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还是先把这件事给解决了再说吧,我准备准备,过两天就走,事关你儿子的终生大事,父亲还是莫要拒绝。”
宜修言罢,不顾父亲的好奇、疑惑,转身离开,等他踏出宫殿,叹了一口气,对于自己这不靠谱的父亲,无语了。
回了自己的寝宫,宜修吩咐了仆人准备自己要用的物品,自己则对着巨大的琉璃镜子照了又照,没照一次,都忍不住感慨:自己果然是个罪孽深重的男人,这么美,简直让那群女人没法活!
对着镜子流了一下午的口水,到晚膳的时候,宜修才起身吃了晚饭,便又回去欣赏、感慨了一番自己的天生丽质难自弃,才准备休息。
白云浮过,红霞落日,过不了多久,一轮弯月挂在枝头,月色迷蒙,烟雾渺渺,整个王宫中除了守夜的侍卫之外,也就只剩下虫鸣鸟叫之音,其余再无它声。
忽然,一道黑影悄无声息的在空中一掠而过,落到了一间宫殿,他轻声的推开窗子,翻身而入,手中握着的匕首在夜空中闪出一道白光。
他拿着匕首走近床边,四根圆形的柱子上挂着厚重的红色纱帐,上面用金色的丝线以及红色的宝石勾勒成一幅纹路,被墙壁上的镶嵌着的宛如拳头一般大小的夜明珠幽幽的白光下,显得晶莹剔透,美不胜收。
来人快速的点了床上之人的睡穴,美丽的凤眼中不再是宛如春水一般的柔情,反而恶毒的盯着床上之人的脸,阴狠的说道,“这个世界上,没有哪个女人可以比我更美,也没有哪个男人可以向你一样的侮辱我,今晚我就刮花你的脸,看你还敢不敢说我老。”
说着,匕首向下落去。
不过,那匕首并没有落在床上之人的脸上,反而落在了铺满丝绸的床上。
原来,床上之人便是宜修,而来者正是新王妃。
早在新王妃推开窗户的时候宜修就已经醒了,不过他并没有轻举妄动,只待到新王妃想要毁了他宝贝的脸的时候,才身子一歪,向旁边一翻而去,站在了床的另一边。
“母妃大晚上的擅自闯进宜修的宫殿,被人见了,怕是不好吧。”
整理一番衣服,宜修笑意不减。
新王妃见此脸上的笑意不减,她将手中的匕首仍在地上,舔了舔殷红的唇瓣,媚眼如丝的看着宜修,娇嗔道,“冤家,奴家不是看你人面桃花、美如冠玉,心生爱意,特来……一诉情宜。”
说着,新王妃身姿摇曳的走到宜修身边,伸出圆润如玉的手指,在宜修脸上划过,蔻色的指甲映衬着宜修面如傅粉的脸颊,美艳极了,她的手指下滑,一直滑到宜修的胸口,刚想伸手一揉,却被宜修挡了下来,他面色不改,握着新王妃的凝脂般的玉手,摸了两把,撇嘴说道,“手感倒是不错,不过,肉却是老了。”
“小子,看来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了!”
新王妃忍无可忍,她脸色一变,怒了,抬手就是一掌,宜修伸手一合,两掌相对,霎时间新王妃撤掌后退了几步。
“终日打雁反被雁啄,我倒真没有看出来,你竟然还是深藏不漏的高手。”
新王妃目光灼灼的望着宜修,忽然长袖飞起,如出岫之云,悬浮于空,刹那之间,姿态尽变,长袖当空,宛若是一名风华绝代的舞姬,美的让人忍不住心驰神往,魂都被勾了过去。
宜修面色不改,在长袖迎面而来之时,他一跃而起,身姿清逸,像是一场烟雨,缥缈而去,白衣猎猎,发如泼墨,自上而下,一掌打去,宛如山丘坠下,让人不得不防。
新王妃心下大惊,她向左一避,躲开了宜修的攻击,失声说道,“竟然是逍遥派的天山六阳掌,你师父难道是逍遥子?”
“正是,”宜修收掌而立,一边整理自己的仪表,一边笑着说道,“我倒也不知,这堂堂的沙漠妖姬石观音,竟然会屈身前来做我的母妃,真是惊奇。”
石观音轻哼一声,只是看着宜修的脸,愤恨的说道,“没想到你小子年纪轻轻竟有如此定力。”
“母妃有所不知,宜修有断袖之癖,不好红颜,好蓝颜,你这‘男人见不得’的功夫,于我是没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