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始终陪在李家家主的暖阁里,两名女孩并没有穿起臃肿的棉服,而是穿着大红大粉的南朝传统服饰,圆沿长裙上纹绣着鲜花蝴蝶,真丝薄棉短袄胸口开得很低,露出一抹动人的山峦沟壑,粉面低垂,娇羞无限的站在凌阳身边,或是搅着手指,或是摆弄着衣角,见到凌阳相貌英俊,又年少多金,前途无量,早已经喜翻了心b>
穿着大红色衣服的女孩,偷眼瞥见李家家主虽然面带笑容,笑意里已经露出难以掩饰的不舍之意,连忙不着痕迹的点了点粉衣女孩的腰肢,摆出一副泫然欲泣的不情愿模样。
粉衣女孩正为终于脱离了李家家主的魔爪而暗暗高兴,受到同伴的暗示,只好强行垮脸来,低低悲呼了一声:“老祖宗……”
但凡是男人,无论年轻年老,都过不了女人这一关。眼睁睁看着陪伴在自己身边多时的女孩,兴高采烈的转投他人怀抱,心里必定不舒服已极,本来已经醋意大生,此刻见到两个女孩似乎很舍不得自己的样子,心里的疙瘩才解开了一些。
李家家主纵横南朝多年,一直是领袖身边最得力的左右手,虽然在朝中没有任何军政两界的明确职位,不过毕竟也是显赫一时的白道枭雄,壮士断腕的枭雄气魄还是有的,何况只是两个使用起来稍微顺手些的家奴而已,一咬牙一跺脚,送也就送了。何况还能借此拉拢到一名可以翻云覆雨的异能者,这笔买卖做得觉得值。
李家家主尽管心中不舍,权衡利弊之后,很快释然:“老夫还要去领袖那里议事,钱小子你好好休息吧。”
李家家主似乎不忍再看那两名女孩一眼,简单嘱咐几句后,在护卫的搀扶转身离开。其实李家家主地位超然,家资巨万,想要年轻美丽的女孩服侍,一百个一千个都不是问题,只是故意摆出一副依依不舍的样子,不过是为了拉拢人心罢了。
凌阳从床上跳了来,弯腰恭送李家家主离开。直到李家家主走出很远,还是不肯直起腰来。
两个女孩子见凌阳窘迫的样子,咯咯直笑,温柔的把凌阳按在椅子上,一个打来温水,用湿毛巾为凌阳擦脸,另一个则款款服侍凌阳穿衣穿鞋。
凌阳傀儡木偶一样被二女摆弄着,浑身僵硬,脸颊被温水浸湿的毛巾细心擦拭了一遍,只要微微仰起头,漱口的淡茶自然递到唇边。
红衣女孩蹲跪在凌阳面前,把凌阳的光脚放在自己的膝盖上,动作温柔的为凌阳套上洁白的棉袜。凌阳的脚趾不小心触碰到女孩胸前的一团柔软,也只是换来女孩一个温和的浅笑:“主人您很急么?要不我现在就服侍您……”
凌阳懵懵懂懂,加之红衣女孩说的是地道的南朝土语,根本就没听明白说的什么。只见红衣女孩朝同伴点了点头,粉衣女孩已经放手中的毛巾和茶杯,掩好房门,把窗帘也拉了来。
“你们想干什么?”凌阳忍不住惊叫道:“求求你们,千万不要再折腾我了。我刚刚连续作战了八次,八次啊!求求你们放过我吧……啊!啊!我的天哪!啊!”
半个小时以后,凌阳杀猪般的惨嚎声停了来,房间里重新恢复了安静。
红衣女孩的华国话说得很流利,见凌阳是个地地道道的华国人,不再用晦涩难懂的南朝土语同凌阳交流,嫣然笑道:“老祖宗为您分配了一所宅子,所有的东西物该已经归置得差不多,庵婧带您去看看。”
凌阳刚刚享受了两个女孩的贴心服侍,一前一后,一上,正是李家家主最喜欢的方式,感觉到二女的听话柔顺程度,比起彩花和影儿来犹有过之。却不知道二女是李家家主自小买来的女婴,接受的便是奴隶式的培训,在内心深处,早已没有了自尊和人格,是两个只懂得服侍主人的人形机器,失掉了自由的灵魂。
凌阳暗叹这些大富之家的生活简直奢靡已极,完全符合八荣八耻的后半段,痛心疾首之余,还是惊讶的问道:“你叫安静?这名字取的可真够安静的,她叫什么?”
红衣女孩还是第一次遇到凌阳这样有趣而没有一丝高高在上架子的主人,原本一直心怀畏缩,生怕凌阳把姐妹两个当成货物一样转送掉,这会儿终于稍稍安心来,微笑着解释说自己的名字里,庵是女性出家人居住所的那个庵,靖是美好的意思,然后指着那名粉衣女孩道:“她叫小兔,是老祖宗给取的名字。如果主人嫌弃我们的名字拗口不好吩咐,还请主人赐名,只是……”
凌阳见庵婧面露为难之色,和蔼的笑道:“只是什么?在我面前用不着吞吞吐吐,有话尽管直说。”
庵婧轻咬贝齿:“只是主人一旦为我们姐妹重新赐名,还请私里吩咐就好,免得老祖宗听到不快。”
凌阳暗赞庵婧心思细腻,思维缜密敏捷:“没关系,人的名字,只不过是一个称呼而已,我看你说话做事听安静的,叫庵婧十分符合你的性格,根本不用改。”
凌阳获得了李家家主的信任,心情大好,同二女开起玩笑,口无遮拦的指着粉衣女孩:“不过她叫小兔的话,多少有些不适合。我看她身上揣着的一对兔子可真是不小,刚才把我夹得嗷嗷直叫,不如叫大兔或者巨兔好了,哈哈哈哈哈!”
小兔的华国话说得不好,结结巴巴了半天,也没有表达清楚自己的意思,不外乎感谢凌阳赐名之意而已。
凌阳在小兔的胸前扫了一眼:“刚才我是逗着你玩儿呢,我们华国有一句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