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比克和申军帅等人也被眼前的情景吓呆了,他们是玩狗的行家,知道沙皮的厉害,只要沙皮下口,被咬的部位一定会留下终生的疤痕,有时候可能会伤及骨头。如果沙皮攻击要害,出人命都是有可能的。
“沙皮,回来。”杜比克喊道。
沙皮冲到安逸娟面前,离安逸娟还有一米,突然抬头,朝安逸娟的裤裆里拱了拱,然后开始使劲地摇动尾巴。
安逸娟早被沙皮刚才的举动吓坏了,现在见沙皮又是哼哼唧唧又是摆动尾巴,吓得动也不敢动。
“申总,快来救我。”安逸娟几乎哭丧着脸脸喊道。
申军帅虽然喜欢斗狗,但从不亲自饲养,平时也没遭受到狗的攻击,现在弄不清沙皮举动的含义,所以也不敢上前。
“你慢慢走过来,看沙皮什么反应。”申军帅提醒安逸娟说。
安逸娟朝申军帅这边走过来,沙皮紧跟不放,把身子贴在安逸娟的腿部,一边走一边来回在小腿上磨蹭。
“站住,别把沙皮引过来。”申军帅喊道。
安逸娟害怕到了极点,没听申军帅的,还是一步步朝这边走过来。
申军帅害怕沙皮转换攻击目标,赶紧悄悄溜走。
罗玉寒坐着没动,等安逸娟走到罗玉寒身边,罗玉寒突然两手放在脑袋上,做耳朵状,瞪大眼睛,朝沙皮吼叫一声。
沙皮猛地一惊,朝罗玉寒狂吠两声,刚想扑过来,罗玉寒却往前走了一步,狠狠跺脚,沙皮不但没往前,反而后退了一步。
罗玉寒再往前两步,沙皮再次后退,一直后退到栏杆旁边,恐惧地看着罗玉寒。罗玉寒再次吼叫,沙皮突然掉转头,翻越了栏杆跳进去。
沙皮向狼犬猛扑过去,似乎要发泄刚才遭遇威胁的愤怒。
两只狗时而纠缠在一起,时而分开,嘶鸣声和打斗声交替出现,赌客们各子叫喊着自己下注的狗的名字。
罗玉寒正看得起劲,安逸娟悄悄走到罗玉寒身边,低声地说:“刚才谢谢你了。”
“不用谢,英雄救美是应该的。”罗玉寒得意地说。
“你能不能再帮我一个忙,希望你打开车门,我上车有点事,一会儿就好。”
罗玉寒本想拒绝,扭头看到安逸娟脸色泛红,一副羞涩的模样,把拒绝的话咽了回去,问道:“小美眉,你能不能告诉我你上车干什么呀。”
“女人的私事…我上车后,你能不能呆在车旁,就一会儿。”
罗玉寒纳闷了,私事就私事吧,哪个女人没点私事,但办完了直接下车不就得了,干嘛非要拉我过去。但女孩子既然求到了自己,自然有自己的苦衷,于是调皮地说:“我给你站岗放哨可以,但你不能再提非分的要求,我到现在还是童男子呢,不想和不知底细的女人乱七八糟的。”
“你放心,我不会乱七八糟的。”
罗玉寒站在车门口,等待着安逸娟办完私事赶紧下来,但他的眼睛一刻也没离开斗狗的场面。
两条狗不再嘶鸣,有时狼犬占上风,有时沙皮占上风,看样子两者势均力敌,一时半刻很难分出胜负。
罗玉寒听到开门声,扭头看一眼安逸娟,见安逸娟手里拿着一个白色塑料袋,袋子里装着一片红色的卫生巾,马上明白安逸娟所说的是私事指的是何事,同时也明白,沙皮为什么要纠缠安逸娟了。
沙皮啊沙皮,小姑娘长得再漂亮,你毕竟是畜类,怎么能对美眉如此无礼呢。该死,罪该万死。
罗玉寒锁好门,和安逸娟一起返回。两人正走着,安逸娟突然冲罗玉寒笑笑,说:“斗狗这种事,心里一定要保持安定,即使自己看好的一方获胜了,也一定不要太过兴奋,安定兴奋,这四个字很重要,你一定要记得哟。”
“神神叨叨的,什么意思呀。”罗玉寒问道。
“安定和兴奋能决定一个人的命运。”安逸娟继续重复了一句,快走两步,把罗玉寒甩到了后面。
安定和兴奋一直回响在罗玉寒的耳边,罗玉寒的脚碰到了地上的空瓶子,马上领会到了其中的含义,安逸娟用简洁的语言暗示他,两条狗分别给喝了安定和兴奋的药物。
罗玉寒从容地站到了申军帅的身边。
“罗玉寒兄弟,你和我的斗狗宝贝干什么去了。”申军帅问道。
“她去方便,怕遇到坏人,要我站岗。”罗玉寒笑着说。
“我还以为你想挂她。”申军帅说。
“有点想,只是怕你舍不得。”罗玉寒故意说。
申军帅嘿嘿一笑,说:“她可是我赢来的,他老爸欠了我五十万,她什么时候还清我的债务,我就给她自由。”
“可惜我现在除了押注的钱,只剩下了十万,不然我一定会把这小丫头赎回来。”
狼犬的行动开始迟缓,而沙皮越战越勇,几次都把狼犬扑倒在地。
申军帅见狼犬已经失去了战斗力,知道狼犬必输无疑,心想,就想把罗玉寒剩下的十万块钱也占为己有,于是说:“你眼看就要输了,还要增加赌注,岂不是白白送死。”
罗玉寒笑笑,从容地说:“我这人喜欢冲动,喜欢一无所有,然后再从一无所有到发家致富,这叫置之死地而后生。”
“既然如此,我就成全你,你押上十万,我押上安逸娟。”申军帅康凯地说。
“成交。”罗玉寒爽快地答应道。
申军帅此刻却在想,这小子到底真傻还是装傻呀。
二十多分钟过去,狼犬已