也是正常,但好歹上了战马逃窜才是啊,怎么在这丢弃了如此之多的战马?
思考片刻,情知耽搁不起,李安农沉声说道,“赵四六,你率五十骑兵,分散往前头追赶,见人务必拿下。”
“是!”赵四六便是先前一直指挥马队作战的校尉,也是李安农麾下第一将,无论行军作战,马上拼杀,都是上上人选,此刻追杀那大官的要务,就交到他手中了。
好在这片树林不是很大,李安农又令一人带兵监视,“赵狗子,你带二十人,在此看守马匹,严防官军突围,其余人等下马入林搜寻!”
“是!”除开这两部追寻看守的,还有一部三四十人去追杀官军溃兵去了,李安农领所部剩余不足百人,翻身下马,直接入了林子,以什为号,各自搜寻,只是隔得不远,只听招呼,就能上来增援。
实在是这片树林太小,加上这些亲随从未走过山路,这下进了树林,加上太阳暴晒,走不了一会,就口干舌燥,浑身无力,可是一想到身后的追兵,也只能提着沉重的双腿,机械似艰难的迈着步伐继续前进,但速度总归慢了下来。
再加上他们不是军人出身,后头连个专门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