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话就像一把插在心脏的刀,还时而一下一下的搅动,特别在面对她的时候,痛得甚至呼吸都变得困难。

被女巫驱逐的恶龙失去伴随的资格,只能在荒废堡垒中独自从飢寒中慢慢死去。

想让一切回到以前那样子,这样也好,就让这个秘密永远封存,起码,她不会讨厌自己。

他不要她因他而留泪,或者待她高兴的时候会准予接近,但要面对她漂亮笑下去,已经不能一如以往,嘴角每一下的肌肉拉动都几乎耗尽力气,拉扯着伤痛。

所以他只能努力压抑自己想要亲近的渴望,远远的守备。

不要紧的,最多就像以前一个人时候一样,戒掉贪婪,戒掉喜乐,这样,就能活下了。

但是,他就如被下了咒,每一个细胞都在不断叫嚣着难耐,她就如罂粟花,美丽而有毒,

一旦吸上,就再也无法戒掉。

一个眼神,一个笑容,一个温度,都能带给他空气,安抚着颤动的细胞。

这个废墟成为他的宝库,每一件衣服,每一条头发,每一道气味,总之,每一样东西都成为他珍贵的食粮。

就这样安静的生活,其实,也不是不可以,虽然有点难受。

然而,她回来了,而且在他离开的时候。

残忍的是,女巫在抢夺他重要的珍藏,一点生存空间都不愿留下。

如果想要他的东西,那么......那就以她作为交换,留下来吧。

在她离开的日子里,曾经有多少个午夜梦回,他就这样守在她身边,与她近在咫尺,伸手可及,终于不再是偷偷的张望。

贪恋的看着她的脸容,听着她轻浅的呼吸,指尖传来每一寸肌肤的都让他的血液开始沸腾,荒芜的心终于回复了生命力。

他知道,只有睡着的她才不会厌恶逃避自己,任他肆意贪婪,那一刻,他真想把她变成睡公主。

这样,他就可以毫无顾忌抱着她,□□她,占有她。

可惜她不是睡公主,她是女巫。

不知她是否对这药有了耐受性,比以往更快的醒来了。

幸好,他早有准备,遮蔽了她的眼睛。

那种做坏事不被人知的快感刺激着他的大脑,冲散内里理智,带来夺取的勇气和胆量。

然,她喊出了他的名字。

只不过,被腐蚀的内心已经无法复原,潘朵拉的盒子已经打开,一切都已经太迟。

对于她说的话,什么同样喜欢,他想要相信,可是他不相信。

看吧,就连他小小的接近,她都无法安心入睡。

但是,伤口已经撕开,就算往伤口撒盐,流血不止也好,他也,要将她绑在身边,除了这样,他不知道还能做什么。

他不想失去她,即使一点把握都没有。

他要她就在伸手可及的地方,不再要藏匿角落追逐她的背影。

讨厌也罢,憎恨也罢,只要能在她身边,将人紧紧地圈在怀里,吸收她所带来的温度,这样,已经足够。

因为那种感觉实在太美好,美好得让他为之疯狂。

将会陪伴她走在阳光之下,度过每一个日夜的人,会是他,也只有他。

所以,那些窥视他宝贝的人,都必需铲除,特别是眼前正在跟宝贝聊天的男人。

好可恶,那个人竟然用食物诱.惑他的宝贝.........

.................鬼.畜.痴.汉.恶.龙.分.界.线....................

回到另一边,咖啡厅里的二人并不知道附近已有恶犬的出现,一无所知的活在当下。

江雨晨知道哭泣过的痕迹逃不过颜司明的眼睛,遂不会像上一次否认,只是点了点头。

颜司明这次不再多问,神色奇妙的好一会,一副不知该如何开口的表情,反过来让她不禁疑声反问。

他摸着咖啡杯的杯沿斟酌片刻,才开口说道:“最近......公司里有一些八卦流言,虽然不知这些传闻具体是从哪里传出来,但是,现在公司上下都在传你和宫总在一起的传闻......”

江雨晨没想到流言传得这么快,她以为自己已经做得够低调,然而,结果不是这么显示。

颜司明见她面露难色,深吸了一口气,问:“这是真的吗?”

对于这个问题,她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要说他们在一起,她不又不太乐意,但是如果说他们不是,那几乎同出同入的行事又似乎难以说个明白。

而且,她嘴上已经答应了宫千然二人的关系,如果否认,颜司明可能正义走出来为她洗白,那样子的话,就会是宫千然不满了。

而宫千然的不满是一个大问题,以他的蛇精性情,不知会干出什么事来,不只是她,还有颜司明。

思及此,她垂眼望着咖啡杯中的褐色液体映出自己的面容,明明波平如镜,但内面的人却模糊黯淡得连表情都看不清,即使她在努力扯动嘴角。

眼色一黯,在抬起头来的时候,她终于笑了:“嗯。”

她是真的将他当做朋友。

在这个陌生的世界,他第一个结交到的朋友,她不要他因为自己而受伤。

颜司明听到她的肯定,紧抿着唇,漆黑的眼眸紧紧的盯着对方表情,沉声道:“你说谎。”

江雨晨有一丝被拆穿谎言的狼狈与羞怒:“没有!”

他眉头微微一蹙,静静的看着她,不发一言。

直至她受不了那不信任的目光起身欲走,他才拉住她手臂:“坐下来,你听我说说。”

她瞪了他一眼,最终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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